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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捡了个老古董》90-99(第10/18页)
小狗崽从自己怀里蹿出去,连走带蹦……哪里有一点儿四十岁的样子。
叔仰阔微扬眉梢,在身后为他的宝贝拍下第不知多少张照片。
晚餐吃的是粥底火锅,时载让叔仰阔选的,这人估计早就想好了,带他穿过弄堂,在一家老派建筑的三楼,找到了这家店。靠窗坐下之后,时载就知道为什么选这里了,环境清幽,靠窗只有他们一桌,静谧美好,从窗子往外看,万家灯火皆在眼底,很安逸放松。
偎在一起,一边吃,一边包饺子下锅,既甜蜜又温馨,如同朝朝暮暮里的每个瞬间。
或者聊下孩子,或者说下双方早已不求赚钱却赚到懒得多赚的工作,有时还说一说接下来的旅游行程,以及还没打卡完成的那一百件小事……针对某件事讨论起时,就连叔仰阔话都多些。
时载越发能理解这人喜欢的“静”,只有他们两个,那种静静的爱反而跟浓更暖。
吃完饭,手牵手穿过长而狭的弄堂,有时候为了让对向过来的人,他们还要挤在一起,时载整个人贴在叔仰阔的怀里,无论对他们谁来说,心里都是很满,只有彼此带来的安稳。
距离酒店不远,消食得差不多了,自然要做开心的事情。
现在的他们可是无所顾忌了,孩子早就长大,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动不动敲门,或者要他们陪着睡,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对于这件事,他们永远是乐此不疲。
还有很多好玩的游戏没有玩呢。
这些年,能在网上接触的千奇百怪的东西越发多,时载早就成了网络小达人,尤其是开心那方面的,各种搜各种尝试,啧啧,太刺激了。有一次还因为用手机搜索,被民警打了电话,时载才有所收敛,但网络愈发发达,有时候看剧都能弹出小广告,别说图片……总会看到些。
就算没有图片、视频,时载是谁呀,他脑子很会琢磨的。
今晚,时载从箱子底部扒出一件衣服,递给叔仰阔:
“哥,穿上,记住只穿它。”
“……”
接过来的瞬间,没觉得怎么,白大褂而已,听了这话之后的叔仰阔,倏地红了耳根。
时载见状,还很有理:
“你里里外外穿着,还怎么干活?怎么查房?”
“……”
哪个医生不穿查房?叔仰阔顿了顿,没再说什么,洗完澡乖乖换上。
时载刚把自己收拾好,躺在被子里,见状瞪起眼睛:
“出去,重新进来!”
“……”
无奈,叔仰阔解开扣子,大敞着衣襟,在床上人饿极了似的眼神中,来回走了三遍,才让时载满意。手刚碰到被子,还没掀开,又被磨人的小妖精要求:
“大夫——你得先问一下我有什么症状呀?”
“……什么症状?”
闻声,时载撇撇嘴:
“大夫温柔一点好吗,要不然我说不出口。”
“那就不用说了,问题不大,直接打针吧。”
“……???!!!!”
时载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老男人稍微浪一点的时候,真是会说哈!打针?!
哼哼,游戏没开始玩呢。时载看了眼叔仰阔红着的耳朵,舔舔嘴唇道“底下痛,大夫可以帮忙检查一下吗”,话音刚落,一半被子就被掀开了,瞬间,男人的手顿住,时载暗笑。
叔仰阔呼吸都滞住,眼前——闪着光的银链自腰腹缠绕至……他捏紧了拳,哑声道:
“勒痛了?”
