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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捡了个老古董》40-50(第9/19页)
被时载的情绪感染:
“别怕,真没事。小载先回答我两个问题好吗?”
“好,你问吧。”
“第一次肚子疼是什么时候?”
“十一月下旬吧,记不清具体哪天了。”
“……也是做完之后?”
时载“恩恩”两声,觉得穿着白大褂揽着自己温声细语的晏帏愈发温柔,忍不住两手环抱住了他的腰,就跟小孩子在医院似的,很喜欢对自己温温柔柔的医生。
晏帏挣了下,没动:
“中间这些天没做?”
“当然有啊!要不然不得馋死我啊!”
“……”
“嘿嘿,你是不是想问我其他时候怎么不疼?第一次疼之后,我以为是比以前更往里,后面几次就让我哥不要到我那个能吸他的地方,所以没啥感觉,哦有的,没有往里那么舒服,哈哈哈哈。昨天晚上订婚嘛,我高兴,他也高兴,又叫他进去,结果又疼了。”
一番话说得晏帏简直想捂住耳朵,什么叫“能吸他的地方”……大概是腔口吧。
这么看来,即使HCG很低,也能确定了。男性生殖腔跟女性子宫不一样,一旦着床,前两个月的腔口是会完全闭合的,若硬是往里闯,那自然会疼。
两人一个继续絮絮叨叨说自己两次疼时候的感觉,一个出神,没注意检查室门口一个小脑袋探了下,又很快惊讶地捂住嘴,接着悄悄跑开了。
响响到半路拉上找自己的粉团哥哥,一起去了副院长办公室,进门就嚷嚷:
“爹爹,叔叔,你们的老婆上床啦!”
闻言,三脸震惊。
最先出去的是叔仰阔,接着是郑余桉,最后是一把抱起响响的仰云。
响响有些莫名其妙,搂着哥哥的脖子:
“粉团哥哥,里面也有你的老婆吗?”
“……”
仰云轻轻拍了下响响的屁股,猛地回神,小屁孩绝对在瞎说,揪着他的小脸蛋:
“谁教你这个词的?”
“上床吗,怎么啦,他们两个本来就在床上啊。”
“……那你干嘛这样说?”
听了问话,响响扬起小脑袋笑了下,忽然揉了下眼睛:
“粉团哥哥,你们不要不开心,好吗?”
仰云顿了顿,接着把小孩儿抱紧,亲亲他的脑门,没想到四岁的小孩子这样敏感,让他猛地想起小时候的自己,他也跟大哥说过类似的话的,感知到别人的不开心之后,自己并不知道能做什么,就会脱口而出一些不知从哪听来的自己也不懂的话,逗大人开心。
到了检查室门口,里面果然哈哈笑起来,怀里小孩儿松口气,仰云也是。
叔仰阔看见两人的瞬间,的确愣了愣。时载跟晏帏都躺在检查床上,他家小狗崽竟然还枕在别人的手臂上,眼睛一阵刺痛,眼下却不是能表露什么的时候,叔仰阔一把抱起人,亲着哄。
被亲得眼睛痒痒,时载却没躲,只是把嘴巴撅起来,让叔仰阔碰了好几下,才笑起来:
“哥,下午的检查你来给我做吧。”
“……好,哥学一下。”
“嘿嘿,我现在就可以教你……”
说着,时载凑在人耳朵跟前,嘀嘀咕咕,把方才晏帏跟他说的,都转告给叔仰阔,两人是因为晏帏隔空演示了下才躺在床上的,时载又觉得晏帏温柔亲切,才一起躺着的。
都说完,时载眨了眨眼:
“哥,你会吃检查探头的醋吗?”
“……”
“哈哈哈哈哈……”
怀里人笑得快要后仰过去,叔仰阔赶紧一手压住他的腰,没话去应。
下午的检查,只有时载、叔仰阔和晏帏在。晏帏坐帘子后面,看着屏幕,指挥他们:
“可以开始了。”
“好。”
感受到冰凉仪器的瞬间,时载“嘶”了声,叔仰阔立即停下:
“疼?”
“没有没有,好凉啊哥,咋没一点儿热乎气。”
没等叔仰阔拿出来,帘子后面的晏帏凉凉道“继续”,叔仰阔有一些紧张,只低声对人说了句“忍一下”,接着继续,没两秒,躺着的人突然哈哈大笑。
拿探头和拿鼠标的两个人同时一愣,就听时载笑着说:
“哥,我们这样好像正在被人围观啊哈哈哈!”
“……乖一点。”
“嘿嘿,那哥快点啊,要不然我……”
话还没说完,帘子后面一声大吼“时小载”,时载赶紧捂住嘴巴,接着笑了下,悄声对叔仰阔说“哥,别怕,真没事”,让男人放松些,叔仰阔垂着眸,“恩”了声。
接着不到一分钟,帘子那头一声“可以了”,晏帏声音刚落,叔仰阔将探头拿出,给他宝贝收拾好衣服,瞬间,就将人整个抱在怀里,眼睛压在时载的肩头。
从晏帏的语气里,叔仰阔已经知道结果了。
时载有些莫名,心又提起来,不知道这是又怎么了,看了眼晏帏,晏帏却是笑了下就走出检查室,给他们带上了门。门关上的瞬间,时载听见耳边一声有些发哽的“对不起”。
时载使劲挣了挣,拼命捧起男人的脸,果然是红着眼睛的:
“哥,到底怎么了嘛,别吓我啊!”
“……宝贝,你怀孕了。”
“怀怀怀怀什么?!!!”
见状,叔仰阔用力亲了一口怀里人的大眼睛,安抚道:
“……别怕,小载别怕,哥在,咱们不要。”
十分钟后,时载呜咽着说:
“我不要跟红豆杉一样挂一串孩子,呜呜呜……”
“……”
“哥,我是不是怪物啊?先捡到你们两个怪物,自己又变成怪物呜呜呜,不,你们两个不是怪物,我才是,男的咋还能怀孕啊……”
时载是真的懵,也接受不了,到现在还对“怀孕”两个字理解不了,只是好怕,怕自己真的是个怪物,怕自己是不是其实生了什么大病……接着又绕回去,自己没了,哥和弟弟怎么办啊。
怀里人哭得叔仰阔心脏发紧,他埋头压了下眼睛,一遍遍哄,可是说什么都无济于事,连他自己都不信、不明白,更别提他才二十岁的宝贝。但是检查结果又是明明白白。他对时载怀孕这件事没有任何自己的情绪,所有情绪只有怀里人现在用“哭”传递出来的惊怕、心疼。
假如,假如他知道会是这样,叔仰阔可以一辈子都不跟他做。浓重的自责再次涌上心头,郑余桉问他“没戴”,叔仰阔没有应声。
先不说他不知道男人还能怀孕,从第一次做,最大号还是小了,后面又买两次,勉强可以戴上,但时载不要,后面就再也没。他没法跟人说没常识,什么都没法说,说到底就是他的错。
但眼下,不是轻飘飘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事情了。
叔仰阔想了下,抱着人去了郑余桉的办公室,郑余桉只一眼,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按压了下眉心,等叔仰阔抱着的人稍微停下哭声,他清了清嗓子:
“小载,我正要去找你们,误诊。”
“……啥意思啊?”
“没有怀孕。”
就这一句话,时载费劲地琢磨,揉了揉眼睛,低头看了下:
“我没有怀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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