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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死遁后我成了魔尊白月光》60-70(第9/14页)
自家祖坟无异!
武陵和司命一同上前阻拦,被裴子濯骂道:“这是什么狗屁天界,竟将人分成三六九等!将他利用干净,没了价值便弃之如敝屐!何其可笑,何其可悲,何其可恶!”
武陵正想解释,可裴子濯一个转身就飞到沈恕身边,捞起人来就往下界飞去。
司命拦住他质问:“你能带他去哪?你经飞升成仙,所作所为,皆受天命判算。你是不怕因果报应,但你就不怕因此牵连到沈恕吗?”
不说还好,一说仿佛点醒了裴子濯。
从沈恕与他初见开始,到最后让沈恕差点丢了性命,这所发生的一切,竟全是为了让他飞升,既然如此……
裴子濯心念剧变,黑色的瞳仁瞬间赤红,方才散去的煞气再次凝聚,黑雾于南天门外笼罩,气场变得尤为可怖。
这是……心魔?
武陵心中一惊,纳闷南天门哪里来的煞气,低头才发现混沌于紫金钵中正源源不断地冒出。
裴子濯对煞气了如指掌,勾了勾手指就抢在武陵前面夺去紫金钵。
成了这天上地下头一个,当着神仙的面,飞升、夺人、入魔,又没被追上干掉的奇迹。
是非对错转头空,青山不在,江水横流,空余断肠人,几度夕阳红——
作者有话说:加急制造,必有瑕疵,届时微修,感谢抬爱。(抱拳)
第67章 天翻地覆
沈恕垂下眼眸, 双手却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他猛地攥紧船身,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他明白南天门是天界防线, 自是道法凛然, 不容瑕疵。
他也明白纵使回不去天界, 武陵也会再寻办法医治他。
但不知为何, 总有一种莫名的被抛弃的感觉。
可当听到裴子濯为了他剑指南天门,不顾一切将他带走时……
心中竟涌出一丝暖意,一丝欢喜。
温暖的情愫没持续片刻,便被他自己浇灭了。
回想那日雷鸣之下,裴子濯看向他那双悲恸且愤恨的眼, 沈恕不禁羞愧得浑身发麻。
这是他在那人身上, 从未见过的模样。
若以裴子濯的气性, 之后必定怒气冲霄,愤然离去, 此后与自己割袍断义,死生不见。
可他竟然为此犯了心魔……
自己凭什么值得裴子濯放弃仙缘, 还害得他被混沌附身, 重入魔道。
仅凭自己依照天命, 于裴子濯危难时出手相助?
还是几颗仙丹?几次关怀?
这些远远不够……
算来算去, 终究是自己亏欠他太多。
武陵知道他需要消化一会, 便特意顿了顿,又缓缓道:“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 但这之后发生的事,才叫做惊心动魄。”
裴子濯入魔后,径直奔向不周山。一日之内,斩平剑冢, 另立山头,自称无为阁。
一月之内,先是摧毁魔修几大据点,又去挑了道修四大门派,惹得人神共愤,四处喊打。
且因他是神谕所托之人,武陵和司命多次下凡,一是劝他回心转意,带着沈恕回天界,二是怕他被魔修道修针对,被群起攻之。
起初,裴子濯见他们来,便开门迎客,听他们苦口婆心絮叨半日,再关门送客,除此之外,不发一言。
武陵以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今日他愿听一听规劝,或许明日他就能幡然悔悟,卷铺盖回到天界。
可没想到,裴子濯好像从一开始就谋划好了一切,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纳入棋局。
天界神仙数次下凡,每次都是大张旗鼓,无形之中,也给裴子濯造了势。
而且神州之中,无论魔修道修,只要是没有飞升,便都是凡人。
凡人哪怕已是渡劫期,都与神魔差着无上境界,根本不可匹敌。
既然不能为敌,那便试着为友。
率先投奔的便是哪些被打怕了的魔修,他们本就无枝可依,而且早已不成气候,不投效裴子濯也会被修士剿灭,干脆放手一搏。
裴子濯倒是来者不拒,悉数收下。
这便引得修界不满,认为裴子濯要做君北宸第二,成当世妖魔之尊。
而魔修仗着有裴子濯撑腰,便觉得十拿九稳。魔修本就被道修压制千年,便觉此时真是扬眉吐气之刻,不管不顾肆意挑衅,致使双方多次摩擦。
可惜事与愿违,魔修近年式微,全是一群散兵游勇,乌合之众,如何能敌一干训练有素之人,因此数次落了下风。
裴子濯贵为无为阁尊主,可每次争斗,只坐在外围遥遥相望,无论战况如何凄惨,如何溃败如山崩,他都不动如山,仿佛再看一场好戏。
一来二去,魔修不仅折损不少精锐,其势力范围也越来越小。
若按照魔修以往的秉性,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可他们本就是仗着裴子濯的名号狐假虎威,裴子濯没有找他们麻烦已是万幸,更何况今日势力大不如前,已经没有退路,只能更加依附裴子濯,听其喝令,以其马首是瞻。
反观道修这边,虽然对外一致,对内却乱作一团。
几大门派大能都在抵挡裴子濯时受了重伤,无力维系仙门。而后辈们大多是血气方刚,年轻自负之徒。尤其是经历了几次与魔修斗法的胜仗之后,更是对自己有着超乎想象的认知。
如今形式,魔修已投靠裴子濯这棵大树,道修若不统一战线,仍是一盘散沙,那便没有丝毫胜算。
只可惜,有资历、敢号召的人都重伤不已,因此无人堪当大任,且修界早就独行惯了,谁也不服气谁。
大门派的瞧不起小门派,觉得他们不入流,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鳖。
小门派的看不上大门派,觉得他们太自大,是一群有名无实的草包。
因此修士内部也起了冲突,从小范围的斗嘴互殴,逐渐升级到门派荣辱,你死我活的地步。
一枝独秀者鲜有,两败俱伤者许多。
何况修界之人视脸面比性命重要,没人愿意被一直压着打,何况实在是打不过。
有些心术不正之人,趁如今时局混乱,无人管辖,便私自前往神州。在各地私设法坛教派,联合本地官僚财主,以术法骗人,独霸一方,敛财害命,弄得民不聊生。
而有甚者,为了出当时不敌某些仙门之气,便寻来对方在神州的亲眷家人,用以凌辱虐待,满足其卑劣之心。
没有约束的修士,其可恶更甚妖魔。
这些居心不良者在神州欺行霸市,恃强凌弱,打破了修界与神州这千百年来铸造的平衡,无异是为这乱世火上浇油。
神州各地动荡不安,百姓惶惶不可终日,视修士如洪水猛兽,修士所过之处,无人不仓皇出逃。
眼看局势越发不受控制,裴子濯出手了。
他率领一干魔修入神州,打着天下第一无为阁的旗号,从国都大城深入乡野山林,挨家逐户,寻邪教妖道,听百姓冤情,替仙门清理门户。
每过一地,便将建立在此地的道庙法坛连根拔起,惩罚信徒,退还香火,将幕后道修当众捉拿,依律处刑。
一时间,无为阁在神州声名显赫,裴子濯虽身为魔修统领,却在百姓心中如若神邸,俯首跪拜。
道修积累了千百年的名声,也没想到毁于一旦。毕竟有错在先,他们纵使他们吃了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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