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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连几日,长公主都能收到她派出去的侍卫传来的消息,他们每到一个地方,书信便会正常传来,还带有当地官府的印。

    长公主深信不疑,自己儿子近来安稳不已,她暂且也放心了下,便与他提了与容成县主的婚事。

    意料之内的,他直接拒绝了。

    宁宗彦直白的说了他不会成婚,以免将来战死沙场徒留对方守寡。

    长公主气他嘴上没个忌讳。

    “许久未曾回国公府了,今夜我回那边住了。”他淡淡道。

    长公主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到底是他亲生父亲、亲祖母她还能阻止人家血亲团聚。

    宁宗彦放下茶盏,起身离开。

    他并未回国公府,而是直接拐向了凌霄侯府。

    寂静的夜晚,空旷的府宅在深夜中幽然而阴森,静的连一丝儿人气都没有,他下了马,径直走了进去。

    在重重垂花门后,他走到了他的书房,推开了门,屋内燃着一盏油灯,忽明忽暗,他又走到博古架处,转了转那架子上的瓷瓶,而后,博古架整个旋转了开,露出来里面的暗室。

    里面别有洞天,就是一处隐藏的寝屋,这儿暗无天日,不知时辰几何,没有光,只有气孔和进来喂食的薛慈以及忽明忽暗的油灯。

    床榻上侧躺着一道身影,倚寒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听到动静动也不动,直到身畔落下身躯。

    宁宗彦侧躺在她身后,拥住了她的腰肢,大掌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感受着她的温热和气息。

    倚寒过了几日暗无天日的日子,这儿比先前住的屋子更隐蔽,更没半点看到外面,再正常人长时间的看不到光、无人说话都会疯的。

    她知道他想磨圆自己的骨头,想叫自己低头,想把他变成自己的一切。

    他对自己根本不像是喜爱的人,更像是犯人、俘虏,战场上捉到的战败者,囚于一处用熬鹰的手段渐渐让对方臣服。

    也许是长时间战场上如此的行事风格铸就了他这样的脾性。

    她要面临心理的崩溃和身体上的抗拒。

    但是她明白,受过训练的士兵尚且都熬不住他这般雷霆手段,她这样的女子定也是受不住。

    她忽而转过身,对上了他的视线。

    宁宗彦猝不及防被她水润泛红的眸子对上了眼,心头微微一颤,软了一瞬后立刻恢复了冷硬,平而直的回视。

    倚寒闭上了眼,长而卷的睫毛轻轻颤抖,她挪着身躯埋入了他怀中,她告诉自己,或许找一个替身和精神寄托也是很好的办法。

    他们是兄弟,流着一样的血脉,相似的神态,只是不一样的脾性。

    她的心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

    她试探着微微仰头,唇瓣探寻着水源,直到寻到一片微凉,她轻轻含住。

    记忆中,衡之身子差,他的唇也是这样凉。

    她喜爱与他唇齿相贴,什么也不做,只是唇齿相贴。

    耳畔的呼吸骤然粗重了些。

    她蹙了蹙眉,伸手拍了拍他,示意他平静些。

    半响后他似是忍不住了,更近一步的想含住她,她没有拒绝,二人顺理成章的缠吻了起来。

    这是头一回她如此主动,这叫宁宗彦有些受宠若惊。

    他忍不住调换了位置,把她放在了自己俯视的视线内。

    她被吻得唇色湿红,满脸春意,闭着眼在轻轻喘息。

    后来,一切都顺利的可怕。

    她的唇舌不再严丝合缝,好像被他撬开了一条缝隙,唇边覆盖着一层淋漓水色,勾的他俯身亲吻。

    她有意引导,二人无比默契。

    从始至终,倚寒都闭着眼,她脖颈微扬,任由被湮灭。

    宁宗彦只披了一身外裳起身倒水,修长结实的小腿踏在冰冷的地上,茶水是温热的,缓缓流入她的腑脏。

    “今日这般乖。”他嗓音带着暗哑。

    倚寒缓缓睁眼,入目换了一副神色,她懒懒洋洋的说:“你不喜欢?”

    “喜欢。”

    喜爱极了她,他伸手探入她的唇瓣,暧昧又旖旎地摁压:“你也很喜爱,你背叛了你的衡之。”

    他很记仇的,他必然要为那“晓事”而报复回去。

    “你这似猫儿发春的声音都快把外面的鸟雀惊走了。”他低头暧昧在她耳边说。

    “你在衡之那儿也如此吗?”

    倚寒再度闭上了眼,当然,现在你便是他啊——

    作者有话说:卡文来着[爆哭],抱歉,我明天不会来orz

    第45章

    她很平静, 甚至说不为所动,在接受了这个现状后她不会为宁宗彦的故意折辱而感到羞恨怨愤,哪怕心中有一丝的抗拒也会被她再三的自我告诫而压下去。

    倚寒不说话, 宁宗彦的眸光紧紧盯着她,企图从她的眸中看出一丝虚以委蛇。

    她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腕, 闭上了眼, 似乎累极,不过片刻,呼吸已然均匀放松。

    宁宗彦神色渐敛,松乏的面庞上尽是探究。

    她睡得很沉,而且很放松。

    夜深人静时, 宁宗彦方放下防心, 为她扯了扯被子, 手臂搭在她的腰间。

    他早已做好这一生都对她心意无所求的准备, 想着得到她的人便好。

    至于其他的也不是很重要。

    但每每都会被她气的淤堵、怨愤。

    若她愿意乖顺一点,何至于如此。

    他闭上了眼, 贴得她紧了些, 好似在汲取她的温度,享受她在身边的宁静。

    这座墙中屋内日用品一应俱全, 书册、文房四宝、还有衣柜、妆台, 墙角摆着她用来雕刻的桌案,还是她离开前的模样, 全都搬了过来。

    这样的地方, 暗无天日, 喘气也觉得憋闷。

    她尽力顺从他,希望能早日离开这儿。

    可惜他对她似乎多有防备,哪怕态度软化也从未提过此事。

    只不过近来她的身体多有虚弱无力, 睡觉的时间变长,做什么事都很容易累,还很怕冷,倚寒通过把脉也清楚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差。

    更甚至,她有意吃一些相冲的食物,比如炙羊肉和西瓜,鸡肉和芹菜,柿子和螃蟹。

    对身体并不会造成很大的影响,但会随着时日的增长渐渐损伤元气。

    气为身之本,气血两虚,即便她怀上了孩子也会自然的流掉。

    毕竟,衡之说过,生子伤身,凭她本意,生不生都行。

    宁宗彦时而看看文书时而抬起头看看她,倚寒靠着墙角,低垂着头认真地刻着手中的木头,她速度很快、很娴熟,已经有几分棱角和神态了。

    她似有所觉,抬起头来:“怎么了?”

    “没怎么。”他平静的应道,“坐过来吧,太远了。”

    倚寒闻言也没有拒绝,起身娉婷袅娜的走到了他身边,这些时日他空闲了便会来陪她,二人岁月静好,仿佛是一对真正的夫妻。

    她身上清淡的雪信香侵扰着他的思绪。

    倚寒望着他如黑夜般暗沉无光的衣袍:“我给你做一身衣裳吧。”

    宁宗彦闻言微微怔愣,颇有些受宠若惊:“怎的忽然要给我做衣裳。”

    “你总是穿玄色很闷,换一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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