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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重生之买买买[天灾]》50-60(第3/17页)
,隔壁曹医生赔了五六十万…”
“哎…”
“说实话,要我把铺子租给不熟的人我真不愿意,我们两合作好几年了,你为人如何我还是信得过的,要不这样,房租我再便宜点,砸坏的玻璃门我花钱换新的,你既然说没钱,房租暂时就不给了,等你缓过劲儿来咱们再说怎么样?”
顾建国看自家闺女,见她摇头,声音不由得小了点,“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哪儿有精力开串串店啊,有人出价好你就租出去,多收几天房租是几天…”
电话那头安静了半分钟,房东话里透着遗憾,“那我只能租给别人了,我以为你会继续开串串店,毕竟当初做那个招牌就花了好几千。”
“是啊,五千块钱,买成米囤着多好啊。”
“谁知道会有天灾啊,如果知道,直接卖了城里的房回老家山里…”
两人无关痛痒聊了几句就挂了,通话页面消失,刚刚长吁短叹的顾建国扬起眉,略有些得意的说,“爸表现怎么样?”
顾明月竖大拇指。
顾建国嘿嘿一笑,谦虚起来,“和你大舅妈学的,爸就知道,应付女人还得用女人的招数。”
“……”
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张硬朗的脸竟跟大舅妈圆脸有些重合了,她甩甩头,甩走脑子里的画像,“小舅没来过电话?”
自从小舅他们搬到养鸡场打过电话来,之后好像就没消息了,肖金花也没问起过。
“没听你妈说。”
肖金花现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棉布鞋,顾明月试穿她做的棉布鞋夸了句舒服合脚,她就一发不可收拾,舍不得丢的棉被衣服全部裁成鞋面,把自己当做制斜机在忙。
即使接到肖小舅电话恐怕也不会多聊。
她说,“小舅妈肯定很记恨咱们,以后两家还是少来往得好。”
“不来往都没关系。”顾建国已经不去想小舅子他们了,他更关心消防队那边,“消防队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听吗?”
“没有。”
每次电话都响铃了,就是没人接。
真要出紧急任务,这么长时间手机应该没电关机了吧。
“估计下乡找种子去了。”
作为副栋主,他还是知道些内部消息的。
农业局的粮种好多被雨水冲走了,所有部门,只有消防队有应对灾难的专业知识,找种子的事儿只能交给他们。
最近闹鼠疫,老百姓看到他们,肯定要让他们帮忙灭鼠。
这接二连三的天灾,消防队就没个休息的时候,他进屋拿孙子的存钱罐,抠开锁,边往外倒钱边跟闺女感慨,“消防员太辛苦了,同样是人,咱们还有选择的权利,他们只能硬着头皮上,谁敢临阵退缩按内部纪律处置。”
他问顾明月,“你知道内部啥纪律吗?”
想到茨城公布的临时法,对犯罪如此严格,那对内部要求肯定也高,顾明月说,“啥纪律?”
“扣除任职以来的全部工资。”
这也太狠了。
“没有人闹?”
“闹没用,政府还会查你任职期间有没有刑事犯罪……”
现在谁经得起查?就说他的串串店,消防是不过关的,能开门做生意,那是拿钱去疏通的,老城其他店铺也一样。
这也是但凡哪儿出问题,一查一个准的原因。
他把钱铺平压了压,道,“不严不行,他们坚守岗位,咱老百姓才有主心骨,对生活才有信心,他们全部辞职了,谁管老百姓死活?”
感恩之情喷薄而出,他说,“下次他们来,我还给他们辣椒。”
话音刚落,顾明月的手机响了。
“顾小姐,家里没事吧?这几天我们不在茨城,当时走得匆忙,忘记和你说了。”
“没关系。”顾明月听他嗓音像过了层筛似的,不虚以委蛇,直截了当旳说,“楼里闹鼠灾,我想问你能不能弄到老鼠药,不过防疫站消杀后没有老鼠了。”
“老鼠药是专家刚研制出来的,毒性大,不建议大家私自使用。”赵程按了按眉心,靠在灰色编织袋上,脑子慢慢放空,声音更沙了,“那种药我弄不到。”
“你在船上?”顾明月听到船发动机的声音了。
“嗯,回茨城的路上了。”
身边好几个队员上船就累得睡过去了,他看手机上几十个来电显示,给家里回完电话才给顾明月打的。
“我见到你家亲戚了,他托我给你带了点东西,我明天给你拿过来怎么样?”
顾明月不料他们会去青川镇,问,“是我建军叔吗?”
“是。”
“他们没事吧?”
“没事。”
全村顾建军家的物资是最多的,知道他们从茨城去的,还烧水煮了米饭招待他们。
边上的队友鼾声如雷,他往前挪了挪,低声补充,“他爸的情况不太好。”
想起回老家那天,老人家兴高采烈拖着果树苗给她介绍,教她怎么种植,怎么剪枝,什么情况施什么肥,顾明月喉咙哽了下,“他被老鼠咬了吗?”
“青川镇没有鼠灾,闹蚂蝗灾了。”
软滑耸动的蚂蝗,像泥土附着在叶子上,恶心得让人窒息。
赵程都有些受不了。
而顾明月差点吐了,蚂蝗是杂食性动物,小时候下田她最怕的就是它,悄无声息的贴着皮肤,等你发现时,头已经快钻进去肉里去了。
忍着恶心反胃,她问赵程,“蚂蝗钻进他肉里了?”
“不是,山里风大,他感冒了,咳嗽不止,吃了药也不管用。”赵程顿了下,“没有咳血,和肺炎病毒没关系。”
现在的情况,一旦感染病毒就是死。
之前捞尸队的四个全死了。
他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他以为我是你朋友,让我给你们捎几句话,他那个岁数,死也是喜丧,没什么好难过的,抑郁症不是病,只要你不去想,它就不能把你怎么样,让你坚强点…”
老人家说了很多话,有些给她的,还有些给子女的。
他这会儿脑子一团浆糊,说到哪儿也不清楚了,听着轰轰的船声,手机从耳朵边滑落也不知。
电话里响起杂音,隐约还有若有似无的鼾声,顾明月挂了电话,看向动作慢了许多的顾建国,“爸,四爷爷快不行了。”
“你四爷爷辛苦了一辈子。”
他表情木讷,嘴唇缓缓翻动,“年初他就不好了,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年纪大了,器官衰竭是正常的,让他不用在意,他怕自己死在家里没人知道,给你建军叔打电话要求他回来……”
“你四爷爷常说葬礼再风光也是给别人看的,他看不到,他只要死的时候有人守在他身边就瞑目了。”
人到老年,对死亡的认识更清晰,死前想见什么人,死后想葬到哪儿,聊天时轻描淡写的提两句,心里却非常在意。
“可惜咱回不去,否则回家见他最后一面,他走得也会高兴点。”说完,他背过身拂了下眼角,“小轩,你有多少钱来着?”
“六百四十五元九角…”
顾小轩打开厕所的门出来,“不够吗?”
“够了。”
顾建国不贪心,借了五百,利息五十。
超市开张前,进出的船只都在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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