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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捡了个老古董》50-60(第16/17页)
那间装满破烂的地下室,到后来卖烧饼、配音,还有在公交车站接弟弟,上课,两个人一起摆摊……是时载一路走来的定格与记载。
等叔仰阔的礼物在远处大屏幕上播放,仰云立即撅着嘴嚷嚷,时载也笑起来——这俩一大一小的生日礼物都是为他“记载”,不过叔仰阔的在仰云看来更胜一筹,气坏啦。
视频总共二十分钟,从时载自己为陶俑、陶小鸟拍的照片开始入题,到他去年四月份卖烧饼时叮叮当当补一个破的搪瓷盆,再到五月份给文物配音,接着是六月份自己在电脑上看各种修复古玩的视频,再是七月份在徎州成人大学上课、八月份在傍晚的春阳广场一边摆摊一边修补着手里的小玩意儿、九月份到圳安大学各种旁听,最后三分之二的画面都是时载在圳安的家里、在街头、在工作室里,低头认真地给一件又一件的陶瓷修复,让它们在手中重有了新的生命。
视频最后是一行字:载写新生、时正春景。
时载心头无比触动,在大家的欢笑声中,用力吻了吻叔仰阔,又抱了下仰云,他一直觉得自己在为他们改写新生,其实他们两个也是一样,且持续不断,为他的幸福不断增温。
他们的眼中,见证了时载方方面面的成长和变化。
在这样的起点和康庄大道上,时载将永不停止自己的爱意,哥和弟弟亦是如此。
心里有爱,就要这样表现出来,才能让彼此更爱,无论是什么样的爱。
所以到了晚上,时载洗完澡光溜溜出来,还没怎么着,见叔仰阔期期艾艾地拿出两件小裙子之后,他先是震惊、大笑,接着是满足、舒坦。一直以来,在这件事上都是时载要、时载先主动先提出,虽然喜欢男人从保守被他逗得失控,知道这人是觉得自己大八岁、总觉得自己主动是欺负他,但时载有时候还是想要叔仰阔能主动按倒他,所以偶尔会故意逗着人说“干.老婆”这样的话。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生日礼物,这一晚,时载太开心了,一遍遍在人耳边“喜欢”“爽”。
生日那晚的小裙子坏了。
昨晚的小裙子还好好的,估计还想着下一次,时载在院子里笑个没完。
见叔仰阔从灶屋里端着饭菜出来,时载等人放下之后,又踮脚亲亲:
“哥,我不仅带了一箱套给你用,还有什么,你猜猜?”
“……猜不到。”
“哈哈哈哈装吧你就!不过跟你想的差一点儿,不是乱七八糟的衣服,是布料啊针线啊,哥不是之前送过我一件自己做的短袖,现在闲下来,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嘿嘿。”
大眼睛笑得坏兮兮,叔仰阔红了下耳朵,把筷子递给他宝贝,让“赶紧吃饭”。
时载却是不放过他,非要问最先想给他做一件什么衣服,叔仰阔沉默片刻,在大狗崽灼灼的视线里吐出三个字“小和尚”,时载顿了下,笑得一屁股坐后面。叔仰阔无奈,赶紧扶起他,总是不明白这些事情非要在嘴上说来说去做什么。
时载笑完了,不再逗人,赶紧好好吃饭。
吃完了饭,时载没先忙着做活儿,把叔仰阔按在一张高凳上,自己跨坐在比凳还坚实的男人双腿上,摸着叔仰阔的下巴,给他刮胡子,男人忙一早上,这一层青茬还没来得及刮:
“哥,我第一次帮你刮胡子的时候,是不是就想亲我啦?”
