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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主公她能有什么错》70-80(第9/18页)
山,一般是倾巢出动。柒叔说了,这些土匪的人数在一千左右,咱们捞不到便宜。更何况这个土匪头子……”
不仅战力强,看着还是个懂兵法能分析局势的。
张卓曦又问:“那不救吗?”
宋乐珩没吭声,远远看着李文彧被打得蜷缩在地,奄奄一息。这李家的长公子要是真死了,后续倒是多了不少的麻烦。想至此,宋乐珩上前两步,开口道:“各位好汉不妨听我一言!”
话音荡开在宴厅里。
一群土匪收住打人的势头,纷纷往宋乐珩看过去。还在马背上的面具人无声地审视着宋乐珩,这次没有发声。壮汉土匪眯了眯眼,问宋乐珩道:“你什么东西?我们老大准你说话了?”
“我是……咳,李公子的贴身丫鬟。”
她这自我介绍一出,躺地上的商贾们蓦地睁大了眼睛。
躺地上的李文彧也尽力睁大了眼睛。
就连旁边的张卓曦也震惊地睁了下眼睛,然后,又装死地闭了回去。
“贴身丫鬟?”壮汉土匪声调上扬的重复了一遍,和身边人大笑起来:“那不就是陪男人睡觉的,也敢在这场合说话?”
他这话刚出,面具人手里的长刀“叮”的一声杵在了地面。那声音很轻,却像是蕴含着催命之意,吓得土匪们立刻停下了笑。那壮汉土匪更是脸色发白,仿佛知晓自己说错了话,两腿夹紧,立正站好,眼神怯怯地瞄着面具人。等面具人嗯了一声,他才似松了一口气,但对着宋乐珩的态度已然不同,没有任何轻视,只是凶巴巴地道:“你有什么话,赶紧说!”
“哦,我就是想说,诸位若是要求财,现在实不宜伤了我家公子的性命。我家公子素来是娇养惯了的,受不住各位这拳脚。我瞧着吧,公子眼下多半已是伤到脏腑了,万一诸位钱没拿到,人先死了,我怕各位好汉最后会人财两空。”
宋乐珩点到即止,也不多言。
大家都晓得李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还是李氏经商的命脉,李文彧死了,远在洛城的李保乾都得哭着回来亲自烧山,揪出这些个土匪千刀万剐。要是他们真拿到了钱还能跑路,万一像宋乐珩说的人财两空,那才是走上了绝路。
那面具人本身也没想这会儿就要李文彧的命,只是单纯给他一个教训。宋乐珩既然说了,面具人也不耽搁,轻轻嗯了一声。那壮汉土匪当即传令道:“老大说,把人都绑了,先带回寨子!”
“是!”一声齐喝响彻别院,惊飞无数夜鸟。
夜色浓稠。
江岸边的密林里,一条长长的壕沟埋伏着数百士卒。每人手里拿着弓,背上背着箭囊,脚边放着装火油的陶器。浓烈的火油味盖过了林间的草木香,株株细木之后,便是藏匿的千余步兵。此时无风亦无光,唯有星月之色铺陈,隐隐照出林间铮亮的机关铁丝线。每一双眼睛都如即将扑向猎物的兽,聚精会神地盯着江面上渐行渐近的数十艘战船。
在岸边,还有少数士卒在铺干草。干草已然快要覆盖住整片江岸。壕沟的最左侧,温季礼和韩世靖骑在马上观察着江中,温季礼身后的林子深处,黑甲兵们整装待发。
见战船驶过了江中心,温季礼掩嘴咳嗽两声,对韩世靖道:“下令岸边的士兵回撤,众人准备迎敌。”
“是。”韩世靖挥了手,旁边的传令兵迅速跑下山坡,悄无声息地召回众人。
待一切就绪,
林中只余清浅的呼吸声之际,骤然,众人身后的树梢开始激烈摇晃。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就见树梢上有数人以轻功逼近,在月色之下,身影迅疾如鬼魅。
守在温季礼身旁的萧溯之警惕地握紧剑柄,沉声道:“莫不是敌袭?!公子,您先离开!”
