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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130-135(第9/13页)
说不是纪舒愿编造的,但他确实有这个意思,被项祝猜测出来后,他当即开口:
“我想吃辣……”
下一秒,嘴唇被堵住,微凉的唇贴上来,一瞬间便让纪舒愿呼吸不过来,哪儿还有空说吃食的事儿。
纪舒愿睁大眼眸,不可置信地瞧着项祝,他眼眸中满是笑意,紧接着,纪舒愿视线便被他的手掌遮住,吻从嘴唇到耳侧,纪舒愿根本招架不住,偏过头去,可还是被捏着下巴捉回来。
幸亏他还有些理智,并未敞开门对他做些旁的事,只是稍微亲了亲,便放开他,独自坐回椅子上,纪舒愿呼出一口气,垂眸瞧过去,眯着眼睛笑。
“夫君,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吗?”
项祝看他一眼,显然幸灾乐祸的模样,若是让他帮,说不准会故意做些事儿,他摇摇头:“罢了,别累着舒愿了,我还是让它自个儿消下去。”
“这怎能行?前些日子咱们可说过这事儿,那些有了外室的男子可都是因为夫郎不善解人意,我才不会那样。”项祝从躺椅上坐起来,走到项祝面前,二话不说便往他腿上坐。
果然不出项祝所料,他确实在故意做些旁的事儿,但也不能太过分,只能过过手瘾罢了。
虽然已经说过让项祝操心农户的事儿,但纪舒愿始终有些不放心,待天不再下雨后,他便跟着项祝一同来到村长家中。
两人抵达时,院里已经站了挺多人,仔细一瞧,还有不少熟人,除了前几日刚说过他肚子有些大的碎嘴子外,还有纪忠清在。
“来了。”村长走到两人面前,纪舒愿还未点头,手指便被项祝捏了捏,他拧眉看向村长,“怎的这么多人,村长那日虽没说人数,可如此之多,我们怕是没空闲来管,这样他们还愿意掏出四成银子给我们吗?”
项祝说话的声音不算小,站在一侧的那些人是未曾跟纪舒愿一块儿种过菜的,听到项祝这话,他们当即不乐意了。
“不管还要让我们给四成银子,这不是明抢吗?”
一人说话,浑水摸鱼的人便纷纷出声,纪舒愿不吭声,只是在一旁瞧着,项祝所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还是得提前说明才是,如此一说他们便不乐意了,若是没说的话,谁知往后会不会赖账。
“诸位稍安勿躁。”村长说着,将上一茬随着纪舒愿一块儿种地的农户叫出来,让她把当时拿到手多少银子都讲出来,“若不是项家夫郎,你们这菜地便只能种些自个儿吃的,怎能售卖出去赚银子,我觉着四成并不算多。”
他说完,用眸光示意上一茬的农户出声:“就是说呢,也不是非要让你们一块儿来种地,恰好这会儿项家老大也嫌人多,若是你们不想种的话,便推门离去,没人拦着你们。”
原本还觉着四成有些多了,但听到方才那人的话,有些人当即不再闹了,也不想错失了这赚银子的事儿。
“四成也不算多,你们瞧这项家夫郎本就大着肚子,还来瞧咱们,当真是累得慌,四成不多。”
纪舒愿可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农户都是些墙头草,一听有不同的话便顺着说,丝毫没有一点主见。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出声说着,仿佛方才说四成多的人不是他们,不过纪舒愿还是得提前告知他们:“各位,你们也瞧见了,我这身子是不能每日过来的,我得提前告知你们一声,绝大部分时候都是由我夫君过来瞧,若是生虫之类的,他自然会回家告知我,我会教他如何去做的。”
防止又有上一茬的事儿,这回纪舒愿特意提前跟他们讲过,除虫水之类的要额外付银子,并不包含在这四成中,且得交些定金,不然他们跑了的话他找谁去。
“找我啊,我可盯着他们呢,若是敢跑,我便将他们的地收回抵给你。”村长拍拍胸脯,瞧他这模样纪舒愿还真不太好意思再多说了。
项祝瞧他一脸为难,便接过他的话,不过并不是对着村长出声,而是看向院里的那些农户:“各位可听着了?”
