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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主公你为何那样》60-70(第12/19页)
的东西吗?”
宋乐珩被他一噎,连坐姿都端正了一点,忙解释道:“不是。这个簪子的用处,主要是两个有心人能互知生死。你今日这么吓我一遭,我是不想再有下一回了。这簪子戴在你我头上,假若断了……”
“断了如何?”
“那便是人死玉碎,你我也能互相知晓。说起来有些不大吉利,但我想,当今世道,这东西对你我,是最有用的。”
宋乐珩没有把话说得太过直白。见温季礼若有所思地抚触着那簪头,又轻声道:“若此生无虞,你我老了,这玉簪同葬,如何?”
温季礼看向她。
宋乐珩不晓得他有没有看穿她的心虚,她根本不确定,她最后会不会留在这个世界。
隔了须臾,见温季礼点了头,宋乐珩便又笑笑,从系统里拿出十全大补丸,把药盒子摊他面前去,说:“昨夜里,你是不是醋了?这药我此次得了两颗,阿景受了那般的伤,我不能不管他。但这一颗药,我不会给旁人的。”
温季礼眸光闪动,他不可否认,昨晚看见宋乐珩将药喂给宋流景时,确然是心如刀绞。并不是心疼一颗药,只是觉着她对自己许下的诺,转头就又许给了别人。可现在,万般情绪都如云烟散,就像昨夜被捣碎的药材,是药或是毒,俱在一念之间。
温季礼拿过药盒子,打开来看着里面的药丸。
宋乐珩道:“这药对外伤都有奇效,但你病症在脏腑,我不确定是否能治,总归你先试……”
宋乐珩的后话尚未说完,就见温季礼捻起药丸放于唇齿间,随后,他凑过来,一只手轻轻掌住宋乐珩的后脖颈,将药渡进了她的嘴里。她两眼圆睁,喉头上就那么一滚,药丸子就吞了下去。温季礼也不留恋,喂完药就匆匆退开,绯着脸起身道:“时候不早了,主公今晚且在马车上歇息。我去与众人另寻睡处。”
不等宋乐珩作答,温季礼快步下了车。宋乐珩浑身的伤痛一松,禁不住撑起车窗,借着一丝缝隙望着外头走远的身影。
真惹人喜欢。
她正这么想着,手里冷不丁一沉。她垂眸一看,手上出现了一盒大盒装的伟x药。
宋乐珩:“?”
叮。
【榜一粉丝“朕要这清白有何用”使用vvvip高级特权:隔空送礼,并附言:有空给孩子治治吧,硬成那样都不想,多半是功能障碍】
宋乐珩:“……”
下次……一定……
在和温季礼亲热前,把马赛克打上。
第67章 第一卷完
天光蒙蒙亮。溪边的树林上空,盘旋着无数雀鹰。萧溯之仰着头一只只地数鹰,旁边的张卓曦等人就拽着萧晋正围着火堆烤鱼。
萧晋这会儿右边的嘴角高高肿起,一只眼睛还挂着淤青。张卓曦给他掏了几个鸟蛋,他左手拿着俩,右手就用一个煮熟的鸟蛋在眼睛和嘴角上来回滚动,一边滚,一边疼得龇牙咧嘴。
张卓曦一看他那模样就忍不住笑,伸手搭住他的肩膀道:“你这叫什么,你这种就叫自讨苦吃!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老是嘴我们主公。这昨晚也就柒叔没在,要是他在,你这嘴巴都得咧到后脑勺!他可宝贝我们主公呢,一心就想当主公她爹。”
萧晋翻了个白眼:“你们枭卫是邪教吧,还想当主子的爹,还有没有规矩了。”
“我们有。但不多。我看你现在也挺像我们枭卫的人。”
“呸!老子要是像你们,以后都回不了萧家了。”萧晋没好气地接了话。
张卓曦笑笑,从衣兜里拿出刚摘的果子,在衣服上擦干净,递给萧晋一个,又给其余人每人都扔了一个。剩最后一个放进嘴里咬了一大口,随即转头看向坐在溪边拧着手巾洗脸的温季礼。
张卓曦本是德阳县人,那个地方很小,小到没有什么特别高的门楣。所谓的乡绅,放到其他州郡,那也比白身差不了多少。他见着像温季礼这般的大族公子,还是去了洛城,加入了枭卫以后。甚至,连洛城里那些世家公子的举动,许多都比不上温季礼矜贵温雅。他坐在那,光是擦脸,就好像连那布巾河水都变成了旁人高攀不起的稀世奇珍似的。
张卓曦好奇道:“我听主公说,你们可能是打北辽来的。北辽人不都挺蛮吗?温军师怎么那么斯文?你们到底怕他啥啊?”
