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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24-30(第11/13页)
穿在身上确实比铺在桌面上好看的多,不过最重要的不过是项祝这张脸罢了,纪舒愿闻言点头:“不错。”
“那就好,我七日后便穿着身衣裳去给二妹送贺礼。”项祝把衣衫先脱掉,小心翼翼地叠起来放在桌面上,拉着纪舒愿的手,将他带到屋里。
纪舒愿疑惑地看着,直到项祝从怀里掏出钱袋来,他才知晓为何如此谨慎,他凑过去,看着他从钱袋中拿出铜板。
铁盒子的锁打开,纪舒愿没直接把铜板放进去,而是把里面的银子全部拿出来,再次数过一遍。
项祝站在一旁,瞧着有些好笑:“就这么多银两,你每日都要数上好几遍。”
“所以我才不愿管银两的。”纪舒愿扁了扁嘴,试探性用铁盒撞了撞他的手,“要不夫君你来管着银两?”
“别人家可都是夫郎管着的。”项祝把铁盒继续推回他手中,“你若是都给我,万一哪日我相中其他哥儿,说不定就会……”
虽然知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但纪舒愿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他默默转过身,把铜板全部丢进去,连数都没数。
看着他的模样,项祝顿时发觉方才的话有些不妥,他凑近纪舒愿,握住他的手收进掌心:“我方才瞎说的,你别当真。”
纪舒愿想撤回手,却被握得更紧。
“我知晓我只是个哥儿,若是夫君腻了我,便主动与我说,我会同意和离的。”纪舒愿低下头,手指蹭到眼下,虽然没有眼泪,但还是想装一会儿。
项祝伸出手臂,揽着纪舒愿的肩膀,嘴唇贴上他的耳侧:“舒愿,我方才只是为了让你继续管着银子才那样说的,别说我没想过,若是想了,肯定会被娘拿着扫帚满村追打,那样全村人都会知晓。”
脑海中浮现他被丁红梅追着打的画面,纪舒愿“噗呲”一下笑出声,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项祝更贴近了些,望着他泛红的眼角:“笑了就是不气了。”
“还是气的。”纪舒愿轻哼一声,转眸望向他,“除非你今晚再吃一次药。”
“什么药?”项祝有些疑惑,他可从未吃过药物,不过半晌,他又倏然响起,似乎是结亲那日,那杯沾了姜汁的酒。
他一脸恍然大悟:“原来是那杯酒,不过家中只有那一次的量。”
纪舒愿还没来得及惋惜,腰上一紧。项祝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低声呢喃着:“你是对我昨晚很不满吗?怎的突然想起这事儿来。”
纪舒愿哪敢不满,不过是想着哪日能换换口味罢了。
这下变为他开始慌张了,纪舒愿望向窗外,转移话题道:“哦对,我记着方才的衣裳还有处忘记收线了,我得出去瞧瞧。”
他二话不说,抬步就走。
直到步子走出屋里,他才松了口气,坐回桌子旁查看着衣裳,等他查看完毕后,项祝也从屋里出来,瞧着敞开的堂屋门朝里喊着:“巧儿呢,怎么还一直不出来了?”
“还不是被你说的。”纪舒愿瞄他一眼,项祝可有些不乐意了,“别把事儿都甩我身上啊,她方才可是找你帮她出气了,你当时怎么说的?”
