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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渣a竟是我自己[GB]》20-30(第11/14页)
短暂的怔愣过后,请潮更加汹涌地席卷而来,一下子就将他毫无还手之力地击倒了。
在陆虞逐渐模糊的视线里,眼前的人忽然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双唇像是离岸的鱼一般开合,呼吸间蒸腾着滚烫的信息素。他的眼眸布满迷离雾气,突然伸出双臂,一下子将她揽进怀里。
陆虞失去平衡,整个人直接压在他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谢真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谢真脸颊和耳朵红得像要滴血,脖颈也红成一片,他献祭一般沉默着,摆出无论被怎样对待都可以的姿态。
哪怕这世上最意志坚定的alpha也无从抵抗这样软玉温香的诱惑。
谢真抖着声音道:“标记我。我不会痛的。”
说着,他仰起脖颈,主动将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猎食者的锋利的牙齿下。
陆虞的自制力终于彻底瓦解,指尖摩挲着他后颈处omega最脆弱的腺体,低头咬了下去。
……好甜。
闻起来又苦又刺鼻的味道,尝起来居然这么甜。
这是她模糊的思绪中最后一个念头。
第29章
陆虞从旖旎的幻梦中惊醒, 看到熟悉的酒店天花板,顿时松了口气。
吓死了, 居然做梦梦见把alpha死对头搞了。
哪怕是最离谱的某点a频大a主文都不敢这么写!什么“一夜荒唐,我竟把alpha死对头压在身下”!
她一口气还没出完,转眼便看到了身旁躺着的人。
刚才梦里在她身下眼泪涟涟的死对头,真的就躺在她身边,露在外面的脖颈和手臂遍布令人望之牙酸的咬痕。
昨夜碎片化的记忆隐约回笼。濒死一般绷紧的脖颈,破碎的口申口今与低泣,柔韧的腰和纤长的腿, 还有……甜美得令人神魂颠倒的信息素。
谢真现在蜷缩着侧躺在床上, 半长头发在枕上散开,闭着眼的模样显得有点乖。除了露出来的咬痕,还能看到他微肿的双眼和破了皮的嘴唇——是被他自己咬出来的。
如果她的回忆没出错, 那他被子之下的小腹也是鼓起来的。虽说已经清理过了, 但弄得太深太多, 谢真的小月复又练得紧实,以至于到最后都还是能看出鼓得不太自然。
陆虞:……
她咽了口唾沫, 默默掀开被子起床。
昨晚上把人家搞成这样时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崩溃。她现在真的很需要需要来根烟静一静。
…
“简单来说就是你把人睡了。”莫桐无情地总结道。
陆虞茫然地沉默,电话那头的莫桐嗤嗤笑了:“这有什么,成年人你情我愿地上个床罢了, 你少在这跟我装纯。”
“说是这么说……”陆虞皱眉。
“他又不是omega, 没有风险的,玩得开心就好了呗,瞎背什么包袱。说起来, 我还不知道你好这口,早说啊姐们也能陪你玩。”
“你滚, ”陆虞被这么一打岔,心情确实没那么沉重了,“他不是单纯的alpha,也可能是omega。昨晚上我闻到omega信息素了,不知道是不是分化综合征。”某种腺体发育不良导致的疾病,可能使omega或alpha同时分泌两种信息素。
这次莫桐半晌没回话,而后才叹道:“看来我没闻错啊。”
“什么?”陆虞不解。
莫桐没有直接回答,只道:“那你去问问他呗。”
陆虞脑海中一瞬间闪过谢真昨夜被抚摸腺体时露出的晦涩难言的痛苦神情,叹气道:“算了。那是人家的隐私。”因此她也没向莫桐提起那道伤疤。
幽闭恐惧症,分化综合征,腺体上狰狞的伤疤。
谢真对外的形象永远完美而强大,武装到头发丝的无懈可击,总在谈笑间轻松搅动风云。可盛名之下,究竟埋藏着多少秘密?
指尖一烫,陆虞回过神抖了抖烟灰,垂下眼吸了一口。
莫桐笑着开解道:“你连这都不知道,人家明显也没有要你负责的意思。别在这自作多情胡思乱想了,不用有压力,享受当下就好了。你就说你爽没爽吧。”
她说的道理,陆虞不是不明白,空窗期三年多,她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活神仙,也有过几桩露水姻缘。
可是谢真……毕竟和他们不一样。昨夜的事,完全不在她的规划之内,甚至在昨夜之前,她根本想象不到事情会有这么离奇的展开。
虽然那事确实非常合拍,抛开别的不提,这人的确会是个很完美的床伴。
可这都算什么事儿啊。
最后挂断电话前,莫桐提道:“鲈鱼,有个事我还是得和你说一下。”
“还记得我说见过谢真吗?是我之前有一次去蹭你们大楼的健身房,进去找你的时候看见他正急匆匆地往外走。那会擦肩而过的时候我隐约闻见一点omega信息素来着,还以为是错觉。”
陆虞“啊”了一声,没有多想。莫桐却继续道:“当时在他出来之前,我透过玻璃看见你们在里面,嗯,大概是打架。”
她的语气非常怪异,说完后顿了顿,问她:“你们打完架之后,他就推开你冲出来了。鲈鱼,他当时不会是因为你发晴了吧?”
陆虞震撼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都起码一年前的事了,你知道那会我们关系多差吗,就是假如我们俩一起被锁进了不doi就出不来的房间,我们估计会在里面耗成干尸,挖出来都分不清谁是谁的那种。”
莫桐爆笑出声:“你别给我笑死。”
这么插科打诨地聊了一会,陆虞的心态已经调整得差不多了,对眼下发生的事算是接受良好了。她把这支烟抽完,再回房间的时候,谢真已经醒了。他坐在床边,正低头系着衬衫袖口的扣子。此刻他几乎已经穿戴完毕,衬衫将吻痕遍布的修长脖颈牢牢包裹起来,只露出边缘一线白皙肌肤,十成十的冷淡禁欲。
大约是手脚还有点软,单手又不方便,谢真手指动作半天都没系好那袖扣。陆虞走上前蹲下来:“我来吧。”
谢真看了她一眼,又偏开视线,一动不动地任由陆虞靠近,抓住他的手腕动作。
他的这对袖扣是一对成色上好的祖母绿宝石,深邃的绿色让陆虞一下子想起来自己的一对祖母绿耳环。
说起来,那耳环好像还丢了一只,后来怎样都找不到了。
动作间,陆虞不小心擦过谢真的手背,只觉触感微凉,像某种玉雕。倒不像昨夜那般,周身每寸皮肤都烧得滚烫,汗液滴落,又仿佛在高温中蒸腾,一切都朦胧潮湿又暧昧至极。滚烫的身躯像鱼一样挣扎、弹起、紧绷又坠落,极致的欢愉和痛苦,尽皆被她掌握在股掌之间。
谢真被她碰得抖了一下,但仍是僵硬地伸着手,没有抽回去。
说起来昨夜她也发现了,谢真似乎和常人不太一样,好像全身都格外min感,只要一点点极其轻微的刺激,无论是触碰、抚摸、亲吻还是撕咬,他都会给出很剧烈的反应。别说是标记腺体了,到最后哪怕是碰到手指都能让他再度战栗绷紧。
哪怕是陆虞曾经接触过的最青涩的床伴,都没有像他这样。就像是……像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被人碰过一样。
陆虞意识到自己在走神,忙收回注意力,不再乱想。
穿好衣服之后,谢真站起来,自然地走向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陆虞的视线无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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