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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135-140(第8/13页)
,又凑近他轻吻一下,拉开门走出屋子,他意识逐渐模糊,连鞭炮声都只听了个大概。
待他再次醒来时,丁红梅正坐在院子里数银子,除此以外,便没有其他人了?
这下纪舒愿才倏地发觉,他好似错过了项巧儿上轿:“娘,巧儿她已经上轿子了吗?”
丁红梅冲他点了点头,瞧着他满面愁容,向他摆了摆手:“不是不让你送她,是怕冲撞了孩子,没几月便要生了,还是顾着些为好。”
分明前几日说的送上轿是可行的,纪舒愿也不懂这儿的规矩,他点点头,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丁红梅犹豫半晌才出声:“愿哥儿,今儿想吃番椒炒肉吗?娘给你做。”
“当真?”纪舒愿不是因不让他送项巧儿上轿难受,而是因项巧儿出嫁难受,辰时他还哄着丁红梅,这会儿自个儿又难受起来了。
虽说是个误会,可丁红梅松口让他吃辣了,纪舒愿也干脆应了,并未向她解释他不高兴的真正缘由。
“自然当真。”丁红梅把银两装起来,从井里拿出肉,带到灶房给他做番椒炒肉,项妙儿抱着孩子走出来,瞧见纪舒愿后向他点头笑了笑。
按照这儿的规矩,项妙儿也不能送亲,她今儿并未在家,一直在鲜食斋帮工,方才刚到家,也没瞧见项巧儿上轿。
纪舒愿不敢吭声,不仅因他不知晓项妙儿的脾性,若是他出声说结亲的事儿,保不项妙儿会心痛,还是不说不看更好。
今儿烧火的人变为项长栋,纪舒愿坐在灶房门口,瞧见项长栋后还有些不习惯,他往常坐在这儿时,都是项巧儿在烧火。
他轻叹一声,移开视线望着院门,他这会儿有些想项祝了,若是有他在,自个儿的眼泪这会儿估计已经擦在他身上了,
“娘,夫君要何时才能归来?”纪舒愿等得有些着急,不知他去了多久,也不知他何时回来。
“还得一会儿,他待会儿还得将丁睿送到马车上才能回来,怎的了?”丁红梅怕他还在难受,便出声多询问了一句。
纪舒愿朝她摆摆手:“想让夫君尽快回来尝尝娘做的番椒炒肉。”
“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你瞧瞧谁家不会做这个。”丁红梅摆摆手,唇角始终是扬着的,纪舒愿瞧见后继续夸赞道,“娘也添了我往常放的调料,可比平时味道不一样的多。”
夸赞丁红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纪舒愿自个儿在这儿孤只单影的,平常有项巧儿在,即便他不讲话,项巧儿也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可这会儿……
纪舒愿瞧瞧身侧哄孩子的项妙儿,在灶房烧火的项长栋、以及煮饭的丁红梅,他觉着他应当在躺椅上,抬头仰望天空,瞧着星星时不时吟诗一首。
第139章 烧烤
项祝回家时, 几人都已吃了饭,纪舒愿沐浴后躺在床榻上,烛火未熄, 映出他百无聊赖的面容。
他竖起耳朵,听着院里的声音, 推门声、锁门声以及逐渐变近的脚步声,纪舒愿眼眸盯着门口,瞧着项祝推开屋子的门。
“怎的还没睡?”
