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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氏冷哼:“是是是,瞧我这嘴,没个把门的。”

    此事算是个插曲,含糊的过去了,但裴氏心里却似扎了一根刺,衡之的死本就是冯氏隐瞒诊治,虽说可能是意外,但薛氏的话却叫她起了疑心。

    尤其是冯氏这些时日重重行径,无一不是表现出她对老大婚事的不满。

    她脸色沉了下来,早膳也没了胃口,若真如薛氏所言,待她生育了子嗣,神不知鬼不觉血崩而亡罢了。

    倚寒怔怔地低着头,衡之是她心底不可触及的伤痛,别人怎么说她她也无所谓,唯独拿衡之中伤她,她很在意,甚至很难过,心里酸涩不已。

    宁宗彦看她垂头坠眼的模样,握着她的手摩挲了一下。

    “人死为大,三弟妹何故拿衡之戳我心肺,都是亲人,莫不是三弟妹觉得衡之早死,便不把他当一家人看了?”

    薛氏脸白如纸,低头咬唇喂着璟哥儿不说话了。

    这维护之语老夫人闻言脸色和缓,崔氏狠狠剜了薛氏一眼,对裴夫人又是赔笑又是说好话。

    倚寒本就心头发闷,她只觉手腕快被捏断了,但当着这么多人她没好发怒,只是伸出手指狠狠拧了他一下。

    倚寒耳根发热,面带愠怒,二人间的暗潮汹涌倒是没人发现。

    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些,没方才那么重了。

    同时她心里也明白,宁宗彦也一直认为是自己害死了衡之,被薛氏用言语一激,他当然会恼怒,这屋内就没几个人看自己顺眼的。

    她面无表情地喝着粥。

    饭桌上每个人心思各异,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饭后,众人散去,倚寒垂头看着自己的手腕,秀眉深深蹙了起来。

    她纤细修长的手腕上印着可怖的青色指印,可见其力道之大。

    她郁闷地擦了擦,暗骂了一句疯子,起身离开了。

    午时,倚寒正在屋里雕木头,外面的猫叫声响个不停,像是野猫在发情,她听的心烦便叫忍冬去拿点吃食打发走。

    忍冬出去后屋内突然跳进来个人,倚寒吓了一跳,定睛一瞧才发现是砚华,她吃了一惊,无措:“砚小哥?你怎么来了。”

    “侯爷特意叫属下来通知一声,崔长富已经出临安了。”

    倚寒豁然起身:“当真?”

    “自然,侯爷伪装了一场火灾,从诏狱中弄了一个死尸出来,保证裴夫人不会发现。”

    倚寒松了口气,一件事了却,心中大定:“知道了,劳烦帮我带声谢。”

    “二少夫人太客气了。”

    砚华离开后没多久忍冬就回来了:“那野猫滑不溜秋的,奴婢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倚寒心下好笑,拿野猫把她屋里的奴婢调出去,也真够他想的。

    她心头的一颗石头落了地,对宁宗彦的怨愤排斥也少了些,她尽量想的通透,二人就是一桩交易、一桩买卖,他觊觎自己,她呢利用他办事,不亏。

    这样一来他那疯子般的脾性倚寒也不是忍不了。

    ……

    冯府

    春日一切欣欣向荣,连冯府也不例外,大喜突然天降。

    起因是太后头疾犯了,整个太医院皆束手无策,官家便广招天下名医,其中自然也包括冯家。

    冯承礼奉命入宫为太后医治,意外治好了太后的头疾,而后获得了太后的恩赏。

    他倒是没有要什么金银财宝,而是想要进入太医院的资格。

    太后大手一挥,准允了。

    虽说只是个普通的太医,但地位比起良民已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冯家上下一片喜意,冯承礼面带笑意承受多方的恭维,他有了官身,便是有了一层保护罩。

    宁宗彦闻言陷入了深思。

    “侯爷,冯娘子来了。”宁宗彦不喜私下有人还是叫她二少夫人,砚华便改了口,唤作了冯娘子。

    倚寒轻车熟路进了屋,他一身玄色衣袍在案牍后席地而坐,倚寒规矩行礼:“兄长。”

    她这一声兄长落在宁宗彦耳朵里倒是柔婉的很,以前倒是从未见她如此过,总是咋咋呼呼的模样,他伸手招了招:“过来。”

    倚寒走到他身边,任由他拽着自己坐了下去,宁宗彦淡淡道:“崔长富已然送走,你该放心了。”

    “对于冯承礼,他既如此栽赃,叫他死了太便宜,你背着的谩骂也不会被澄清,最好还是把他移交给官府,由官府处理。”

    即便是死,也得死在牢狱中,若是死的不明不白,倒是徒增麻烦。

    处理他不算难事,难的是善后,难的是不叫把柄落入旁人手中。

    冯承礼毕竟不是什么路边的乞丐野汉,无父无母,浑然消失也没人在意。

    冯氏乃是百年望族,旁枝众多,虽然本家已无做官之人,但旁枝还是有的,大周大夫唯冯氏马首是瞻。

    如今朝中四面楚歌,暗中盯着他的人太多,尤其是丞相,恨不得挑出他的错儿革了他的职位叫他永远不得翻身,哪怕是当今的官家,也恨不得他满身泥泞,好借题发挥。

    结果倚寒听了这话脸色一变:“不成。”

    宁宗彦不解:“为何?”

    “杀人偿命,把他移交官府岂不是太便宜,更何况万一我父亲的死也是他干的呢?决不能白白放过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宁宗彦听到她这般略显意气和天真的话语,杀掉一个罪犯简单,杀掉一个良民却是不容易。

    他侧着身子支着腿伸手抚摸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这般亲昵的举动让倚寒忍不住后背发麻。

    她深吸一口气,怯怯抬眸:“兄长若是太为难,那便算了。”

    宁宗彦抚摸着她,凝眸不语,瞧着她皙莹的脸颊,低头贴面吻上,唇齿纠缠,浊气在脑中覆盖了理智,这个吻绵长而深重,坚硬的齿啃噬着她的唇瓣,唇齿间水声荡漾,气息旖旎。

    倚寒浑身冰冷,面上却要作迎合,身子发软发颤,她在害怕,却被误以为是喜欢。

    待腰肢被他掌控时她眼尾起了雾,差点就要崩溃,可宁宗彦忽而低语:“允你就是。”

    她身躯一松,手很有服务意识的摸上了他的膝,却闻他:“昨日我爽快了,今日也叫阿寒爽快,可好?”

    倚寒心头忽紧:“不是说、给我些时间吗?”

    “自然是用别的法子。”

    二人已经提前说好,只要不是敦伦,别的她不许推开他。

    宁宗彦掌控欲很重,并且他也隐隐明白自己与常人不同的掌控欲,他希望她从下到下从里到外,每一寸皆属于自己。

    可惜她现在还有些害羞,他很理解,毕竟三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

    可惜,她不愿与自己去新的宅邸,这叫他有些遗憾。

    他视线忽而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手掌轻轻抚上,也不知何时这儿才能孕育他的子嗣。

    倚寒忍不住紧绷身躯,气息急促。

    他掌心捏着她的膝骨,啄吻如雨点一般落下,游走于皮肤上,麻麻痒痒,舌尖勾缠,濡湿的唇瓣相搅,倚寒浑身每一寸的皮肤都叫嚣着抗拒。

    她似是再也忍不了,蓦然推开了他,后退瑟缩,宁宗彦当即冷了脸,脸色阴沉:“你……”他还没说完,她便扑进了他怀中。

    宁宗彦脸色当即怔然,浅淡的馨香抚平了他心中的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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