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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已至此,逢公子请便。出去时走正门,莫要再做这钻窗的行径了!”

    “什么窗?什么门?我既已进来,就没想着要出去!”

    逢辰抱着她的腿,手臂恰好托在她臀下,竟就这般直接站起身。他本就高大,苏锦绣被他一托,顿时失了平衡,只能慌忙俯身紧抱他的头颅,胸前柔软便尽数覆在他脸上。

    他径直迈向床榻,苏锦绣若松手便会失衡,直到被他撂在床上,才得以挣扎,一脚蹬在他肩头。

    逢辰垂眸看了看她的脚,目光缓缓从纤细脚踝滑至白皙小腿,再到她起伏的身躯、胸前,最后落在她晕红的脸颊。那目光似有实质,苏锦绣只觉浑身发烫,仿佛衣裳已被他层层撩起,肌肤被他抚遍。

    “另一只腿也搭上来,像那晚一样。”他低哑着嗓音说道。

    苏锦绣这才慌忙收腿,却给了他顺势上前的空隙。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耳侧,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

    “滚出去。”她声音冰冷如霜。

    “你没有厌弃我,对不对?”他急切地追问,“你留门让我进来,便是给我解释的机会,对不对?”

    苏锦绣别过脸,语气淡漠:“无需解释。此事我亦有过,不该醉酒。我并无纠缠之意,只是想把话说开,从此两清。”

    “又两清。”逢辰低低笑了,笑里尽是嘲弄与不甘,“又要和我两清?苏锦绣,你觉得这可能吗?”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指在她小腹最底端轻轻往上滑,像是在丈量着什么,随即在某个地方猛地一点。

    苏锦绣被他点得身子一颤,伸手去推他,却听他声音暗哑:“我都到这了,你怎么跟我两清?”

    苏锦绣愣了许久才参透他的言外之意,瞬间被他的无耻惊得心头火起。他却在她上方低笑,眼神玩味如猫戏老鼠:“不管你那晚叫的是谁,进去的是我。苏锦绣,你好好接受这个事实罢。”

    “叫……叫什么?”

    “你还在装傻?”他的笑容骤然敛去,眼底翻涌着寒意,“你叫的是你的阿钦啊。你最爽的时候,嘴里喊的是他的名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刚刚你那般疾言厉色地训斥我,可知道最委屈的人是我?我那般卖力想让你快活,结果你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的手不知不觉间移到了苏锦绣的脖颈,指尖轻轻按压着她脆弱的动脉,力道若有似无,仿佛在衡量着什么力道能一击毙命,又仿佛在享受猎物临死前的战栗。

    苏锦绣却不怕他,料定他没有这个胆子。她只是皱眉淡淡回望,脑中反复琢磨着他那话的深意。他现在是全然不接受自己曾经“闻时钦”的身份了吗?竟厌弃到如此地步?就连在床上,也只能叫他后来这个偷来的名字?

    可她偏要提醒他。提醒他曾经有过那样一个身份,提醒他曾经是个与她相依为命的少年,没有今日的煊赫权势,也没有今日的婚约羁绊。

    于是,她故意开口刺激,声音清冷淡漠:“没办法,我心里全是他。所以就算是和你在床上颠鸾倒凤,我想的也都是那个少年,而不是你。”

    他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只是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彻骨的寒意,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好啊,那你今晚就等死吧。”

    第55章 不许怨 恼恨结旧丝,策马踏晴芳。……

    苏锦绣被他以锦被兜头一蒙, 旋即身随颠簸,他终究还是破窗而出。

    她不许他走窗户,他偏要。她欲和他两清,他也偏不。

    怨不得谁, 全怨她情非所属, 偏要结为冤家。

    那便如她所愿, 成全这一场孽债。

    锦被再掀开时, 苏锦绣睁眼,已置身陌生院落, 料来是他的。

    随即, 便是一场变化莫测,又无力抵抗的天气变化。

    从亥时到子时,狂风骤雨, 雷声大雨点也大,滴在台阶上, 水声拍打, 无穷无尽, 不知何时会停。

    原来漱石居赏雨那夜,檐下的蜀葵开得那般好,那般舒展,不过是因为上天甘愿。上天降雨若不肯收敛,不愿怜惜, 有的是法子叫花儿蔫下去。

    就像此刻, 雨势渐大, 雨滴落下的频率渐密,蜀葵被击打得迫趴伏在冰凉的土地上,摇摇欲坠。

    “二郎……二郎……”

