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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捡了个老古董》40-50(第16/19页)
在某种程度上,叔仰阔亦深深依赖、仰靠着怀中宝贝,他们彼此相成。叔仰阔的大男子主义从来只在怀里人需要自己的时候,想要独占掌控这个人,却从不掌控他的人生、事业。就像时载放飞他一样,叔仰阔亦是一样,他们互相缠绕,却有着各自明亮的一片天,这才是最好的爱。
在爱里,互相为彼此洗手做羹汤、亦在对方眼里登高台,才能愈发浓烈长久。
叔仰阔将怀里人放在自己肩膀上,不再不好意思,抬手一指:
“老婆,看——”
“……哇!哇哇哇……”
肩膀上的小狗崽兴奋到快要蹦起来,人群也欢闹起来,叔仰阔继续缓声道:
“小载最先记载的是自己,才是哥和仰云的过去与明天。”
“在小载的生命与成长里,从来都有这样的光彩与骄傲。”
几乎快要从男人肩头站起来的时载闻言,低头从前面吧唧好几口,已无心去想叔仰阔话里的意思,但也不用他琢磨,眼前的一切就是叔仰阔方才的表白。
人一旦朝着有福气的方向走,什么都眷顾——本还担忧今日无风,眼下正好猎猎。
三只巨大的风筝在高空劲风中汹汹而上。
最中间的最大最漂亮,是一朵很大很大的红心绿毛球,中间是灿金的字“时载”,垂着两条长长的绸带,一边竖写着“旧载迢迢,今时昭昭”,另一条上书“笃于旧时,铮于新载”。
——旧载迢迢,今时昭昭。
——笃于旧时,铮于新载。
无人不触动,无人不震撼,是时载一路走来的自己,亦是终迎好景的自己。
左边是一轮半月,已满的一半是肩上人给予的,未满的一半是叔仰阔来日将继续源源不断给时载的。中间是叔仰阔的名字,底下是一条飘带,写着“我天高云阔,有你千载相诺”。
——天高云阔,千载相诺。
同样是叔仰阔的一路走来与皎皎今日。当然还有他们共同的大宝。
右边是一只插着洁白翅膀的红黄色小鸟,无论在叔仰阔那里,还是在时载这里,仰云一直都有自己的翅膀,一直都在朝着自己的一片天努力。底下亦有一行大字“云起时、自仰云”。
——云起时、自仰云。
仰云亦是所有人的仰望,亦是时载跟叔仰阔的托举与仰望。
还没完,时载心底还在激荡,从远处天边便洋洋洒洒飞起来好多气球,每一只气球上都写着他自己的名字“时载”“时载”“时载”……时载的眼睛渐渐被泪晕染,哥和弟弟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的名字是天底下最美,他的名字早已被所有人记住。
恩,早就不是无名的“十崽”了。
——旧载迢迢,今时昭昭。
——笃于旧时,铮于新载。
他会的,时载握着递上来的一只大掌,两人十指交握,在滚烫的温度里,时载彻底走向自己的新生。心底偶尔一丝情绪自今日起再也没有。时载是自己的时载,是哥和弟弟的时载。
歌声响起的时候,时载再次震惊。朝林边看去,竟是他的云宝、他的粉团子,坐在秋千上为他唱歌!也就才半年左右的时间,时载仍不忘粉团子因为别人“内向”评价而苦恼,今日竟然站在这么多人面前,摇头晃脑地唱着什么……“捉泥鳅”?!
时载的脸红了红,臭团子!他估计是无意间哼唱过,可能被云宝当成了定情曲?
行吧,也差不多算是。
哈哈哈哈哈!
