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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60-70(第5/17页)
受苦是不是。”
她挤出个笑说。
宁宗彦透过月光,看着她脸上虚假勉强的笑,心里觉得好笑:“确实不忍。”
“但是阿寒都拒绝我许多次了,万一待我回来你翻脸不认人呢?”
“那你要如何?”
宁宗彦道:“过来亲我。”
倚寒心头窝火,却不敢说什么,爬过去在他嘴角戳了戳:“这样行了吧?”
“还没完呢。”
他的手臂箍着她的腰肢摁回了被窝,天旋地转间,她的唇被堵上了,炙热的气息扫荡着她的唇腔,汲取着她的蜜水。
天色微微亮时,宁宗彦出了府。
倚寒用衾被蒙住了头,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发丝黏在她的颊侧,倚寒又恨又生气,又平白叫他占了便宜。
衾被里全是糜艳的气息,她不敢出声叫水,只得忍着难受披上衣服,拿了一块帕子,走到桌前倒了些水擦身。
她心不在焉,开始思索明日要不要喝避子汤。
应当是不用的吧,她方才提醒他了,也若有似无的感觉到了,她还在喝汤药调理,避子汤的药性相冲,能不喝就不喝。
擦完身后,她累的上了床睡了过去。
公主府,女使匆匆敲门:“殿下,侯爷给您留了东西。”
长公主都要就寝了,闻言叫她进了屋:“什么东西啊。”
女使递给她一封信。
长公主狐疑的打开,里面就写了四个字:护好冯氏。
她有些无语,没好气的给扔了。
在宁宗彦走后,临安出了件大事,消失已久的冯承礼突然出现了。
不仅出现,还带了一身伤,直奔皇宫,状告当今凌霄侯,囚禁谋害朝廷官员,藐视天威,欺上瞒下,恶劣至极。
此事不仅引起了朝廷哗然,上朝时官员一边倒,讨伐声音忽然变多,明显是有人撺掇加挑拨。
好在此事官家怕动摇民心,及时封锁了消息,没有流入坊间。
消息很快传到了长公主耳朵里,她当即便风风火火进了宫,亲上朝堂与冯承礼对峙,但凌霄侯本就受这些文臣忌惮,此举简直是给他们递了宁宗彦的把柄,犹如天降甘露一般,一个二个恨不得往他身上泼脏水。
韩忌一党乐的搅和浑水,一边拱火一边混淆官家视线,气得长公主差点破口大骂。
“陛下,怀修如今还在前线抗敌,还望您莫要寒了他的心,寒了武将们的心。”长公主言辞厉色,狠狠瞪向冯承礼,“至于他,怀修做事一向有原因,您不妨查一查怀修为何如此。”
冯承礼心头微惊,但他很快镇定了下来,宁宗元不在,耐他不得,他现在就是要趁宁宗彦没回来前先发制人。
陛下忌惮凌霄侯和国公府众人皆知,所以他只需要轻轻对着火堆吹一口气,这小火便会熊熊燃烧。
“长公主殿下,您这般想,那臣愿意辞去太医院的官职。”
长公主冷笑:“你不必装可怜,那你说,怀修为何要如此做。”
冯承礼深深磕头:“臣有罪,想来是因为国公府上的二爷罢,那位二爷身患重病,过世前由臣诊治,臣本来治的好好的,结果二少夫人也就是臣的侄女,冯氏倚寒,私下为其施针,但谁都不知她为其施针,她本就学艺不精,兴许是与我的疗发相冲,最后一次臣施针时,那位二爷身亡了。”
“至此,侯爷可能是认为臣害死了他的弟弟,所以想为其报仇,故而把臣囚禁起来,鞭笞、痛打、施以极刑,整整一个月。”
冯承礼并不知二人的关系,自然也不知道宁宗彦是为了倚寒。
但长公主知道,她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单单是为亲弟弟报仇根本不至于他豁出去做这种事,一朝事发对名声、前途都有影响。
即便是亲弟弟但也多年未见,能叫他如此的定是与冯氏有关。
难道是他陷害冯氏?所以怀修便用这种法子?
那为什么不干脆杀了,还要留一命。
她不觉得她儿子会愚蠢到留下一个把柄,而且这个把柄还是致命的。
她思及什么,脸色隐隐难看,气的眼角抽搐,心头梗塞。
冯府
冯老太爷换上了玄色金线滚边的外袍,灰白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苍老的面孔却炯炯有神,冯三叔在旁小心翼翼:“爹,真要去啊。”
“去,子不教父之过,我必须要亲手料理这个逆子。”——
作者有话说:sorry,这两天朋友结婚,更晚了,很快就会恢复原来的时间了[求求你了]
第64章
长公主已经联想到为何走前给她留下那一封信了, 何着这是要她保人,这冯承礼不过是他故意放出来闹事的。
既然敢放出来,那自是留了后手。
她险些气得倒仰, 为了一个女子,竟然做到这种地步, 但又觉得在国公府和她之间她儿子选择了信任自己, 那必然是因为与自己更亲近。
想到此,她心里的窝火好像散了些,和国公府争了这么多年,好像也清晰明了。
“陛下,现在怀修还在前线奋战, 无论如何国事为重, 民心本就因战事惶惶, 若是再因这种事担忧, 于国于民都不是好事。”
“本宫倒是想问问冯太医,非要挑在这会儿, 是何缘故, 你又有何居心,是想动摇民心, 还是动摇军心。”
冯承礼登时被扣了一顶大帽子, 心头咯噔一下,急急道:“陛下, 微臣被关在凌霄侯多日, 全然不知外界发生了何事啊, 若是得知,定不会在这个关头……说出来。”
官家神色闪烁,显然是对长公主的话有些犹疑。
“还请陛下即刻封锁消息, 阻止此事继续散播,怀修所犯之事本宫不会偏袒、偏颇,只不过现在这个关头实在不适合继续因为此事纠葛。”
陛下听了她这话当即道:“传朕旨意,今日之事一个字都不许传出去。”
冯承礼头磕在地上,颇有些不甘心。
韩丞相笑了笑,意味深长:“冯太医啊,你放心吧,该罚的一个都跑不了。”
长公主闻言冷着脸,哼了一声。
此事散后,长公主便回了府,她派人盯着冯承礼的去向,韩忌阴毒,极有可能拿此事大做文章。
“殿下,门外有一老先生,说是冯氏家主,想求见您。”
长公主正烦着,听到冯氏的人便不悦,预备叫人打发走,女使却道:“老先生说他要指控其子,有长公主想要的证据。”
她脸色一凝:“把人叫进来。”
外面的风声丝毫没影响到倚寒,只不过她得知冯承礼跑出来后心头一惊,下意识有些惴惴不安。
凭着他对自己的厌恶,往宁宗彦身上泼脏水的同时定是会牵连自己。
她心头恶心,没想到宁宗彦没有把人杀了,还叫人跑了出来,她一时又气又急,不自觉怨愤了起来。
人已经走了半个月,前线的情况暂且没有传回临安,人怎么样她也不知道,等消息传过去,她恐怕早就被冯承礼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她一时头晕一时生气,连带着身体也不舒服起来,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胃口不好,嗜睡,调理的汤药喝着好像也没用。
“二少夫人,您怎么了?”何嬷嬷见她脸色不太好关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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