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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前寡淡如水的白粥。

    “中午吃多了。”

    她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对,正常吃东西正常说话,宁宗彦目光探究,却没瞧出什么异常。

    “我晚上不在。”

    “我知道,要回长公主府。”

    二人这么一来一回的,宛如平常一般。

    “我看着你把药吃了再走。”

    倚寒希望破灭,方才被他所为升起的那点纠结再度散灭。

    她恨不得拍拍自己脑门,清醒一些。

    这定是他的手段,上次就叫冯叙过来合伙欺骗试探,这次指不定也是,即便他替自己动手,那自己还不是被他囚禁着,顶多算两厢扯平。

    她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把那药丸往嘴里扔。

    亲眼瞧着她吃下去后宁宗彦放心了,倾身吻上了她的唇。

    倚寒一动未动,默默承受他的拥吻。

    宁宗彦尝到了她嘴中淡淡的苦涩,试图把这些苦涩都刮走。

    “能不能尝试与我开始。”

    他没头没尾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倚寒一愣,下意识垂下视线,膝上的手微微蜷缩,他语气很轻,很淡,带了询问意味,但是她的心并没有因此动摇分毫。

    她很清楚,她所爱为谁。

    但是她不想惹怒他,她勉强挤出个微笑,装作听不懂:“你这话何意。”

    “没什么。”宁宗彦很快移开视线。

    “这是冯叙叫我带给你的药茶。”

    他把一个纸包放在桌上:“我先走了,明日再来。”

    长公主已经有了防备,若他还往凌霄侯府跑,势必会再次发现,他并不想徒生事端。

    宁宗彦离开后,倚寒拆开了那油纸包,里面除了茯苓、薄荷一些烘干药材,倚寒凑近轻吻,以嗅觉辨别出了迷药。

    看来冯叙也不确定宁宗彦常年打仗会不会对这些东西有所了解,故而放了一些味道重的药材遮掩。

    她小心把迷药收起,打算好好盘算离开之事,她总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儿,跟个猫猫狗狗一样等他回来。

    她是人,也有尊严,若是放在三年前,她可能会喜欢这样浓烈、偏执的喜爱。

    因为她缺爱。

    但是现在她不缺,有一个人曾给过她最好的爱。

    又过了两日,清明当日,天气阴沉,乌云聚齐,淅淅沥沥下着春雨,空气中遍布着泥土潮湿的气息和湿冷之意。

    倚寒却叫薛慈把门打开,她在门边坐着,静静听着雨声。

    “你身体不好,小心生病。”薛慈劝她,“要是被侯爷知道,我会被罚的。”

    “不告诉他不就行了。”倚寒托着脸沉思,“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告诉他你欺负我。”

    “你怎么这样。”薛慈愤愤不平。

    二人成日拌嘴,在这寂寥的深宅大院倒也不孤闷。

    “今日清明,你晚上陪我去烧纸吧。”

    薛慈没多想便点头:“给你父亲?”

    “给我夫君。”

    薛慈瞪圆了眼:“不行。”

    “为何?”倚寒清透的瞳仁透着淡淡水色,坦荡而直白。

    “你……你应该知道侯爷知道了会生气吧?”

    “你不说他不就不会知道吗?我夫君很命苦的,他小时候被人掳走,刚寻回亲人就得了重病被人害死,我连孝期都没出就被你家侯爷强掳而来。”她作出可怜状,眼角泛着淡淡的红。

    “好了好了,我陪你。”薛慈放弃抵抗了,认命说。

    人死为大,烧个纸而已,谁让自家侯爷干这种缺德事,再说了这两天反正他也不在。

    晚上,雨停了,薛慈拿着外出买来的东西塞给她:“诺,这是我买的。”

    “多谢。”

    倚寒也没去别处,就在梧桐苑的廊檐下烧,火折子点燃金元宝和纸钱,浓丽的焰火倏然变大,肆意舞动着,倚寒默默盯着这火蛇,忽而泪水糊满了眼眶。

    薛慈看见了她的泪,心忽然就软了。

    “唉,你别伤心,你夫君肯定也希望你好好的过日子,你给他烧这么多钱,他肯定能拿这钱贿赂阴差,说不定他已经投胎到好人家去了。”

    薛慈绞尽脑汁的想话安抚她。

    倚寒泪水越来越多,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蹲在地上哭得跟个没人要的小孩子一眼,薛慈也手足无措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低沉的声音透过寒凉的夜色,宛如沉重的雨幕,拍打在人的鼓膜上。

    薛慈一滞,倏然抬头,便见院门前高大的身影,阴着脸看着二人。

    她脑中响起声音,完啦。

    第49章

    “侯、侯爷。”薛慈吓了一跳, “你、你听我们解释。”

    宁宗彦身披潮湿水汽,破开雨幕步履生风,皂靴重重踩踏, 水意四溅,寒意在他周身沉浮, 这般死板的山也会如此哗然。

    倚寒依旧沉默, 被抓包了也没惊慌失措。

    她把余下的金元宝和纸钱烧了看着火光渐渐湮灭,宁宗彦走到她身边重重拽起她,薛慈看见了赶紧劝:“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回去。”宁宗彦冷斥。

    薛慈灰溜溜的哦了一声,担忧的看了眼倚寒,只好撑伞离开了。

    倚寒擦干了湿润的脸颊, 讥诮:“今日清明, 我都不能去他的坟前祭拜, 烧些纸应该可以吧?”

    “清明祭拜之举, 国公府一应俱全,你不必担忧, 也不必操心。”他冷硬的说完, 拽着她进了屋。

    倚寒被他拽的踉跄,他力道之大, 可感觉的出他心情很不好。

    因为她祭奠亡夫?

    倚寒冷漠的看着他的侧脸, 他可以不顾道德,不顾伦理, 逼迫弟妹, 她凭什么与他一起捆绑。

    “国公府是国公府, 我是我,我始终是他妻子,该为他做的我都会做。”

    她淡淡的说着, 脱掉了带有水汽的斗篷。

    宁宗彦双眸凝固,淡淡阴戾乍现,他在愠怒的边缘游走,却被倚寒的一句话堵的灭了火气。

    “我知道,我现在是你的人,但你既要我,那也得尊重我与前人过往,毕竟那三年是无法抹去的,我尚且在丧期你已经叫我不忠不孝了,希望你为我考虑考虑。”

    宁宗彦怔了怔,她这么说,是承认他了?

    他眸中浮现淡淡的无措,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欣喜与踌躇,莫不是那日叫她故意看见冯承礼从而理解了他的良苦用心?

    这个世上只有他才能不顾一切的为她付出。

    同时他也豁然开朗。

    是了,前人如何不重要,左右已化为一捧黄土,重要的是当下是未来。

    偏生自己困宥于过往,执着的想叫她与自己一起否认过去。

    但这是不可能的。

    还不如抛弃过往,只看未来。

    他神情顿时柔和了下来:“我又没说什么,烧便烧了,只是外头冷,我担心你罢了。”

    他大掌揽上了她的腰肢,叫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下颌搁在了她的颈窝:“今日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

    倚寒并不想在这个日子与他相对,隔应的慌。

    “这不好罢,于情于理你都该回国公府或者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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