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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乾干咳一嗓子,率先启齿道:“主公,文彧……文彧实在有些不懂事,主公给他出气,他还这般闹性子,回头我说说他。”

    李夫人点点头,接话道:“不过话又说回来,阿珩啊,你确实不该骗他的。这两个人相伴一生,就要坦诚相……”

    一句话没讲得完整,李保乾就急忙示意李老爷把李夫人的嘴给捂住。

    这李夫人和李文彧其实是差不多的性子,一贯直来直往,不大能够审时度势。宋乐珩早不是当初在广信还能被李家拿捏住的人,掌权者哪来的什么坦诚相待。李保乾生怕哪天李氏被这两母子连累,心累不已地岔开话道:“主公莫往心里去。主公忙了一日,早些歇息吧,文彧交我便是。”

    宋乐珩点头,看了眼隔着窗纸的烛色,道:“他前几日才中过毒,莫让他气太久,替我多安抚几句。”

    “是。”

    说罢,她转身出了院子去。人刚过洞门,偏殿门倏然又打开。李文彧看看屋外真没了宋乐珩的身影,更是气闷难过道:“叫她走她就真走了,她到底……”

    李保乾没好气地拎住李文彧的耳朵,骂道:“行了,给你点颜色你就开上染坊了!真当自己是祸国殃民的帝王宠妃啊!李文彧,你给我清醒点!”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大伯……大伯松手!”

    离了快一个花园,宋乐珩还能听见李文彧那等中气十足的喊痛声,便也心安了不少。

    回了主殿,张卓曦彼时正侯在里面。约莫是等得久了,他拿着一小包亮晶晶的糖豆,吃得正是有滋有味。宋乐珩一进屋,瞥了瞥他那包糖豆,他便迅速收了起来,几步迎上前,道:“主公,我来请罪。”

    “请什么罪?和卢氏勾结的,莫不是你?”

    第218章 白驹过隙

    “请什么罪?和卢氏勾结的,莫不是你?”

    张卓曦一听这话,吓得嘴里的糖豆都差点喷了出来,捂了一遭自己的嘴巴,急得脸都变了色:“主公,天地良心啊!我怎么可能去勾结卢氏背叛主公!他卢氏算什么东西哪有这能耐!不对……谁来了我也不可能会背叛主公啊。主公你要是不信我,就把我抓起来,让老蒋他们给我用刑得了,看看内鬼是不是我。”

    宋乐珩绕去书案后坐下。蹲房顶上的蒋律一听有热闹看,忙里忙慌地窜进了屋,搓手道:“这行啊。你别说,我这几年没用刑,手都生了,张卓曦你正好让我练练手感。”

    张卓曦:“……”

    “我练你一嘴巴子!”张卓曦骂一句,拂开蒋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走去了宋乐珩的边上,苦哈哈道:“主公,你怀疑谁也不能怀疑我啊,我都跟你多少年了,我要真背叛了主公,小渝儿还能嫁给我吗?”

    宋乐珩揉着太阳穴道:“是你自个儿说要请罪,那你请的是个什么罪?”

    “就是……就是沈医师那日来给李公子看诊的时候,拿了封信给我,让我帮她捎去给裴先生,说不用告诉主公。”

    宋乐珩:“……”

    宋乐珩抬眼盯着张卓曦。

    张卓曦后背一阵发毛,哭丧脸道:“那沈医师和裴先生到底是夫妻嘛,我想着人夫妻俩互相捎个贴己话,也很正常不是,我、我就给送过去了。谁晓得,那里面是一封休书。”

    蒋律愕然道:“我去?沈医师要休夫啊?她不喜欢裴先生?这裴先生不是挺好的吗?虽然断了一只手,说话还文绉绉酸里酸气的,但不也挺好的吗?”

