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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鸿影闻言,长叹一声,方才压下的哭腔再度爆发,对着苏锦绣哭诉:“巧娘,你瞧瞧他!如今他越发无法无天,竟连我的去路都要摆布!巧娘,我真的不想去,那军营之地,岂是我这等闲散人能待的?”说着,便要扑上前去抱苏锦绣的胳膊。

    闻时钦忍无可忍,跨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拽得离苏锦绣足有丈许远,力道虽重,恳切道:“你且信兄弟这一回!此番绝非害你,实是为你长远计!”

    苏锦绣无奈,只得耐着性子温言劝抚谢鸿影,许了他三日之内必有交代,才总算将这缠人的主儿送走。

    折返书房时,却见闻时钦指尖捏着一只白瓷茶盏,盏身已裂出数道细纹,他静坐案前,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目光沉沉锁着她。

    苏锦绣刚迈步上前,便被他猛地揽住腰肢拉近,旋即被稳稳置于膝上从后方围抱住。未等她反应,他俯身便往她纤细的脖颈处咬了一口,带着泄愤的力道。

    苏锦绣吃痛,抬手拍了他一下,蹙眉嗔道:“你这是怎的了,平白发疯?谢鸿影本就不是吃军营苦的料子,你何苦这般逼他?”

    闻时钦伏在她颈间,呼吸粗重灼热,带着难言的委屈,闷闷问道:“阿姐,你也觉得我不讲事理,是无缘无故把他往火坑里推,是不是?”

    苏锦绣心底暗忖,可不就是如此?

    但见他这副沉郁又带些执拗的模样,知晓他此刻心头正憋着气,若是直说,指不定还要再咬自己几口,遂语气放柔:“自然不是。你向来行事有分寸,这般安排,定是有你的缘由,不妨与我说说?”

    闻时钦伏在她颈间,呼吸粗重得烫人,被满心翻涌的醋意与委屈裹挟,不知如何措辞——总不能道破前世谢家满门抄斩的惨状。

    他分明查清了底细,谢家靠漕运积财,却无官身庇护,早被漕运总督一系视作肥羊,暗中伪造账目,诬陷谢家私吞朝廷漕银。那笔被觊觎的银子本是谢家周转之资,如今成了抄家灭族的祸根,唯有让谢家以资助军需名义捐作军饷,再让谢鸿影主动投军,这样既能给银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去向,堵住构陷者的嘴,更能借军籍护住谢家满门。

    闻时钦低头,又在她颈间狠狠咬了一口。

    “阿姐,”他声音沙哑,满是不甘的怨怼,“你是不是心疼他?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逼着他做不愿做的事?”

    闻时钦抬手,指尖用力捏住苏锦绣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语气又酸又涩:“我方才算是看清了。你能这般温言软语抚慰我,也能这般耐心哄着旁人,倒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个好弟弟要护着?先前我还傻傻以为,你待我是不同的,原来都是一样的周全体贴。我真是被你骗得好苦!”

    “你胡说什么!”苏锦绣又气又笑,抬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我哪有那么多好弟弟?自始至终,不就你一个吗?”

    闻时钦眼眶都红了,只差没气哭,偏头躲开她的手,语气带着浓浓的委屈与执拗:“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摸他的脸,还耐着性子哄他,他抱着你腿哭,你也不推开!原来这阿弟的位置,从来不是我一人的,全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闻时钦说罢,竟抬手捂住脸,肩膀微微发颤,倒像是在暗自垂泪。

    苏锦绣坐在他腿上,只觉哭笑不得。两人早已情根深种,肌肤之亲、山盟海誓皆已过,只差临门一脚的婚嫁,他竟还揪着这点小事钻牛角尖。她一时竟不知如何辩解,只能软着语气唤他:“阿钦……”

    话音刚落,闻时钦猛地放下手,眼底还带着水光,却骤然翻起了旧账,语气又酸又硬:“哦,我倒想起来了!先前我们还没走到一处时,你不就想嫁谢鸿影吗?差一点就真嫁了!你还当着谢夫人的面夸他,说他是世间最好的儿郎!”

