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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主公你为何那样》150-160(第22/24页)
吐出来,又蹦在了宋流景的脸上。
宋乐珩:“……”
宋流景气得雪白的脸都有些发青,咬着牙齿拂落了脸上的几粒籽。
燕丞朗声笑道:“她开口了,我今天就不揍你俩,都给我老实点儿!再扔我瓜子壳我把你俩一块儿从窗户丢下去。”
他松开踩着李文彧的脚。李文彧刚要找宋乐珩哭,又被燕丞目光凶狠地指了指,那哭声顿时识趣地压了回去。燕丞这才翘起二郎腿,吃饱喝足地打了个嗝,道:“温季礼信里怎么说?岭南的战况如何了?”
“联军入岭南境内了,但一直驻兵白古城。有过几次交手,他们都守寨不出,不知道在等什么,军师还在派人打探。”
“嘶。”燕丞皱了皱眉头:“这不合理啊。他们兵力占优势,都到白古城了,还能忍着不摸广信的屁股?他们是戒过色啊?”
宋乐珩道:“戒没戒过色我不知道,不过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听到了交州的风声。”
燕丞稍一琢磨:“可能性不大吧。贺溪龄那些老狐狸都是扮成百姓过来的,人还分散着走,地方军阀有几个知道这些朝廷文官长什么样儿的,他们的行踪应当不会走漏。岭南兵线吃紧呢,谁能想到你敢来交州。”
宋乐珩沉默不语。
燕丞拖着椅子坐近了些,食指在桌上敲了敲,道:“就算他们知道了,也不敢大军开拔来交州,真围了这地儿,只怕除了洛城那边打起来的,中原军阀都得在这一块儿聚齐了。更何况,按正常行军速度,从白古城到交州得个把月,等他们到了,黄花菜都凉了。”
宋乐珩没多说什么,她总觉得这三方联军藏着猫腻,但她隔得远,也看不真切,只能静候温季礼的消息。要实在发现苗头不对,她等这几日吴柒摸清了贺溪龄那方藏了多少人马在交州,就索性硬抢睿亲王。
正这么盘算着,热闹的戏曲声中,魏江摸着边儿上了二楼,来到了宋乐珩这桌坐下。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见桌子上已经有剥好的瓜子仁儿和橘子,拿起来就放进了嘴里。
因为插不上话又在默默剥瓜子的李文彧:“……”
同样因为插不上话默默剥橘子的宋流景:“……”
魏江乐道:“怎么这么客气,主公还剥好了瓜子仁儿和橘子等我。”
燕丞憋着笑摸鼻子。
宋乐珩看看李文彧和宋流景都是一副恨不得把魏江吃了的表情,忙岔开话题道:“先说说,今日打探到什么消息了?”
“哦。”魏江从袖子里摸出一张请柬,放在桌上推到宋乐珩面前去:“睿亲王给贺溪龄和主公这边,同时下了请柬,邀请进交州的文武官员军阀豪杰,明日共聚。”
“……”
鸿门宴啊。
第160章 吃瓜群众
宋乐珩略惊谔地拿起请柬查看,燕丞在她边上瞧了个大概,翘起二郎腿笑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杨睿麟把这么多人聚在他府上去,是想干什么?”
“宴无好宴啊。”魏江想再摸一把瓜子仁儿吃,李文彧手疾眼快,把那放着瓜子仁儿的布巾顿时扯远,护在两手间,不让他碰。魏江转头又想去摸剥好的橘子,被宋流景那阴得人后背发凉的眼神一瞅,讪笑着将手收了回来,接着道:“这回来交州的人太多了。贺溪龄要迎睿亲王还朝登基,其他三个世家,朝里大大小小近百个官员,都跟过来了。”
燕丞皱眉:“怎么来这么多?”
“洛城这不打着吗,四个世家的人一走,谁吃得准他们是要在交州改朝换代还是真要回洛城去?当官的心里都打鼓呢,就怕洛城成了个弃都,所以都想着法子跟过来了。这过来的路上,也不太平。”
魏江说着话的同时,宋乐珩看完请柬,又放回了桌上,问魏江道:“怎么不太平?”