其实,确实是时载自捡着哥和弟弟之后的心声。
——在这首歌“大哥哥好不好,咱们去捉泥鳅”之前还有一句,是“小牛的哥哥,带着他捉泥鳅”。学会这首歌,就是在类似于这样的场景下。早就不用再羡慕啦。
他们三个,其实也是彼此的“大哥哥”。假如不说“捉泥鳅”那回事儿的话,嘿嘿。
第49章 怀孕的竟成了 “老公,你肚子……里面……
滴, 滴。
手术室门顶,代表手术进行时间的数字不由人的意志跳动着,才跟着数了两秒, 仰云就已紧张到不行。复杂的情绪里,紧张占了一半,在从前的世界从未进过医院, 来到时载身边后,被带着检查过一次手臂,剩下的两次,就是十二月初和现在了——小哥怀孕。
很奇妙。
如今要变成大哥怀孕——用小哥的话来说, 他下蛋, 大哥孵蛋,还把现在进行的手术叫“移蛋手术”,小哥以此给宝宝起名叫“蛋蛋”,被他跟大哥否了,最后选了大哥起的——“望望”。
似乎听起来……恩,反正比“蛋蛋”好听多了。望望宝宝。
到底是个手术, 还是俩人一起进去, 仰云才十七岁, 心底不能不慌,跟所有等在手术室外头的人一样, 时而钉住, 时而徘徊。徘徊着,挤占紧张情绪的是一些期待,明明距离宝宝出生还早呢,他竟有种期待父子平安,恩, 期待两个父一个子平安的诡异期待心情,尤其是另外一个手术室门前的父亲过来笑问“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仰云哪有心思聊天,呵呵完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决定不了儿子还是女儿、弟弟还是妹妹,想了一会儿,只能确定自己是“哥哥”。
是家里的大宝,男大宝,嘻嘻。
又胡思乱想到即将“孵蛋”的大哥,冷不丁打了个颤儿。今天是一月十六日,原本定于一月八日“移蛋”,因为小哥旁听的学校到十五日放寒假,所以晚了八天,两个月零十天的小哥已经有些显怀,不用小哥假装青蛙就能看见隆起的弧度,不知道大哥是怎样的光景。
应该弧度要小些。晏帏哥说女性要到三四个月才显怀明显,但男性不一样,生殖腔靠上还靠外些,所以显怀早。但大哥那样高的个子,邦邦硬的腹肌,往那儿一站凌厉雄壮的峰似的,目前只比葡萄大一点点的小宝宝,就算在大哥肚子里翻几个跟头,也兴不起一点儿浪吧。
再大些呢,高大男人肚里揣着崽崽,铁壁铜墙一样的腹部高高隆起,不笑的时候一脸凶冷悍气,只低头对上怀里的小哥和腹中宝宝时温柔尽显,啧,他没什么想法,估计小哥要胡言乱语。
没准还想动手动脚。打住。都被小哥带坏了。
滴滴,滴滴。
安静的高级病房,只有全身监测设备还在发出响动,代表着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小狗崽还在呼呼大睡……叔仰阔坐在床边,极为眷恋地从他宝贝的眉眼亲吻到下巴,怎么这样能睡?
坐手术两个小时,出来已经二十八分钟了。
两个有经验的人说正常,晏帏当时是四十五分钟醒来的,孩子猛地从受孕体腹中拿出,能很快在各样条件相同的腔体中继续生长,继续孕育的人也能很快适应,毕竟孩子现在还小,但受孕者的反应就要大得多,就好像母鸡刚下了蛋,还没坐热乎就被人拿走,自然很不高兴。
停。什么母鸡。是他的男子汉,是他的宝贝。
蛋蛋。哦不,望望——叔仰阔拿起怀里人的小手,贴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由于没有先天受孕条件,手术中注入了一些羊水,才显怀些,不过叔仰阔希望显怀,要不他的小狗崽醒了要哭要不乐意,估计还要骂他“怎么我怀孕的时候宝宝大了,一到你肚子里又变小了”。自己一番想象中,再自己辩解,他能有什么办法,葡萄放在小狗崽手里是葡萄,放在自己手掌就跟红豆那么点似的,孩子在他们两人腹中自然也是这样的区别,长这样高、显得吓人又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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