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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同桌是根硬骨头》50-60(第18/24页)
:“昨天楚明不是跑完三千还得第一吗?没半会儿就有人来找我要他联系方式……”
江淮停笔,眉心不悦地下压。
“我当然没给,而且这不重要,”赵逵逵没留意到他的表情,快速说道:“重要的是有人拍到你俩偷偷上看台。”
江淮冷呵一声:“拍到又怎样?”他们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连拥抱都没有。
“这不是违纪吗?”赵逵逵说:“果然关注一多什么事情都跟外放似的。最主要的是怕老马知道,又让你们罚站保洁什么的。”
“不重要。”江淮重新开始转笔,看了眼赵逵逵:“谢谢报信。”
“!!”赵逵逵瞳孔震了两震:“哥们你——”
江淮不为所动地等着他的后话。
“跟楚明附体了一样。”赵逵逵讶然出声。
江淮:“……”
服了,楚明是有多爱说谢谢。
没等赵逵逵对昨天楚明的事迹展开说说,教室里有人开始嚎起“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他才惊觉自己的使命,先一步走开:“忘看蜀道难了,我先紧急一波,保重。”
江淮淡淡回应:“嗯。”
距离考试播报开始没两分钟了。
旁边楚明还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趴在双臂之间,露出的双眼轻阖,连眼皮微颤都没有。
“你昨晚几点睡的?”江淮探身过去,一巴掌掐他腰上。
楚明闷哼一声,盲摸过去压住了他的手腕。
江淮轻笑,伏过去低声说:“偷牛去了吗?”
楚明:“……”
他缓缓坐直,头顶白亮的灯光刺得眼睛痛,他不悦地皱起眉毛,嗓音嘶哑:“四五点吧,不记得了。”
“这么晚?”江淮看着他,“你还真是舍己为人。”
“嗯?”楚明坐直时抬手看了眼手环,想再睡会儿的念头彻底被打消。
“昨晚不是有人失眠?”江淮扯了下嘴角:“我猜她应该睡得很好。”
楚明:“……”
他单手拿过桌角的水,拧开瓶盖灌了两口,带着长夜未眠的嘶哑才有所缓解,“你怎么总念着她?”
“谁知道呢。”江淮指尖隔着衣料勾划着他的腰:“我又和她不熟。”
楚明看着他。
这倒打一耙打得倒是轻松,窦娥来了都得说句他冤枉。
……昨晚他脑子但凡能进得了别人,他至于干看着天花板看到天亮吗?
广播“波!”了一声,开始播放考试细则。
教室顿时轰乱开,几十条魂儿合上书哀嚎连天地出教室放书进厕所找考场。
楚明桌面没书不需要收捡,考试用笔在裤兜里。
听到铃声他站起身,淡淡扫过江淮捏着笔的手,抬手照常轻按到他座椅靠背的边角,示意让位。
江淮抬眼一言不发,跟他作对似的还往后枕靠在椅背,发丝轻轻滑过楚明手臂内侧。
楚明:“……”
他轻轻叹了口气,附耳低声说:“没睡着是因为你,不为别的。”
江淮挑了下眉,嘴角扬起弧度,笑意零星散在眼里,蔓延开。
“起来了,”楚明拍到他肩头:“我座位是考试用桌。”
“哦。”江淮压了压嘴角,没压下去,起身轻快地走出教室。
楚明快步跟上,前脚江淮踏出门槛,后脚他就抓住了江淮的手腕,飞速下滑紧紧握住手心十指相扣。
偏头时鼻尖蜻蜓点水般擦过,江淮轻顿:“嗯?”
楚明说:“跟我走。”
走廊里考试广播回荡开,挤着来来去去的人,背书讨论声哄闹一片。
楚明牵着江淮的手,两只手掩藏在校服袖口下,避让开匆匆的人流,他们穿过走廊。
“去厕所?”江淮看走向猜了个七七八八,晃了下楚明的手:“你上厕所还要我陪?这么黏人?”
楚明:“……”
他带着人拐过厕所直奔楼层最边上的长廊——这处连通高三那栋教学楼,总是安静少人。
没等江淮再问,楚明折转进楼梯间脚步骤停,转身一个揽肩靠拢重重抱紧了他。
校服衣料被压得贴紧肌肤,温热相接怀抱盈满的同一时刻,楚明贴着他耳边狠狠地说:“江淮你是狗变的吗!”
江淮:“……”
“就没见过你这么护食的。”楚明含着笑意说。
江淮愣了一瞬,反应过来时掌心揉进他腰腹,用力收紧拥抱,轻哼一声:“怎么,怕了?”
楚明不理解:“我怕什么?”
“我就是这样的人,”江淮齿尖磨过他耳垂,紧密贴合一瞬又即刻分离:“是我的骨头一丝一毫都得进我的肚子,哪怕是气味,我也讨厌别人来闻。”
楚明默了瞬:“……你还真当上狗了。”
江淮轻笑,目光忽地捕捉到什么,他退出半步拉着楚明的小臂便往厕所里带,问了句貌似无关紧要的话:“你还困吗?”
“嗯?”楚明跟上,如实:“有点儿。”
进到厕所隔间的刹那,楚明被猛地一股推力压到门板。反锁都不需要,门便严密关合住。
楚明瞳孔微张:“你——”
话音未落脸颊被轻柔的发丝勾过,痒得不像话。
紧接着脖颈刺疼,利齿嵌破薄皮狠地探进,微凉的唇温安抚着跳动的颈动脉。楚明怕哼出声连忙咬紧牙关,手指收紧重重撑在门板上。
江淮这口咬得挺深,那颗格外尖的犬齿贪婪地往里深入,他清楚地感受到楚明的忽颤,稍作停留他才退开些许,在狂野的心跳里开口:“清醒没?”
楚明现在何止是清醒,稍不留神他妈的他明年都能过清明!
他靠在门板偏了下头,皮肉撕着发疼,他缓了半会儿:“江淮你好样的。”
江淮下唇沾着些血,舌尖轻勾着卷走,他低声:“要咬回来?”
“咬屁,”楚明反手拉开门,好在隔壁高三还在考前集体复习,出来浪的人少,他走到洗手台前对镜看了看颈侧。
毫不意外的,鲜明的一道齿痕,还沾着颗浑圆的血珠。
江淮倚靠在瓷砖墙上,静静地扫看他用清水擦洗那块绯红的皮肤。
凌居理智之上的如潮情绪渐渐退落,他清醒地看着留在楚明颈项间的自己的“杰作”,餍足里有带着点……歉意。
“对不起。”他沉声说。
“对不起不是这么用的,”楚明甩开手上的水渍,得亏他习惯套件外套进校,借衣领勉强遮盖好齿痕,他压着声音:“你下次要再这么没醋硬吃,我绝对揍到你哭。”
江淮挑了下眉。
“去考试,”楚明长舒气,拽了他一把:“你简直是条狗!”
“嗯,”江淮跟着他走出厕所,淡淡地瞥了眼被遮住的半隐半现的红痕:“很疼吗?”
“你拿圆规尖儿往这戳一下试试。”楚明说。
但话归话,那点疼意他还是受得住的,只是瞬间遍及全身的颤栗让他很不习惯,连带着升腾起燥意。
江淮看着他的侧脸没说话。
“看我干嘛?”楚明捏了捏他手腕,指腹狠狠磨过凸起的腕骨:“该我咬你的时候只会更狠。”
听到这话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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