魏江左右看看,确定这二楼上都被宋乐珩包场了,没有其他人上来,才将身子往宋乐珩那方倾了倾,小声道:“路上死人了。”
李文彧吓得剥瓜子的手一抖,侧身就想埋宋乐珩怀里去。燕丞看他一动弹,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先一步提起椅子换了个方位,正好挡在宋乐珩和李文彧的中间。李文彧这一扎,冷不丁就撞在了燕丞的胳膊上。燕丞顺势拿手箍住李文彧的脖颈,另一只手握成拳,用力擂在他脑门。
“钻!老子让你钻!有我在,你休想占她半点便宜!再钻老子今天就把你脑瓜开个瓢!”
李文彧痛得直冒眼泪:“姓燕的,你要杀人啊!松开我!松开!宋乐珩!我疼!他打我!你快管管!”
“谁也管不着!”
燕丞还在继续用力,擂得李文彧脑门一片可怜巴巴的红。宋流景看戏看得高兴,只觉这两人打起来比底下那出戏台子要好看多了。宋乐珩则是揉揉太阳穴,没去管这两人,凝着神道:“死了谁?怎么死的?”
魏江趁机就摸走了李文彧剥的瓜子仁儿。
李文彧嚎得更厉害,又被燕丞加了力道,勒得他说不出话来。
“一个谏议大夫,主公应该识得,就姓程的那个,是崔氏那边的门生。”魏江一面说,一面吃着瓜子仁儿:“拖家带口从洛城跑出来的,带了四房妾室,就留了他不喜欢的正室在洛城,结果怎么着,就交州两百里开外华阴那儿,一夜间全被杀了,四房妾室连带着丫鬟,一个都没剩下。”
宋乐珩的脸色更是严峻,顺嘴招呼了燕丞一句:“你把人给我松开,别真伤着。”
燕丞本就控制着力气,但眼下宋乐珩说着正事儿,他也不想打岔,便依言放开了李文彧。李文彧难受地坐起身摸自己的脖颈,咬着牙只想踹燕丞两脚,却又没那个胆子。
宋乐珩道:“除了这个谏议大夫,还有旁人?”
“嗯,一个仆射,一个主事,还有一个,是太常刘令先。”
“连太常都死了?”这一遭,燕丞都有些诧异:“阵仗够大的啊?都是一夜全死光?”
“对,手法都一样的,一个活口没留下。”魏江凝肃道:“这些事密而不发,我是因为碰着个廷尉左平贺知玉。主公知道的,早年我想投贺氏,想着法子攀了贺氏许久。这贺知玉是贺氏里算少有的清流,又是个旁支,因而不算受重用,他从前还劝过我,说这个世道莫要当官。他也不知我投了主公,只当我是闻风赶来交州观望的,才把这些事同我说了,让我紧着离开交州,说如今来交州的这些人里,怕是有鬼。”
宋乐珩稍是沉吟,道:“确实有鬼。这交州,聚着文武百官,四个世家,还有我这乡下军阀的消息,恐怕是走漏了。有人想在这里一锅端,就着这个朝廷班子,再把杨睿麟扶上帝位,就算是名正言顺了。”
“别的军阀大都是世家出生,不会明着和贺、崔、郑、卢四家撕破脸,倒是有一方……”
燕丞漫不经心地接了魏江的话:“渝州的朝阳军嘛。那伙土匪尽整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他们要是想避开各方的斥候到交州来,最多……”他做个八的手势:“八千人,长途奔袭,化整为零,再多就要被抓住辫子了。”
“怕就怕除了这八千,还有后招。岭南那边的战况,不寻常。渝州和江州太近了,两方一直打来打去,但这次江州出兵岭南,朝阳军竟然不趁机吃下江州,主公,此事非同寻常。”
宋乐珩略是颔首,眉间不见轻松之意。
燕丞也听出话外弦音,道:“要撤吗?现在还来得及。”
“撤了……”宋乐珩看看桌上那请柬,眸光晦暗:“杨睿麟一旦没了,或是被另一方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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