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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暴娇饲养守则》50-60(第9/14页)
向名烽就这样在万众瞩目下踏进了法院。
开庭过程不可被记录,于是现场进入焦急等待的几个小时。就算是走在道路上,也会瞥见小饭馆里头挂着实时转播的电视机画面。
画面被投到千千万万人的手机里,自然也被投到了林堂春的手机屏幕上。
这三天他似乎又和周洄进入了冷战模式。
不过这次纯属是单方面冷战, 对于周洄的所有包括线上线下的言语关心,林堂春一律选择不回答不在意的态度。白天因为两人都去上班倒是还好,眼不见心不烦,到了晚上两人下班之后同住一个屋檐下,王姨又不在家,冷战趋势自然愈演愈烈。
第一个晚上,林堂春洗漱过后本想立刻拥抱大床,却在从洗漱间出来的一瞬间就看见周洄的两条长腿霸道地横在床上,而长腿本人正在戴着眼睛轻蹙眉头看着电脑处理工作,注意到林堂春这边的动静后果断合上电脑摘下眼睛准备睡觉。
林堂春:“……”
他心中无限懊悔为什么不在前一天晚上把被子挪到自己的小床上,与自己心理斗争了片刻后还是决定暂时为睡眠妥协,装作看不见地走过去在床上躺好,只不过两人中间相隔的距离大得再睡一个人都绰绰有余。
为了不看到周洄幽幽的眼神,林堂春干脆闭上眼睛酝酿睡意,没想到眯着眯着竟然真的迅速产生了困意,就在即将进入深度睡眠的那一刹那,一只长而有力的手臂横了过来径直揽在他的腰上,并不动声色地将人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林堂春在恍惚的睡意中浅浅一怒,刚想睁开眼睛与周洄对峙,奈何背后的怀抱实在太舒适宜人,他想着想着竟然就这么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第二个晚上。林堂春吸取了前一天晚上的教训,干脆提前把被子搬回了自己的小床上。等到周洄洗澡出来看到光秃秃的大床眉毛一挑,不用猜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在两次敲门后,林堂春终于不堪其扰把在门口绅士卖惨的周洄给放了进来。如同放恶狼归山,人刚进来林堂春就被叼住颈侧不放,他心知抵抗无果便心一横装睡过去放弃抵抗。
恶狼吃饱了肚子,开始在林堂春耳朵边上带着气声说小话:“什么时候原谅我?”
林堂春听到周洄这个语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说你还委屈上了,并继续不动装睡。
过了几分钟。就在林堂春以为身边不会再传来声响时,暗黑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算了。”
林堂春心一沉,什么算了。
可惜那两个字过后,周洄再也没有说过其他的话,只是把臂弯又收紧了些,让他能清楚感知到怀中人的存在。
林堂春不知道,他想说的是,算了,还是别原谅我了。
因为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
只是月光浅薄,始终无法照清楚两人在内心说的话。
就这样一直到了开庭日,两人还是冷着各自上班,林堂春拒绝了周洄的接送服务,并早早地离开家去了公司,这上班时间连平常习惯起早的荣清都自愧不如。
到公司到得早也有好处。比如说可以早早把早上的工作完成然后看实时直播。
即使其他同事们就算没有完成工作也在看,包括荣清。
等待的时光是焦急难熬的,林堂春不敢确定另一边的周洄有没有关注,即使他并没有在场,也不在那十五名家属之内,他的心也依然像是被揪起来一般,恨不得随着原告一起进入法院。
因为他知道如果败诉了会意味着什么。
中午时分。法院的大门终于打开,风吹乱了往外走的人们的头发,记者们见状立即围上去。
原告已受到法院保护安全撤离,只剩下向名烽和团队几人堪称意气风发地走出来。
记者们如猛虎般扑上去:“向先生!向先生!请问结果如何——”
向名烽也没有躲避,行至记者们面前,恭敬地拿起话筒,在千万双眼睛面前开口:“我说过,不会让大家失望。”
审判书。
在观看实时直播的林堂春心脏几乎快要提到嗓子眼,似乎要被人抓住重重地摔下去。
结果出来了。
原告败诉。
记者们纷纷扰扰讨论的声音压过所有包括风声,外面围着的群众中有对自己押中宝的欢呼,在观看直播的各大公司老总又或是网民们各自唏嘘。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定格在摄像抓拍到向名烽拿起话筒自信开口的这一秒。
嗡地一声,林堂春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一阵模糊发黑。
耳边不断响彻直播那段向名烽铿锵有力的声音:“……碍于对受害者家属考虑,我不会对他们采取措施……今天的庭审州政府代表团也在,由于重审爆炸案一事社会影响力巨大,已经严重扰乱市场秩序以及威胁到无辜人员——也就是我和向盛集团所有员工的人身安全,所以经我与州政府代表团商议,决定暂时对此事嫌疑人采取强制监禁。”
记者赶忙问:“请问嫌疑人是?”
向名烽对着镜头一笑:“当然是天英集团的周洄先生。”
“他涉嫌扰乱市场秩序,诱导受害者家属等多项罪责,已经有相关人员到天英对他实施强制逮捕并暂时监禁。”
“那请问周洄先生什么时候会被放出来?”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很抱歉,这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
所有的声音都在这小小的一方手机里被屏蔽至千里之外。
手机主人的手极具发抖出冷汗,胸腔剧烈起伏,灵魂已经快要脱离身体之外。
在耳鸣的同时,视线模糊的林堂春看见从办公室出来的荣清脸色发白,似乎在焦急地对他说什么。
这太荒谬了。他想,就像是在做一场噩梦一样。
腿脚已经不受控制地提前一步迈了出去。如果让几年后的林堂春回忆的话,他仍旧是想不起来当时到底是怎么到的天英楼下。
是打的车,还是单纯靠腿脚走过去,他通通都不记得。那场记忆就像是拼图上缺少的最后一块碎片,始终都留下了空白。
他唯一记得的是,在气喘吁吁赶到天英楼下之后,他拨开前面层层记者人墙挤到最里层,正好看见周洄从公司出来的身影。
当时的这一幕深深地刻在林堂春的脑子里。
他见过认真工作敲电脑时的周洄,见过他霸道固执的时候,也见过他罕见温柔的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的时候。
可是他独独没有见过如此狼狈的周洄。
他像个犯人一样被前后的人员紧紧跟随,在无数闪光灯和犀利侮辱的问题下沉默不语,仿佛没有给他戴上镣铐是给他最后的尊严。
他的头发乱了。林堂春心想。
就像是电影情节一样,时间和细节被无限拉长拉大,林堂春隐匿在黑压压的人群里,视线里却只有周洄一个人。
其实他并不确定周洄是否能看到自己,因为那个被押着向前走的男人始终没有朝这里投来视线,哪怕一瞥。
离上车只剩几步路。就在他心冷以为周洄不会再看过来的时候,他竟然强烈地接收到一个带着不明意味的一瞬视线,只是那一眼实在是太不易察觉,在林堂春想要再捕捉时,周洄已经迈脚上了车。
林堂春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强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就在那0.01秒内,他瞥见了周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泪光。
手里的手机在疯狂震动,人群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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