    他发颤控诉:“那日在谢府的假山底下,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明明白白!”

    苏锦绣张了张嘴,万万没想到他竟翻出这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结结巴巴道:“你、你当时在?……那都是多少年前的糊涂话了!”

    “糊涂话?”闻时钦抬眼,眼底水光未散,语气却带着尖刻的酸意,“当日若不是我豁出去对你发脾气、掏心窝子,凭你这温软性子,怕是早抵不住谢夫人三番五次的撮合攻势了!是不是我今日,还得恭恭敬敬叫你一声谢夫人?”

    苏锦绣被他缠得实在不耐,猛地从他膝上站起身,可话到嘴边,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又狠不下心来呵斥。

    “你、你你你……我……”

    闻时钦就那样坐在椅上,仰头望着她,神色落寞又委屈:“怎么?一提到谢鸿影,你连抱都不让我抱了?我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

    他说着,便瘫靠在椅背上,抬手以小臂掩住双目,整个人微微颤抖,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颓废与失意。

    苏锦绣这下是真没辙了,说好话他听不进,说硬话又舍不得,只能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软着语气哄道:“闻时钦,你别闹了行不行?我真没那般想!我知道你行事向来有分寸,定是为了他好才这般安排……别哭了呀。”

    她说着,便想去扯他掩目的手,可他却纹丝不动,反倒将胳膊收得更紧了些。

    “行了!”

    苏锦绣被他闹得没了办法,猛地一使劲,将他掩目的胳膊扯开。

    哪料他竟是真哭了,眼眶红得厉害,泪珠顺着俊朗的脸颊滚落,分明是些子虚乌有的纠葛,竟让他哭得这般动容。

    “就这点往年旧事,也值得你哭成这样?”苏锦绣又气又心疼,抬手用帕子给他拭泪,又俯身在他额间轻轻亲了一下。

    “你呀,空有夫君的名分,偏生带着副外室争风吃醋的气性与做派。”她忍不住嗔了一句。

    闻时钦吸了吸鼻子,哭得直抽抽,却抓住了她话里的关键:“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

    其实听到“夫君”二字,他心里早软成了一汪春水,身子都透着股酥麻,面上却依旧倔强。

    “不然呢?”苏锦绣挑眉,“你不是,那谁是?”

    “你得证明给我看,你心里只有我。”他攥着她的手,眼底还挂着泪。

    “行,要怎么证明?”苏锦绣脱口而出。

    随后便觉得不妙。

    果不其然,闻时钦当即起身,拽着她往书房最里间去。

    关窗、拢帘一气呵成,将白日天光尽数隔绝在帘外。

    他直直躺倒在软榻上,利落拨乱衣襟,玄色衣料松垮滑落,露出沟壑分明的胸肌与线条流畅的腹肌,在昏暗光影里泛着蜜色光泽。

    苏锦绣见状,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又忙别开眼强行克制。

    这可是青天白日……

    偏闻时钦不肯放过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腰腹,眼底燃着灼热的光,蛊惑道:“阿姐。来呀,方才不是答应要证明吗?”

    第97章 囚宫闱 一朝牵软肋,不战屈君前。……

    自闻时钦上次知晓苏锦绣的骑术是易如栩所授后, 便醋意翻涌,固执地将以后授她驭马诀窍的事揽在自己身上。

    只是于苏锦绣而言,这驭马课业里,总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题。

    策马需先坐得稳当, 而后小腿轻轻夹紧马腹, 指尖松松拢着缰绳, 马儿便会顺着心意款款前行。

    可偏生这匹马儿性子烈, 易被周遭动静撩得兴奋,或是骤然扬蹄跃起, 此时闻时钦便会反复低声叮嘱:“阿姐放松些, 腰肢软一点,别绷着——越紧,它便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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