“斯文?”萧晋嗤笑一声:“公子他只是身体差了些,又比较喜欢中原文化,所以看起来斯文。你是不知道他当年才十四岁就能把他二叔一家……”
萧溯之蓦地低头:“萧晋!你疯了!这话你都敢说!我看你去加入枭卫得了!”
萧晋猛一回神收了声,心知自己这漏勺差点又闯了祸。萧溯之狠狠瞪他一眼,举步就朝温季礼走去。萧晋生怕再次受罚,这下是胆战心惊死活都不敢再开口。张卓曦把他问烦了,他便一个人跑到了边上去。
另一边。
萧溯之沉着脸来到温季礼跟前,禀道:“公子,我数过雀鹰,少了一只。昨天分明数量还是对的。”
温季礼正在洗手巾,闻言动作稍是一停,又继续拧干手巾。
“确定吗?”
“确定。雀鹰的行动敏捷,本就不易受伤。就算受了伤,也会拼死飞回来报信。像这次一样莫名消失的,我还是头一次碰到。公子,要查吗?”
温季礼沉默不语。
雀鹰认主,通常不会距离他和黑甲兵太远。在邕州城里,他训过的鹰要遇险不容易,除非……是有熟悉的人刻意捕捉。
温季礼想到这,环顾了一圈树林里,没有看到异常,便又收回了视线:“此事暗中查,无需声张。”
“是。”
“方才,萧晋又在说什么了?”
萧溯之一听温季礼这么问,立刻半跪下来作揖道:“公子不要怪他,他就是和枭卫那些人混得太久了,才会忘了规矩。我方才已经制止他了,他不会再说不该说的话。”
温季礼知晓萧晋的性子,也没打算真去追究。刚要喊萧溯之起身,宋乐珩懒散的声线就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哟,这萧都尉又说什么逆天的话了,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她笑眯眯地走近,到了近前,温季礼便起了身,将洗干净的手巾递给她。
“主公醒了,身上还疼吗?若是不介意,可以用我的手巾擦擦脸……”
宋乐珩笑得明媚,接过手巾就往脸上搓。她洗脸一贯的粗糙,不比温季礼还要坐在水边借水面自观。三下五除二地搓完,她自然而然把手巾收进了自己的袖口里。温季礼本还有些哭笑不得,一下子又因为她这过于熟稔的举动而感到耳朵发烫。
宋乐珩小声道:“这手巾我洗干净了再还你。对了,萧晋到底说什么了?不会是说出温军师的本名了吧?你叫萧什么?好听吗?”
宋乐珩凑过去逗他。
温季礼别过头,有些招架不住:“不要说笑了主公。天色已经不早了,有些事,还要早做决断。”
“啧,一说这事儿你就回避,也不怕我真派人去北辽挖你的底。”打趣完这一句,宋乐珩收起了玩笑意味,摸着下巴观望天色:“鱼饵你都放去广信了,咱们也不能耽搁。我先遣个人回邕州,让外爷和舅舅这段时日照顾阿景,咱们这就往广信去,以免错过了那些人投奔李氏的好戏。”
温季礼颔首,又道:“宋小公子那方,主公倒是不用太担心。”
“为何?”宋乐珩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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