“……”
“说呗,我想听。”
“……不止。”
顿了下,时载瞬间又大笑起来,弯着眼睛凑在男人通红的耳边“硬.了吧”。
叔仰阔躲闪了下视线,握着他宝贝的手一言不发地继续给自己刮胡子。是腿上人太能闹腾太能逗他,第一面是在怀里乱拱乱咬,接着不是扒他裤子就是摸他……他能怎么办。
想起第一次给男人刮胡子,是在第三天早上,叔仰阔手能动,但没见过这个世界的电动刮胡刀,时载就把男人推到床边坐着,自己也这样坐男人腿上给他刮,结果他被臭和尚硬生生掐着腰推到地上站着,时载当时都被捏疼、被捏不高兴了,给人刮胡子,坐下腿都不行,小气吧啦。
原来是……哈哈哈!
第60章 挺着孕肚伺候 “小混球。”
日子就是这样, 忙完得些闲,闲完了再接着努力,最好的生活就是现在这样, 慌慌张张、忙忙碌碌过后,两个人朝暮相拥,不做什么要紧事, 就是一日三餐,慢慢悠悠。
对于时载的事业来说,这三个月的安静和沉淀也是正好、极好,从去年七月上课到今年五月份, 理论够了, 运来一堆需要修补的瓶瓶罐罐,叔仰阔还给他一些价格昂贵的让他试着来。这三个月过后,时载的工作室就能正式接活了,前两个月已有人来找,他只接了两只便宜的,还没有足够底气去做古玩正品。四月底外出那三天, 是跟纪千奚他们一起去深山的一个老手艺人那里学习感受, 出发之前时载心里就琢磨这三个月了, 做手艺得先在世外静心,才能在闹市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做好每一个活儿。后面的两天, 时载就跑了几处, 最终定在了如今住的农家小院。
越想越觉得幸福,就连两人不同的需求都能在同样的三个月里完成,好运好命。
琐碎的事情交给叔仰阔慢慢去做,这人拼了一年,猛地闲下来肯定不适应, 时载买那些布料不仅仅是让他做不正经的衣服,也是给人打发时间。还有自己买的土黄色小狗崽,六只毛茸茸的小鸡崽,都是让叔仰阔静心养心,能在这种田园生活里不因孕后期的种种不适而心烦。
不过最初的日子,这人总是要抱着他。时载低头敲敲补补,时而忙,时而盯着手里的陶器琢磨,男人从后面一手搂着他,一手不紧不慢地摇着蒲扇,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有时跟他说说手中器物的朝代背景、造型细节等,大多时候静静地看着他忙活,偶尔帮他把脚下试图往瓶子里钻的调皮小狗崽拎开……不用回头去看,时载就知道这人眉眼是多么放松,心里是多么满足舒坦。
他也一样,简直是神仙眷侣般的惬意日子。
山林溪畔凉风阵阵,两人身上的面料光凉,这样抱着一丝都不热,只觉无尽的惬意。
这天上午,时载偏头咬了一口男人刚拿来的西瓜,凉甜无比,他眼睛都眯了起来,吃完一口又凑到男人手边,接连“啊呜”几大口,叔仰阔笑了下,揩去怀里人下巴上的汁水:
“慢些,凉着肚子。”
“我肚子里又没宝宝,不怕!哥少吃些哈,要不咱俩办事的时候,他要闹腾。”
“……琢磨点儿正经的。”
闻言,时载咕咚一下咽掉嘴里的西瓜,哈哈大笑,每次听男人让他正经就想笑。
低头把吃完的西瓜皮给小狗崽时,时载忽然看见一旁的小桌上放着件刚做好的衣服——最近这两天,叔仰阔终于黏够了人,每抱一会儿,就在时载旁边的桌上做会儿衣服,竟真做成了。之前的短袖没什么技术含量,眼下带着一个刺绣小太阳的斜襟衫可就不简单了,虽然刺绣针脚有些歪扭,但整体足见男人的用心,真是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不过,也太小了吧!
而且,很正经。
时载又就着男人的手吃了新一块西瓜,猛地明白,含含混混地边吃边说:
“哥、里太过混了吧!”
“……吃完好好说。”
闻言,时载顿时“啧”了下,叔仰阔这两天怎么越发有些当爹的架势,父爱泛滥,肚子里的宝宝还管不着,倒是对他总是东管一句西管一句的,时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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