众人噤声片刻,随后纷纷点头应声。
“既然如此便来签字画押吧。”村长应当是提前说过的,听到项祝这话后,他们并未太惊诧,依次排着队站到石桌前。
村长从屋里拿出纸张,上面早就写好了分成与需提前给的银两,甚至连方才纪舒愿说的除虫水的事儿都写上了。
纪舒愿仔细看过后才点了头,这时村长才让那些农户过来,依次签字画押给定金。
方才听到纪舒愿和项祝的话后,的确有些农户离去,但即便如此,人还是不少的,签字画押过后,日头已经高升,纪舒愿不想再来一趟,即便已经快到午时,两人还是带着农户们去了地里。
锄地留沟渠项祝都会,纪舒愿便坐在一旁,等着他教完两人一同回家。
有人影站定在身侧,纪舒愿不用瞧便知晓是纪忠清,他侧过头来,望着纪忠清扬了扬唇:“兄长也来了,方才人太多了,我竟没瞧见你。”
人再多也不过才十人左右,他怎会瞧不见,纪忠清看他一眼,虽在出声讲话,但并未看他:“你当真会种菜?那男子所说赚了银子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与那男子并不是熟识,他并不需要为我辩解。”纪舒愿看纪忠清一眼,“兄长是不信我吧,也无妨,我以前确实什么都不敢做,不然岂不是都要被兄长抢去功劳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何时抢过你的功劳?”纪忠清这回算是瞧他了,眼神里满是愤懑。
纪舒愿轻叹一声:“别气嘛兄长,你仔细想想呢,往常在家中时,我做的好事儿不都会被母亲当成是你做的吗?这才过了多久竟然就忘了,兄长当真是记性不好。”
他如此一说,纪忠清便想起来了,可他分明也没做什么,都是母亲自个儿认为的,他只是没否认罢了。
只是如此,这样一想,纪忠清便不再心虚了:“我可没同母亲讲过,那些事儿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母亲想错了。”
他还把锅甩到向丽敏头上了,虽说两人都不是好人,但至少向丽敏算是个好母亲,纪舒愿摇摇头,并未多说,但瞧见他这动作,纪忠清便多想了不少。
“兄长也是来学种地的吗?方才我没瞧见你,莫不是刚来,真是太不巧了,我已经教完了,若是兄长要学的话,这会儿得去询问一番旁人了,已经到了午时,我们也该回家吃午饭了。”项祝搂着纪舒愿的腰,朝纪忠清说过一番话,并未等他回应,便转身离去。
待走过拐角,不再瞧见纪忠清时,项祝才松开揽着他腰的手,转而握住他的手掌:“别跟他单独在一块儿,也不怕出什么事儿。”
“出不了事儿,遍地都是人,他就算想动手也不敢。”纪舒愿虽说对他不太在意,但脑子里倒满是他被村外人欺辱的模样,纪舒愿笑了声,“他胆子小着呢,也就是个窝里横。”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别说是人了。
“总之,不能跟他单独相处,若是他靠近你的话,你就叫我一声。”项祝捏着他的指尖,“知晓了吗?”
纪舒愿冲他点点头:“知晓了,要是有人过来我就叫,破喉咙──”
还未瞧过如此断句的,项祝纠正他:“嗯,不用叫破喉咙,你稍微出声我就能听到。”
他当真没明白这话的意思,纪舒愿瞧着他一本正经地纠正,憋笑点头:“我知晓了破喉咙。”
这下项祝总算是听明白了,这是将他称为破喉咙,他轻笑一声:“怎么不给自个儿取个名,不如你叫喉咙,我叫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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