    张卓曦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吧,我也觉得挺好的呀,所以就没想到会是休书嘛……傍晚时候张须让人过来传了话,说让主公避点风头,暂时别去城外的庄子,裴先生这两天正在上火,就觉得是主公拐跑了沈医师才会出这档子事,他天天拿着棍子杵门口等着主公呢。”

    宋乐珩:“……”

    宋乐珩深吸一口气,按太阳穴的手打圈打得更猛:“蒋律。”

    蒋律立刻会意,手疾眼快地押住了张卓曦,乐道:“你小子今天算是落我手上了,让你闷声捅娄子!走,出去吃我两锭子,让你尝尝老蒋这两年的拳法。”

    “你……哎,先放手,放手!你扭我了!我的腰诶!”

    蒋律推着张卓曦就要出门,宋乐珩又道:“把糖豆留下。”

    张卓曦那脸色一变,想要护住胸口,结果没来得及。蒋律一爪子掏过去,就把那包糖豆给掏走了。张卓曦哀嚎道:“不要啊主公,那是小渝儿送我的,都这么晚了主公吃糖对牙口不好啊!”

    “闭嘴吧你,主公吃你两颗糖豆还唧唧哇哇。”

    蒋律把糖豆放在宋乐珩的桌案上,转头便押着张卓曦出门去了。没隔须臾,花园另一头就传来了一干人打闹的笑声。

    宋乐珩独自坐在主殿里沉默着,眼都不眨地盯着牛皮纸上的糖豆。这种糖豆广信才有,是那边的特产。那一年温季礼要回北辽,宋乐珩惦记着他说嘴里总是涩苦

    ,就让江渝去备了好些糖豆,让他带走。

    眨眼这么几年过了,也不知那些糖豆他吃完了没有,嘴里还是不是那般的涩苦……

    这般念想着,一抬眼,就见萧铁柱拎着一桶洗脚水,进了主殿来。两人视线交汇,隔着明晃晃的烛火,却好似描出了一道再也跨不过的天堑,近在眸底,又远在彼岸。宋乐珩定定看着他,仿佛透过那张皮相,看到了底下最真实的容貌。她有好多的话都想要问他,从那夜他来,就想开口。问他为何在西州时做出那样的决定,问他这一载是怎样的心境,竟斑白了鬓发,问他……

    那血仇他愿不愿放下。

    可这些说辞明明滚到了嘴边,却又化作了无声。

    宋乐珩收回视线去,默了一阵儿,将那糖豆包好放着,起身走去了内室。萧铁柱拎着水跟在她后头,见她一言不发的到床边坐下,弯腰脱自己的鞋袜。他将水桶轻放在旁,照旧蹲下身来,将她的腿放到膝上,埋头替她脱鞋。

    “让我来吧。”

    宋乐珩没有拒绝,只是目色晦暗,凝视着眼前人。她由着他把自个儿的脚放进那滚烫的水里,也不知是已经适应了这烫得人起鸡皮疙瘩的滚水,还是他今日特意放凉了水温,正想问一问,宋乐珩便听他低声启齿,道:“疼吗?”

    她略是走神,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萧铁柱抬起头,视线落在她脖子上的那道伤口,又问了一回:“疼不疼。”

    宋乐珩没有答。可他这一句,却让她莫名就酸了鼻尖儿。

    怎么不疼呢。割下去的时候,疼得要命,也怕得要命。可最疼的不是这伤,人死了,那也就死了,就那一刹那的事。最让她钻心蚀骨的,是她活过来后,看到江州十室九空的惨状,听到徘徊在大街小巷日日夜夜的哭灵声,还有……

    那一天城外的山头上,永远落下的太阳……

    如果那时候,他能在江州那就好了。可惜没有如果。

    这才是阴差阳错的疼,命运弄人的痛。

    宋乐珩忍了一忍,低头摩挲着戴在中指上的草戒指。萧铁柱看着她这举动,心里便如坠了深渊。他其实很早很早就看到这枚戒指了,只是不敢去想,不敢去问。宋乐珩又转眼看到放在不远处的花盆,前些日子还开得正艳的蜀葵凋了,因为根部浸了毒,根本不可能再养活。

    她竟连一株花都留不下。

    想至此,宋乐珩的呼吸有些微的发颤。也不晓得是为什么,每每在他面前,就是容易觉得憋屈。她一只手捂住眼睛,想把那些层层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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