项祝刚进门, 便与纪舒愿对视一眼,他探着头, 瞧着还有些偷偷摸摸, 他走进屋,阖上门,把一袋糕点放在桌面上。
“等夫君回来,不抱着夫君我睡不着。”纪舒愿打了个哈欠, 并未告知项祝他睡不着的真正缘由。
他还是有些舍不得项巧儿的。
项祝朝他笑了声,伸手揉了下他的发丝:“这么黏着我?我先去沐浴更衣。”
“哦。”纪舒愿应一声,继续侧头去瞧,整个人神色恹恹的, 项祝捏捏他的脸,向他解释道, “我今儿不是故意不让你送巧儿的。”
算上去也确实是他的事儿, 要不是他做那事儿,纪舒愿也不会被累得够呛,一躺下去就睡着,继而错过了送项巧儿上轿。
纪舒愿瞥他一眼,挥开项祝的手指:“一身汗味儿, 夫君还是快些去沐浴吧。”
他今儿忙活了一天,虽说没抬轿子,但往屋里搬时,他还是帮了忙,他跟丁睿都累得够呛,待结束后,丁睿坐马车回了成条县,项祝则独自回了家。
“确实出了些汗,但你得先保证别气,我才能去沐浴。”项祝松开手,继续盯着他。
纪舒愿翻身背对着他:“我就气,夫君做了这事儿就应当知晓我会气。”
知晓是知晓,但他还未想好要如何去哄他,项祝凑近纪舒愿脸颊,向他抬了抬手:“不如这样,待你生孩子时,也不让巧儿来,如何?”
“不如何?”纪舒愿猛地转过头来,他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让他反省,谁知他竟把事儿抛到项巧儿头上了。
这事儿跟她无关,不过也不全是项祝的错,纪舒愿翻过身来,伸腿踢了踢他的腰:“我生孩子时,还是夫君不来为好。”
“这怎么能行,我是孩子的爹,我自然要瞧着的,我得帮你端茶倒水,送吃食之类的,娘那会儿肯定得顾着孩子,我就顾着你……”
项祝确实急了,从他讲话的语速就能听出来,纪舒愿伸手挡住他的唇,阻止他出声:“知晓了,夫君,我方才的话是在说笑,你还是快些去沐浴吧。”
“不气了?”项祝嘟囔着,纪舒愿勉强听懂了他的话,“不气了。”
暂时先放他一马,规矩不让有孕之人去,毕竟不能不守规矩。
项祝松了口气,挺直腰噤声,纪舒愿也松开捂住他嘴的手,摆手示意他赶紧去沐浴。
他动作还挺麻利,没过一刻钟便换了衣衫回了屋。
项祝爬上床榻,伸手刚想抱纪舒愿,却被手肘顶住胸口,纪舒愿转头瞧他一眼:“别抱我。”
“方才不是说不气了吗?”项祝握住他的手肘往侧边挪,另一只手将他揽进怀里。
说不气他就信,还真是天真,纪舒愿冷哼一声:“方才是方才,我这会儿又气了,你还不准我气了?”
“准,你爱气就气,可方才不是还说不抱着我睡不着吗?可别耽误了歇息,不然明儿会头痛的。”项祝额头贴在他脊背上,向他说着。
纪舒愿翻身抱紧项祝的腰,闷声开口:“往后家里没有项巧儿闹腾,我还有些不习惯。”
“我也是。”从项巧儿出生以来,两人就从未分开过,项祝也有些舍不得,但他是男子,哼哼唧唧成何体统,即便不舍也只能压在心底。
纪舒愿抬眸瞧项祝一眼,他正拍着他的后背,面上也满是担忧,项巧儿的性子不算好,他还真怕周敬突然变卦,不对她好了,这样一来,可就只能吃亏了。
“还是想些好的事儿吧,巧儿如此聪慧,不用担忧她。”这会儿变为纪舒愿安抚项祝了,他说完笑了声,朝项祝挑眉,“今儿晚饭娘给我做了番椒炒肉,娘还给你留了些呢。”
“周家管了饭,我吃好才回来的。”项祝凑近他闻了闻,“没有番椒的味道,张嘴让我尝尝。”
他方才都洗漱过了,口中肯定早就没了味道,不过纪舒愿还是张开嘴,一下咬上项祝的嘴唇,项祝按着他的脖颈,将他还未出声的笑堵在口中。
往常闲暇时还能跟项巧儿说些话,这会儿纪舒愿只能去地里瞧瞧,菜都种活了,即便这会儿还未生虫,但还是得提前防着,待项祝卖猎物归家后,纪舒愿跟他说了声。
午后吃过饭,纪舒愿指挥着,项祝扛着扁担,两个木桶里装了不少草木灰,怕被风吹跑,纪舒愿特意在木桶上方压了两块木板,他手中拿着锄头,跟着项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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