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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50-60(第6/13页)
不够使的,说不准还得去采买,纪舒愿觉着定价有些低了,他粗略想一下便再次出声:“五文有些少了,十文可行吗?”
“我觉着可行,爹觉着呢。”项祝点头应允后才询问项长栋,这汁水是纪舒愿做的,自是由他定夺。
再者还能赚得银两,项长栋根本没有否决的理由:“我也觉着挺好的。”
敲定定价后,纪舒愿心情挺不错,三人把上层的布盖好,随即拎着木桶往家里走。
回到院里时,丁红梅和项巧儿还未煮好饭,纪舒愿凑到灶房去瞧两眼,又被丁红梅赶出来,说屋里没地儿让他待。
他无法,只好又跑回项祝身后跟着:“没了蚜虫这个忧愁,娘今个儿兴致不错。”
纪舒愿说着冲项祝挑眉,暗示的模样很是明显。
“为何这么想告知娘这事儿?你就不怕她催促你生孩子?”项祝拿过皂荚放在掌心搓两下,将手上残留的辣味洗掉。
听到这话,纪舒愿顿时不再吭声,丁红梅对他很是不错,他原本只是不想看她如此忧虑这事儿,还真没想到生孩子这一茬,虽说他是gay,可生孩子这事儿他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瞧着他怔愣的表情,项祝笑容也瞬间凝固在脸上,难不成纪舒愿不乐意给他生孩子?那他又为何如此忧心他是否患得隐疾?
“夫君说得是,既然如此,还是等娘询问时再说吧。”纪舒愿眸光垂下,眼神根本不敢与项祝对视。
项祝越看越觉着不对,若是纪舒愿此时抬眸,便能瞧见他深邃的眼眸,不过此时,他正想着往常的房事。
他往日经常忘了自己是哥儿,再加上他与项祝早已结亲,那种事儿都是坦诚相见,并未有其他物件儿隔着。
纪舒愿越想越愁得慌,若是哪日真中了,可真就天塌了。
第55章 暖壶
项祝把手上的皂荚冲洗干净, 抬眸看向纪舒愿,纪舒愿此刻正看着鸡圈,仿佛方才的话并不是他所说。
“别站着了, 过来端菜。”丁红梅瞧着两人站在院里,向他们喊一声, 纪舒愿听闻转过头来,匆匆往灶房走,并未注意身后项祝的面色。
丁红梅特意炒了土豆片, 纪舒愿走进灶房,看到后一喜:“娘今日土豆炒的好香。”
前几日余下的肉块被丁红梅切成肉丝, 跟土豆一块儿炒着, 她把碗递给纪舒愿:“那是自然,放了肉丝的。”
丁红梅笑着,这会儿高兴得很,因此便想起了那药方的事儿来, 她按住纪舒愿的手,询问道:“这几日如何?老大那儿是否有动静?”
原本纪舒愿觉得,告知丁红梅会使她心情愉悦,可方才听到项祝那话, 他倒有些不敢说了。
“嗯……”纪舒愿纠结得很,他看丁红梅一眼, 不知该如何出口, 瞧着他不好出口的模样,丁红梅便以为那药还是无效,她轻叹一口气,随即又笑了声,“罢了, 你端去院里吧。”
纪舒愿应声,端着菜碗匆匆走到院里,把菜放下后呼出一口气,看向项祝:“都怪夫君方才所说,我还真不敢跟娘说了。”
“娘问你了?”项祝紧盯着他,眸光暗了暗,纪舒愿点头应道,“是呢,若不是我沉默片刻,并未直接出声,说不准娘还真知晓了。”
“你就如此不愿生孩子?”项祝直接询问出声,纪舒愿当即一愣,抬眸茫然瞧向项祝,他原先还觉着这事儿说出来应当无妨,这会儿倒想到,项祝毕竟是古代之人,肯定是想要传宗接代的。
如此看来,他方才的动静就好像不愿生孩子一般。
虽说他是真的不愿,但也不好说出来,而且项家对他不薄,他如此可谓是忘恩负义。
“不是。”纪舒愿此刻得先稳住项祝,眼看他的模样是真在生气,“我只是觉着这会儿有些早了。”
他说完还故作羞赧地扯了扯项祝的衣袖:“夫君,我们结亲不过月余,况且我还觉得自个儿年纪还小呢,我身子本就虚得很,怕是顾不好孩子。”
纪舒愿将话移到自己身上,想着项祝气性应当会消。
他的话听上去也对,不过即便他顾不好孩子,还有丁红梅在,她倒是能带着的,可瞧纪舒愿的模样,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项祝虽忧心,但既然纪舒愿不愿多说,他便不再去问,更何况这事儿也不是急得来的,只能顺其自然。
“你说的也是,那还是暂时不考虑这事儿了,先去吃饭。”项祝拍拍纪舒愿的手背,示意他松开。
听到项祝这句话,纪舒愿总算是松了口气,他松开握着项祝衣裳的手,转身继续去灶房端菜。
洗漱过后,纪舒愿特意掀开木桶的桶盖搅和一遍,盖好后裹紧了外袍,匆匆跑进屋里,阖上门钻进项祝怀里,将发冷的手放在项祝腰侧。
项祝轻吸一口气,又沉沉呼出:“你这手还真放习惯了,这是将我当作暖壶用了?”
