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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70-80(第13/13页)
忙将项祝推开,坐到灶膛前烧火。
位置被抢占,项祝也有些无奈,他从院里又拿过一张凳子,放在灶房门口,他瞧一眼项巧儿,又看向纪舒愿说:“别这么惯着她,上回她牙疼的时候你又忘记了?”
纪舒愿没忘,怕是项巧儿自个儿忘了。
他紧紧盯着项巧儿:“那便不能给你吃了,再吃的话口中的牙齿可全都要拔掉了。”
全部拔掉牙齿,听到这话,项巧儿当即一怔,朝两人露出苍白的笑:“怎的可能?大哥大嫂定然是诓骗我的,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从未听说过。”
“从未听说过难道不是因为从未有人如此做过吗?若是知晓要被拔光了牙齿,还非要这样做的,岂不是脑子有些顽疾。”纪舒愿无奈摇头,虽然总觉着有些影射的意为,但项巧儿确实被他吓到。
她嘴角紧绷,嘴唇抿紧,生怕有人拿过钳子把她的嘴给撬开,把她的牙给拔了。
“我不吃了。”项巧儿抿着唇,说话的声音有点含糊,不过两人都知晓,她这是听进去他们的话了。
纪舒愿跟项祝对视一眼,两人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不过也有意识地放低声音,只剩项巧儿郁闷地低头烧着火。
早就洗好澡,一家人吃过晚饭后,便各自回了屋,纪舒愿躺在床上,望着正脱衣裳的项祝,掀开被褥等他躺进来。
他刚一躺下,纪舒愿就伸手钻进他腰腹,冰凉的手冻得项祝虎躯一震:“看来补身子的药还是不能停。”
纪舒愿刚把上一回的药喝完,听到这话,他顿时不想把手放项祝身上了,他作势要收回手,这回换项祝不乐意了。
“怎么了?”项祝拉着纪舒愿,还在问他怎么了,纪舒愿冷哼一声,开始无理取闹,“你方才话里的意思,不就是不想让我把手放你身上吗?我不放就是了。”
“我不是这意思。”纪舒愿想错他话中的意思了,项祝握住他的手压在腹肌上,“我这是为你好,你瞧瞧你这手脚冰的,比放在地窖里的菜都凉。”
“我也不想的,但都怪这天,若一年四季都是春日,我怎会如此。”上回就说过这事儿,瞧着纪舒愿又将事儿怪在天气头上,项祝沉默叹气,“那你瞧我,怎的就手脚暖和呢。”
“男子火气大,自然就这样了。”纪舒愿说着戳戳他的腹肌,“你们男子都是暖炉,不然怎么如此有心力──”
“你若是这样说的话,我便想到了个好法子。”项祝将他作乱的手指攥进掌心,在纪舒愿询问的时候向他出声,“这样,我们每日睡前稍微活动活动,等身子暖起来再睡,肯定能睡得香甜。”
纪舒愿这会儿还觉着他说的有些道理,正当他思索是要卷腹还是仰卧起坐的时候,身子猛地被压下,他仰面躺着,望向项祝愉悦的面色,沉默半晌后总归明白。
此活动非彼活动。
第一日,纪舒愿欣然接受,甚至在项祝觉着他受不了时出声挑衅,醒来后带着葫芦瓢往萝卜地里走去,将余下的肥料舀进沟渠中。
第二日,纪舒愿挣脱项祝的桎梏,坐起身与他换了位置,虽说不过半晌就喊累躺了回去。
第五日,纪舒愿瘫在床榻上,生无可恋地望着项祝,在他即将俯身过来的时候,他惊恐出声,总算妥协:“不过是补身子的药嘛,我喝,我喝还不成嘛。”
翌日一早,两人狩猎过后,项祝便拿着卖出的银两带着纪舒愿进入医馆,向大夫说着:“大夫,上回开的补身子的药方好似用处不大,今儿不如稍微换换药材。”
已经吃了两回,再不济都应当有些变化了,大夫闻言走到纪舒愿身旁,手指搭在他脉搏上,他拧着眉,思索片刻。
“身子补的差不多了,若是你说的是手脚冰冷这件事儿,可赖不着我开的药方,这是气血亏,补的慢得很,说不准得明年才能补好呢。”大夫收回手,走到柜台写出一张方子,让学徒去抓药。
项祝看纪舒愿一眼,随后独自走到柜台前,偷偷摸摸似乎询问着什么,纪舒愿想走过去,又觉着偷听不太好。
他只好站在一旁,等两人说完话,学徒也将抓好的药递过来,项祝接过药包给过银两,两人这才一块儿往家中走去。
“你方才跟大夫在说什么?”虽说没听着,可纪舒愿憋不住劲儿,非得今儿知晓他与大夫在说什么,不然他睡觉都睡不踏实。
“没什么,昨儿巧儿是不是让你给她带些吃食回去。”项祝握住他的手,想用此事让他忘记询问。
纪舒愿可不是很好打发的人,他听闻只默默点头:“确实要带……你们方才到底说了什么?”
他有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感觉,项祝闻言轻叹一声:“罢了罢了,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儿。”
纪舒愿眸光闪着,他本以为跟他无关,可话刚出半句,他便知晓,这事儿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不过是问了问,你现在的身子是否适宜有孕。”项祝向他说着,纪舒愿听到这话,沉默半晌后仰头看他,“结果如何?”
“结果自然是适宜的,不过大夫说了,还是得喝点补汤更好,这里掺着两种方子,一方让你补身子,另一方里,好似还有能尽快得孩子的土方子。”项祝说。
前面半句纪舒愿倒是明了,就是这后半句有些做不好,他一看便知晓这东西都是骗人的,可项祝好像真有些信了。
“要孩子的事儿并不是煮药就可行的。”纪舒愿往前走,站定到路边的糖人铺子前,想着帮项巧儿带回去一根糖人。
制作糖人时,项祝勾住纪舒愿的手指,试图让他心情愉悦些:“不过是调理身子,我也并未如此确定你会因此得子。”
确实如此,若是喝药便能有孕,还要男子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夫君不行。”既然项祝非要说出生子这事儿来,纪舒愿便也反驳着,“若是夫君行的话,说不准我现在已经怀上了,怎的还用得着喝药。”
他说着又倏地想到:“这药应当夫君喝吧,毕竟你才是决定我是否怀上的缘由。”
纪舒愿越想越对,趁这会儿还未走远,他便带着项祝往回走,走进医馆时,大夫还有些诧异,等听到纪舒愿的话后,他立即点头应声:“确实是,这得子的药确实是给男子喝的。”
听到这话,纪舒愿心里舒坦多了,他朝项祝挑眉,心想正如他所说吧,这药的确是由男子来吃的。
两人拎着药包再次出门,这回纪舒愿情绪轻快不少,他一手晃着药包,一手捏着糖人,口中哼着项祝从未听过的曲调。
他有些听不懂,这旋律与往常在戏台子上唱的也不相同,但总归是令人心情舒缓的。
“这是什么曲子?”项祝出声询问。
纪舒愿停下哼唱,闻言沉默片刻,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广场舞曲要怎么同他解释才能解释的通呢。
半晌后,他灵光一闪,向项祝说:“哦,也是从古籍中学来的,如同打拳一般,这曲子还有一套动作与之相匹。”
他说着,站定在原地,边哼边跳了一整首广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