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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70-80(第10/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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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冯倚春这边, 病人扎了一身的针,像个刺猬似的, 手脚颈椎皆有针。
“她糊弄谁呢。”冯煜也忍不住了。
就连三房的人都觉得有些奇怪了。
两刻钟后二人拔掉了针, 纷纷表示不再疼痛, 冯倚春不信邪道:“这二人的头痛长达十年之久,须得全身扎针协调,并非单一的止痛, 倚寒妹妹,你若只扎那么几针,这病永远也不会好。”
倚寒笑了笑:“我刚才问了问这病患,家住哪儿,是做什么的,家中几口人,一年的收入有多少。”
因着是比试,冯氏寻找的自然是没钱治病的百姓,富贵人家岂会做这种事。
“这与治病有什么关系。”倚夏冷冷嗤笑。
“当然有关,冯氏医馆素来以看诊昂贵出名,你一针下去就得十文钱,浑身上下几十针,须得多少银子你算过吗?也许是百姓一年的收入,寻常百姓如何看得起,方才坐在这儿的二人瞧他们的穿着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我询问后确实如此。”
“我根据他们的请况做出最适合他们的疗法,其余的完全可以通过日常保养减少头痛发作 频率,确实无法根治,但告知病患治疗方法是最基本的前提,病患有权利决定是否答应。”
宁宗彦挑眉:“冯氏医馆看诊确实是出了名的昂贵,本侯有所耳闻,诊金收取就要一百文,没想到冯大姑娘竟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冯倚春脸色红白交加,死死咬着唇。
冯倚夏不服气:“巧言令色,今日是比试,你在这儿说一堆不过是借口,想以巧取赢。”
冯煜也附和:“贵有贵的道理,若是没钱看什么病。”
“住口。”冯老太爷怒目瞪着冯煜。
冯煜登时噤声,神色悻悻。
“上梁不正下梁歪。”冯叙嘀咕了一句。
“祖父,我几次前去医馆,均碰到了这样的事,明明病患只需要吃一剂药就能好,几位兄长姊妹身为大夫,却对病患说辅以针灸好得快,以谋取额外的费用,还有那些方子,明明可以用更便宜的药代替,却偏偏要用昂贵的药材,这样下去,百姓看一次病,几乎倾家荡产,为医者,济世救人是责任、本能,冯氏家训第一条,病患面前均要一视同仁。”
她这么一通话下来,直接叫二房的人抬不起头,三房的倚秋若有所思:“难怪,之前我在街上碰见以前的病患还问怎的不来复诊,那病患百般推辞,说药剂昂贵,实在看不起,我还寻思着我开的要并不昂贵,均是寻常百姓皆能负担的起的,一剂药也就几十文,怎的会说药剂昂贵呢。”
冯老太爷砰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冯瞻冯倚春倏然下跪:“祖父息怒。”
倚秋冯煜看情势不对也跪了下去。
冯老太爷长叹一口气,这些孩子到底是被他那不成器的二儿子教坏了。
冯承礼虽回来接替了老二的担子,但他不是看病的料,平日只负责账本与药材进货、房屋租赁一些杂事,看病的就是二房的老大老二和三房的二人,以及旁的冯氏的学徒。
他赶紧道:“儿子以为此事是父亲授意来着,回来知晓后也没有多干涉,是儿子粗心大意了。”
冯倚秋看了眼自己两个弟弟后站了起来:“祖父,若不是八妹妹发现了此事,我们还被蒙在鼓中,所以我们三人自愿认输,希望八妹妹重新认祖归宗。”
二房的几人脸色登时一变。
冯老太爷失望的看着二房的人:“你们一个个养的真是不知人间疾苦,身为血亲却用最恶毒的语言攻讦自己的妹妹,她究竟犯了什么错你们如此对待她。”
“从今日起,倚寒身为长房长女,自该承担起你的责任,医馆内的每月坐诊记录和流水须得给她过目。”
这事原本是冯瞻来做的,现下直接移交给了倚寒,冯瞻仿佛被打了一个耳光:“祖父,有错我认,改正便好,但凭什么撤了我的差事,冯倚寒坐过几年诊,看过几个病人,方才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宁宗彦脸色冷冷:“冯大公子真是好意思说,她都没看过几个病人尚且有体恤百姓的仁心,你自诩资历深厚,却任由其父压榨百姓,赚黑心钱,你所为,配做一个大夫吗?更何况冯老太爷还继续叫你在医馆内坐诊,你只不过是不愿屈居你曾看不起的人下,小肚鸡肠心胸狭隘。”
“有其父必有其子女啊。”
冯瞻宛如被踩了尾巴一般,不管不顾了:“侯爷,您是她什么人啊?这么为她说话。”
满屋的人都瞧得出倚寒大着肚子,至于孩子是谁的……
冯承远当即变了脸色:“住口,她好歹是你妹妹,竟如此……如此编排。”他小心翼翼看了眼凌霄侯。
宁宗彦意味不明,阴沉地盯着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确实不能说什么。
“兄长遵循旧习,兼祧两房,我身怀六甲,又遭兄弟姊妹挤兑,这万一腹中孩子有什么损失,怕是无法对老夫人与长公主交代。”
屋内的人登上噤声了,长公主的孙儿,那可是个金贵人儿。
倚寒轻飘飘的解释了二人的关系,未曾遮掩。
宁宗彦心头泛起阵阵涟漪,眼神微微动容,最终轻声应下:“弟妹说的是。”
众人散去时,冯叙跑到倚寒身边:“你是没看到二房人的表情,可算把他们给整治了。”
他低下头:“你这孩子有六个月了吧,我摸摸脉,给你开点药膳方子,让我侄儿长的白白胖胖。”
倚寒很干脆的伸出手:“呐。”
宁宗彦起身走到倚寒身边:“我先去见你祖父。”
倚寒嗯了一声,看着他的背影离去。
冯叙觉出了不对:“你们……”
“少问,近来我嗜甜,你给我里面多加些蜂蜜。”
“你吃甜的不好。”
“少废话。”
宁宗彦绕至后院,冯老太爷已在偏屋等待。
“冯老先生。”他进了屋,神色恭谨。
“侯爷,我就直说了,倚寒丧期一到,必须归家,她已经耽误了三年,不能再耽误,希望您高抬贵手,还望莫要纠缠。”
冯老太爷仍旧记得四年前他拒绝倚寒时的冷漠,他冯氏的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非得塞他们家,吃了回头草,日后传出去了,叫那日看戏的宾客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
“是晚辈的错,冯老先生生气理所当然。”宁宗彦姿态放的很低,全无方才压迫极强的模样。
“我对倚寒乃是真心,只要老先生愿意给我个机会,晚辈任何条件都能答应。”
冯老太爷刚要说什么,便闻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祖父。”
倚寒进了屋,她先看向宁宗眼彦:“还望兄长暂避,我与祖父有话要说。”
宁宗彦眼神露出一丝担忧,倚寒却觉好笑,竟是怕她祖父训斥她不成。
他离开后冯老太爷哼了一声:“怎么,你莫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忘了他四年前怎么对你的?”
倚寒垂下了头,眼睛咕噜转避而不谈:“祖父,我那儿得了好几箱子医书,您肯定没看过。”
“笑话,我冯氏藏书阁冠绝天下,里面什么医书没有,还有我没看过的。”
倚寒从怀中掏出了一本:“您瞧瞧。”
冯老太爷拿过书籍,翻了翻变了脸:“这是女真文,你从何处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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