“夫君身上热乎的很,可不就是个大火炉嘛。”纪舒愿闻言抱得更紧,不仅手上搂紧,脚也硬往项祝腿上搁,不过这回刚搁到一半就被握住小腿,他话声一顿,看着项祝翻过身,手掌撑在他耳侧。
纪舒愿瞬间扬起唇角,手臂还未搭到项祝脖子上,就想起今日所说生子之事,他立即收回胳膊,膝盖动了动:“夫君,我今日有些累了,不如明日再来吧,你这身子刚好,的确得节制些。”
他唇角收回的笑项祝看得真真儿的,他哼笑一声,手掌在纪舒愿脸侧摩挲着:“无妨,我正在兴头上,不需要节制。”
项祝如此强势,纪舒愿还有些不习惯,他半推半就地揽住他的脖子,吹灭火烛,随后便察觉到不对。
有烛光时还能瞧见项祝的模样,虽看不出气性来,但他总归是笑着的,可烛火一灭,纪舒愿就只能通过其他法子来猜测,不过也用不着他猜测,项祝的怒火几乎要溢出来,哪怕纪舒愿用脚踢都无法。
“夫君你吃饭时说了,暂不考虑这事儿的。”纪舒愿的话断断续续,项祝听他说完还真是费劲儿,他揉着他的发丝按压两下后脑勺,“虽是顺其自然,不过也事在人为。”
这个“人为”很明显是在暗示纪舒愿,他停下抽泣,松开他的脖子拽住床帘想跑,却又被抱着腿带回去。
纪舒愿觉得项祝需要念几遍清心咒,他愤愤不平地冷哼两声,又不得不承认,项祝自恢复后,确实让他挺舒服,且他肯定看过不少本子,说不准巧儿看的本子都是从他这儿拿去的。
纪舒愿脑子还想着要早起去狩猎,可身子却向他抗议,待项祝醒来时,他只动了动眼皮,随后又紧紧阖上,项祝看着他的模样,有些好笑,帮他掖好两侧的被褥后,项祝走出屋去洗漱。
不多时项巧儿从堂屋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丁红梅。
眼瞧项巧儿要去叫纪舒愿起床,项祝便立即出声,将她叫过来:“今日你大嫂不去狩猎,由我俩一块儿就好。”
“怎的了?难不成大嫂又风寒了?大嫂这身子果真虚弱。”项巧儿无奈摇摇头,放下要去叫他起床的心思,走到井边洗漱。
项祝洗漱好,走到灶房准备烧火,这会儿丁红梅刚搅过木桶里的辣椒大蒜汁,听到他烧火的动静后转过身来,她这回直接询问项祝:“这几日觉着身子如何?我昨日询问纪舒愿,总觉着他脸色有些不对,难不成是你用玉势欺负他了?”
“娘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欺负他,我疼他还来不及呢。”项祝低声说着,又转头看向项巧儿,生怕被他听着,“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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