“哼哼,可能吧,大夫检查一下看看。”
“……”
单膝跪在床上,叔仰阔俯身低头,闪闪发光的银链在末端系了个蝴蝶结,衬得那柄粉嫩俊俏越发可爱,重重滚动了下喉结,叔仰阔抬起手,想解开束缚着烧到不行的小患者的蝴蝶结。
却是手刚伸到半空,被一只小巧白皙的脚挡住了去路,踩在心窝。
叔仰阔低头凝目几秒,动了下手,紧紧握住,轻轻摩挲,脚跟人一样可爱、勾人。这才看清楚,方才一闪而过的……老婆的脚腕上,还有一根缀着铃铛的红绳,拨弄一下,叮啷一声。
正起劲,这只挂着铃铛的脚倏地一抬,叔仰阔眼睛追过去,听人又道:
“大夫,我可没说脚疼。”
“……到底哪疼?”
“你继续检查刚才没检查完的啊。”
“……”
重新俯身低头,叔仰阔再次滞了数息,那条自腰腹的银链到蝴蝶结……竟还没完,他重而急地深吸两口气,伸手过去,将人侧着翻身……这才知道,银链的最终去处。
直直……连上了后腰。中间的细链还垂着一颗,粉色的铃铛。
比脚腕上的那一颗,还要响亮,还要招人。
来回摩挲几下,叮叮当当,不知是后腰,还是脚腕。叔仰阔反手摸了把缠在自己腰上的白皙细腿,俯身更低,重重亲了一会儿,才低哑着声音道:
“检查完了,可以了吗?”
“……可以什么呀,我得先听听医生的治疗方法呢。”
“……”
一分钟后,时载吞下了笑声,伸手朝后,揪了下老男人浪到发红的耳根。
第95章 蒙眼的原因是 大部分人是过了五十岁开……
铃铛响了大半夜, 晃得星星忘了眨眼,许久后才躲在云彩后面悄悄琢磨,晃得月亮紧紧扒着这扇窗, 直到夏夜的雨开始淅沥淅沥,晃得一室旖旎,晃得双眼发红。
漫长的夏雨渐渐停下来的时候, 时载也终于能大口安静地喘气。
只是,心跳还咚咚,浑身更是哆嗦,纵使完全窝在宽广的怀里, 也还不住打颤, 带着颤音的哼一声接一声,犹如窗外树枝上滴答滴答的雨水,绵绵不绝,这夜真是爽惬到极致。
自己招来的,自己也满足极了。
舔了下嘴唇,清凉的梅子水就被一口一口送进嘴里。时载那处的嗷嗷待哺解了渴, 喊到喑哑的喉咙也滋润起来, 仰起脸, 犹觉不够地追着咕咚咕咚,一股股凉甜顺着喉管下去, 同方才一股股滚烫……有着不同的滋味, 却同样的叫人心底冒泡泡,时载舒服地都眯起了眼。
却不知道自己这副神态落在男人眼里,一样的……犹觉不够。
哺喂完了水,叔仰阔侧着身,一手垫在怀里人的脑下, 一手紧紧揽着后腰,怀里人还在小幅度哆嗦,贴着自己心口哼,快将人弄坏的内疚几乎消失殆尽,只有愉悦和舒爽了。轻轻拍着、抚着,低头亲着、安抚着,将人整个罩在这方天涯海角般的怀里,同他一次次海枯石烂。
怀抱再一次不断升温,同窗子里透来的丝丝凉意截然相反,时载张开湿漉漉的眼睛,往男人怀里再钻一钻的同时被更紧地揽住,严丝合缝,浑身熨帖。时载没法越过男人肩膀去看夜色,却爱极这被完全笼罩的怀抱,像……即使窗外风雪漫漫,他自有这方寸庇护着自己。
有这高大的山,他肆意生长。
有这巍然的爱,他尽情欢闹。
时载从两人之间伸出手,指头还微微颤着呢,却已忍不住要作乱,触着男人鼓硕的喉结一下一下按,很满意地偷笑,上下滚动得让他快要捉不住。又去摸各处的肌肉,早已经感受到这人再一次的蓄势待发,他还偏要点火……末了,又嫌顶得慌,跟握手刹似的,故意乱弄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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