温季礼冷静望着靠近的人影,摇头道:“应是枭卫之人。”
他话一说完,吴柒便从树上跳到了数丈开外的地面。他疾走几步,步子尤其没有章法,乱得好像要左脚绊到右脚似的。那脸上也没有血色,在冷月下,如同死人一样惨白。温季礼心里一紧,就见他后面跟着的枭使也跟着相继落地。
吴柒走到他马前,哑着嗓子道:“别院出事了,小兔……主公被土匪绑走了。”
第76章 深入匪寨
“主公被土匪绑走了。”吴柒咬着牙吐出这句话,深吸了一口气,才又接着道:“早前我们在城里都没打听到这伙土匪的动向,原来他们是早潜伏进来了,就等着今天!姓李的和那些商贾也全被绑了。你给我五百人马,让我去追!”
温季礼握着缰绳的手指头动了动,他看看江岸上靠近的大片火光,加快了语速道:“主公可吹响夜鹰哨了?”
“没有。就是没有!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吹!”吴柒急道:“我看别院里发了焰火信号,她又一直不吹夜鹰哨,我等不及,带人过去的时候,别院里就只剩下一些舞女歌女。广信的城守反应倒是快,但城中的守备力量太弱,土匪一路从明德门冲杀出去,进了山道就找不到人了。你再不给我兵,就要来不及了!”
说到最末,吴柒忍不住提高了嗓音,惊得枝头的夜鸦成群飞起。
韩世靖也着急道:“军师,要不我……”
温季礼打断韩世靖的话,直直看着吴柒:“主公不吹夜鹰哨,必是土匪的实力不亚于枭卫,甚至,比枭卫更强,两方起冲突,必有伤亡。吴使君刚才说,土匪进山后便不见踪迹,你能找到他们去了山中哪个方向?”
吴柒一噎。
他找不到。
他已经在明德门外找过一大圈了,那些土匪不仅留了专门断后的人清理撤退痕迹,还有假路线误导追兵,他连土匪的半个影子都没瞧见。纵使吴柒现在带着兵上山,他也只能乱打乱撞。
可他没办法了,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刻都按捺不住。
温季礼没有继续发问,摸了摸发间别着的完好无损的玉簪,心下稍是一定,道:“主公暂无性命之忧,以主公之智,必能安然周旋于土匪间。待眼前之事解决,我自会设法救人。”
吴柒眼睛通红,厉声道:“那是土匪!你指望乱世里的土匪能按常理行事?!她怎么可能没有性命之忧!”
吴柒握紧拳头冲近温季礼,萧溯之当机立断挡在马前。后面的黑甲们也蠢蠢欲动。
旁边的蒋律见状,立刻上前按住吴柒的肩膀,低声劝道:“老吴,主公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担心。温军师这段日子和主公相处,我们都看在眼里的,他难道会害主公吗?你就信他这一次!你看战船都快靠岸了,先听温军师的!”
吴柒两手颤抖着说不出话。
温季礼道:“我头上玉簪是主公所赠。她说过,这玉簪与她性命相连,人死,则玉碎。吴使君了解主公,应当知晓此话真假。”
吴柒看看温季礼发间的玉簪,然后别过头低声骂了一句:“小没良心的,居然给他!”
温季礼:“……”
温季礼见勉强说服了吴柒,很快便也收敛了心神。他松开一直拽着马缰而被勒得充血的五指,转头看着即将抵岸的战船。
韩世靖道:“军师,咱们还和魏江交手吗?不如直接让他们上山去剿匪?”
“不妥。换做韩将军领兵,见岸边铺有枯草,林里设有机关,可还会上岸?”
韩世靖想了想,摇摇头。现在撤走机关和干草已经来不及了,等魏江的人马一登岸,就会发现有人设伏,届时,魏江恐怕会撤至江心观望,如此一来,不仅耽搁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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