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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30-40(第10/18页)
东西, 完全不顾炽热的火焰灼烧,她的手背甚至都被烫伤,那是她拼命保护这些东西留下的痕迹。
屋内浓烟很大, 她待的时间有些久,快要喘不过气, 甚至视线也已模糊不清, 但仍旧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扯着他的袖子艰难的哀求。
宁宗彦顿时愣住了,但也仅仅是一瞬。
他要冷静的多,情绪反扑虽汹涌,但没到在这种时候去论这些。
他只得任由倚寒把手中的东西抢回去,至于在樟木箱子里的那些只能留在这儿。
外面的救火队仍旧不遗余力的扑灭屋内的火, 但火势实在太大, 二人已经等不到灭火。
倚寒紧紧抱着那些东西, 很快就昏昏沉沉的没了意识, 宁宗彦托着她的脸颊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趁着灭火队灭出个火势小些的豁口, 二人冲了出去。
即便他速度很快, 灼烧依然强烈,倚寒不省人事, 身上衣物也有被撩到的破损之处。
他自己受伤要更严重, 中衣上还带着火星,出来的一瞬砚华的水桶便泼到了他身上, 即便如此, 他上身依旧有大小不一的烧伤 , 连湿透的头发都有些撩焦。
宁宗彦当即把砚华递来的大氅盖在了她身上,而后叫她靠在了旁边。
二人面色都是黑一块白一块,好不狼狈。
倚寒怀中还抱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夫很快赶来救人,幸而除去衣服烧掉了几个角,其余的倒是没什么。
此事惊动了国公爷夫妇以及老夫人。
“这是怎么回事。”老夫人一看自己的长孙被烧成那样,急得忙去查看。
“无妨。”宁宗彦又恢复了冷淡稳重的模样,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忍冬本梦半醒的被拖了出来,她一瞧见这架势,以及被还有零星火蛇的屋子,当即吓得清醒,扑通跪在了地上。
“国公爷恕罪、夫人恕罪,奴婢也不知道怎么的,睡得太死,根本没有发现。”
忍冬砰砰地磕着头,砚华解释:“屋内有迷香的痕迹,贼人是有备而来。”
裴氏上前惊道:“怎会失火?”
“人昏过去了,只能等醒来再问。”国公爷看到了旁边的倚寒,“快,先把人扶到云香居去。”
“报官罢,此事决不能放过。”国公爷直接下了令。
躲藏在人群后的薛氏神色躲闪,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老夫人戎马多年厉声呵斥:“这等肖小,简直放肆,必须彻查,敢在国公府放火害人,焉知明日会到谁头上。”
“母亲放心。”国公爷一边安抚老夫人,一边指挥下人收拾雪砚斋。
“好了好了,人没事就好,都散了罢。”老夫人叹了口气,转身由嬷嬷扶着走了,国公爷夫妇陪伴身侧。
炽热的焰火被扑灭,浓重的黑烟缭绕冲天,整座屋子烧得成了个一个漆黑的废墟,隐约可见里面的陈设。
忍冬瞥见地上掉了一堆东西,似乎是什么旧衣服、笔、书什么的,还有两个木雕娃娃,她想起来好像是二少夫人抱着的。
她便抱起这一堆东西向云香居而去。
走到半路上,她被砚华拦住:“侯爷说把这些拿过去。”忍冬不解,“侯爷要这些做甚。”
“少问。”砚华没多说,忍冬不敢抗命便只好把这些东西给了砚华。
沧岭居内,宁宗彦赤裸着上身上药,他身上烧伤大小不一但都不是很严重。
他身形流畅结实、肌理分明,腰腹窄瘦,肩膀很宽,在灯火下有种隐秘的美感,砚华把东西摆在了他的桌案上:“侯爷,东西拿来了。”
宁宗彦咬着绷带系好后披上了衣袍,走到了桌边。
他冷冷地扫视着这些东西,都是些旧的不能再旧的东西。
他方才在里面听她说,这些是衡之留下的最后的东西。
衡之?
她又为何会那般拼死的护着这些。
宁宗彦眸中迸发出沉浮的寒意,下压的眉骨显现出阴戾,他死死捏着这衣物,有一万句质问差点破胸而出。
倚寒昏睡了两日,醒后她四肢仍旧沉重,喉头肿痛,干渴的厉害,趴在床边一直咳嗽。
忍冬听到声音赶紧进了屋:“少夫人。”
“水。”她的嗓子嘶哑难听,像是含了一把沙砾。
忍冬倒了一杯水喂了进去,缓解了她的干渴。
“您已经昏睡了两日,终于醒了。”
倚寒靠着,脸色苍白如纸:“我的东西呢?”
“您说的是那些旧物吗?我原本是想给您拿过来的,结果半路上侯爷给我拦下来叫我送到沧岭居去了。”
倚寒蹙眉,有些忐忑不安。
“少夫人,砚侍卫说奴婢屋里有迷香,所以没醒过来。”她忐忑不安的解释,倚寒道,“这也不怪你。”
她醒来后没多久,裴氏便过来看她。
“此事着火是有人故意放火,虽还未查清是谁,但是已经报官了,你好好养身子,大夫已经来看过了,这一受伤,怀孕也不知何时。”
裴氏叹了口气,倚寒早就习惯她只为子嗣,不为别的,转而说起了别的:“确实是人为的,但就是不知谁会如此想放火害我。”
裴氏便问:“你在屋内可有见过什么奇怪之处?”
倚寒点了点头:“火点呈跳跃,并不连贯,如果我是打翻油灯,为何窗子和门口皆有火星,而后才往中间蔓延,把我围住,我确实睡着了,醒后火势已经把我围住了,还是要多谢兄长冲进去把我救出来。”
提及此事,裴氏笑意勉强:“怀修对你倒是不一般,还没见过他对别人如此。”倚寒低着头当着没听到。
她卧床又修养了两三日,距离她离开的日子已经还剩二十日。
这期间宁宗彦并没有出现,也没有过来看她,倚寒琢磨着莫非他对自己已经失去了兴趣?
不过她关注的并不在这儿,能下地时她立刻去了雪砚斋。
原本秀致古朴的院落如今只剩一座光秃秃的房夹子,乌漆麻黑的坐落在那儿,在阴沉的天色下竟有些苍凉寂寥。
她被忍冬搀扶着,脸色病恹恹的。
“扶我进去。”
忍冬觉得这地方阴森森的,不太想进去,忍不住说:“里面脏兮兮的,少夫人进去做甚?”
“我自己进去。”说完她挣脱了忍冬,自己往屋里走去。
忍冬急忙跟上,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儿。
屋内的东西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一股烧焦的刺鼻味儿还残存在屋内。
她翻翻找找,才勉强寻到放樟木箱子的地方,那箱子已经变成了一堆漆黑的木头,里面的东西也化为灰烬。
她闭了闭眼,心头闷痛的有些滞涩。
“走吧。”
她垂头满脸失落,同忍冬出了这屋子。
二人欲离开时却发现砚华站在了院子里:“二少夫人,侯爷请您过去。”
倚寒看了眼天色:“这还没晚上。”
砚华又重复了一次:“侯爷请您过去。”
倚寒便只好说:“那走吧。”
看来宁宗彦与她所想的不太一样,不过时至今日她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她随砚华去了沧岭居,宁宗彦身披雪白外袍,坐在案牍后,手持书卷,他衣襟未系,还能瞧见里面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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