    短暂的风停雨歇, 苏锦绣抓紧这片刻喘息,抽噎着,大口呼吸着雨后的新鲜空气。

    下一秒,脸上的乱发被身后的人仔细拨开,嘴角的涎水也被指腹轻轻拭去。逢辰和她一样,赏雨赏得浑身是汗,但眼中的狂躁与怒火,显然已被那声“二郎”抚平。

    他缓缓低下头,越来越近……

    随后在她耳边用仅能两人听见的声音低语,语带嘲弄:“刚开始不是很硬气吗?别改口呀。”

    话音刚落,她的视线就从地毯变成了房顶。

    一声几不可闻的尖叫,一声闷哼,宽阔的肩膀又遮住了她眼前的视线,仅能看到最上方的一点房梁。

    天气太恶劣,那房梁,渐渐晃动起来,又渐渐飘忽,有了残影。

    窗外的蜀葵被雨势击打得几乎要颤折了腰。

    随后,在昏死之前,听见的是他的哭声。

    那哭声里,似有赏雨赏到最盛妙处时,难以忍受的愉悦,又似有看到蜀葵被雨时摧残时,难以言喻的痛苦。

    “啊……巧巧,好爱你……真的爱你……不许怨我……”

    冤家宜杀不宜解。

    苏锦绣在行宫养了五日,回了漱石居后,脑中便只剩这一句话。

    此刻,她正对着菱花镜,往膝盖上涂抹药油。那上面,细密的伤痕与青紫的瘀斑交叠,尚未褪尽。

    “姑娘,这是怎的了?”步月端着一篮时蔬瓜果进来,抬眼便见软榻上的姑娘露着一截雪白曼妙的小腿,正低头专注地涂抹药油,不由得惊呼。

    苏锦绣目光未动,淡淡回道:“去行宫时,被恶犬所伤,从阶上失足摔了。”

    “什么恶犬如此嚣张?”步月放下篮子,心疼地凑上前。

    “原以为是头温顺忠犬,”苏锦绣摩挲着膝盖上的淤青,语气冰冷,“不曾想如今獠牙毕露,竟是头需得打杀的恶犬,留着,早晚是个祸患。”

    步月听得心惊,却也不敢多问,只低声劝道:“姑娘消消气,以后离那恶犬远些便是。”

    苏锦绣没有接话,只是将药油瓶盖好。

    最好是远些,若再见到他,苏锦绣连一刀攮死他的心都有了。

    那日醒来,床榻上又只剩她孤影一人。他竟又像那狎妓的浪荡子一般,享用完便逃之夭夭,只留下几个丫鬟,说是主子吩咐了要好生伺候。

    她们的确伺候得无微不至,汤药饮食,关怀备至。可这行径,比那晚的肆意挞伐,更让她恨得刺骨。

    第一次他不告而别,或许还能归咎于公务繁忙,或是初尝禁果后的羞赧。但这第二次,便只剩下不愿面对的怯懦了。

    他不愿面对,昨晚与他抵死缠绵的,于他而言,或许仅仅是身体的慰藉,一个宣泄欲望的对象,而非灵魂相契、现实中那个被他需要的妻子。

    她轻轻抱住膝盖,将脸埋入膝间,单薄的肩膀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步月本在桌案那边摆放瓜果,扭头瞥见这一幕,见姑娘竟在低声抽泣,连忙放下手中的玉盘跑过去,又急着唤了裁云一同来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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