项祝捏着下巴,故意思索半晌,随后犹如猛然想起一般:“说我是为她好,舒愿果然更向着我。”
纪舒愿只是觉着吃甜食太多不好,可没有向着谁这个说法,不过项巧儿却一直没吭声。
他看向项祝:“先去屋里瞧瞧巧儿。”
两人走到屋里时,项巧儿正躺在床上,脸色很是难看,纪舒愿面色凝重,匆匆走到床榻旁蹲下,询问她的情况:“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项巧儿闻言抿着唇,眼中满含泪水。正当他以为是项巧儿是身体太难受,才会想要哭出来时,她倏地叫出声来,边哭边喊:“都怪大嫂,在我吃糖时还不阻拦我,甚至还让我吃。”
原来是牙痛。
纪舒愿第一次见着她这模样,果真与项祝所说相差无几,不过没有躺地上打滚,而是躺在床上,哭着喊着怨人也被他说中。
“你若是这样说的话,那我可真把你吃过多次糖的事儿告诉娘了。”纪舒愿环臂靠在门板上,眯着眼睛紧盯着她。
项巧儿顿时顿住身子,虽然还未止住哭泣,叫喊声倒是停止了。
“她还挺听你的话。”项祝走到抽屉前,拉开后,从中拿过几颗花椒递给项巧儿,“快嚼着吃点。”
花椒中含有花椒素,虽说能稍微麻痹些疼痛,可还是只能有用一会儿。
“下次还吃糖吗?”项祝弯腰伸手,瞧见花椒的项巧儿就像见了救命药一般,她一把塞进口中,五官被花椒味道刺激得拧成一团。
她缓缓摇头,嘟囔着出声:“不吃了,坚决不吃了。”
虽说她以前也是这样说的,但项祝走出堂屋,去井边舀出一碗水,花椒确实见效不慢,不一会儿,项巧儿就停止叫喊,走到井边拿起那碗水漱口,随后舒缓地叹出一口气。
“我觉得这样不怎么行。”纪舒愿看着项巧儿摇摇头,项祝听闻转过头来,继续询问着,“你有其他法子?”
“那自然是有的,既然是虫牙,干脆直接拔掉,反正在最里侧,往后巧儿吃饭时别用那边,或者让大夫再给你做颗泥巴牙齿就是。”
一听到纪舒愿这话,项巧儿这次是真要哭了,她拽着项祝的衣摆,泪流满面:“啊呜呜,大哥,大嫂她欺负我。”
这场景貌似有些熟悉,纪舒愿无奈扶额,不过还是坚持己见,瞧着项祝。
项祝仔细思索半晌后,觉着纪舒愿所说有理:“不如就听你大嫂的,等你牙不痛了之后就去集上瞧瞧,问问哪儿能把牙齿拔掉,用泥巴再烧制出一颗新的牙齿来给你装上。”
两人一唱一和,看来是决定要使这法子,即便项巧儿并不愿去,也无济于事。
她坐在院里的椅子上,欲哭无泪地望着门口,总算等到丁红梅回来,项巧儿眼泪顿时迸发,然而听到两人法子的丁红梅,转过头瞧一眼项巧儿,暗自点头:“愿哥儿说得不错,若是拔掉便能完全根除掉的话,不如早些拔出来。”
第30章 三牲
“啊?”项巧儿一听, 这几人都向着纪舒愿,她顿时不乐意了,“娘, 这牙齿长得好好的,若是把它拔下来它得多难受啊。”
她这会儿竟开始心疼起牙来了, 纪舒愿坐在一旁,看着丁红梅去哄项巧儿,他则凑近项祝耳侧, 向他说着堆肥之事。
“这几日地里是不是没农活了,夫君可以帮我来建一个小屋子吗?”
前几日说的堆肥得提上日程了, 冬日发酵本就慢, 若再不快些,说不定等菜结果肥料还未做好。
“你想要什么样子的?”他所想的定与项祝想的不同,不如直接让纪舒愿把样式画出来。
纪舒愿拿过炭笔和草纸,思索半晌后才开始下笔, 他画出一个长方体,将正前方的门画成敞开的样子。
他递过去让项祝瞧:“这样子的。”
项祝接过,越看越觉着怪异,他指尖点点顶上的位置:“你这屋子没屋顶?”
“有哇。”纪舒愿指指那条直线, “这个就是屋顶。”
“你难道不考虑下雨怎么办吗?得让它斜着水才能往下流。”纪舒愿不是不知晓这常识,他跟项祝解释道, “到时候味道太大, 这样能稍微挡住些,若是像往常屋顶那般,我怕会有缝隙,下雨潮湿也无妨,晒晒就好了。”
既然纪舒愿想建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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