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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捡了个老古董》22-30(第2/19页)
“……好。”
温暖的怀抱就揽过来,时载笑着仰起脸:
“不是现在,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二岁。”
“……”
“二叔,小哥不是嫌你年纪大的意思。”
“……”
一个捣乱的缩了缩脖子,一个很想冷脸,时载一手牵住一个,认真道:
“哥,等我们有了真正的家之后,我等你娶我。嘿嘿,不要你陪嫁,云宝就是哥最好的陪嫁礼啦。但是哥不要急,我还想要更爱你,你也要更爱我,到那时,我们办最好的婚礼。”
“……已经。”
“才不是!哥都没有摸过我呢!”
话音刚落,叔仰阔耳后连着脖子都红了,有时觉得小狗崽怯生生,有时怎么这样语出惊人。
仰云在旁边哈哈大笑:
“小哥崽,你就是个小流氓!”
“哈哈哈……”
时载被这样一说,才猛地觉得不好意思,身边还站着小鸟呢!
一路闹到回了寮房,时载是真开心,原来谈恋爱并不是要一定腻腻歪歪,今晚月色很好,男人也超级棒!心与心的交流,竟在此刻比身与身的触碰还让人怦然心动。
时载躺在铺上,看着叔仰阔给他们拿被子,想起来东边寮房的男孩儿:
“哥,你去给他们送床被子吧,山上夜里凉。”
“……不想去。”
“哥——他都哭了,估计想家啦。”
“……关哥什么事。”
啧,虽然老古董的小脾气挺好玩,但时载莫名,这怎么就不愿意去认识一下那个男孩,时载很想认识,有小心思,比如那个男孩跟他哥是怎么亲亲抱抱的,嘿嘿。
叔仰阔到底还是去了,但是没多久就折返。
时载立即抓着他问:
“哥怎么说?他怎么说?”
“……没说话。”
“不是吧???那我自己去!”
“……他、他们睡了。”
时载这才作罢,但心里嘀咕,奇奇怪怪。
倒也能理解,叔仰阔跟仰云似乎很怕他认识太多陌生人,尤其是知道蒋自擎的经历后,那时候叔仰阔就不太对劲,还有前几天电话里说的“小白”,当时男人就没接话。
啧,这还是不太有安全感啊。
时载半靠着窗,翘着二郎腿,嘴里叼根叶茎,大爷似的:
“哥,云宝,放心,我只有你们两个宝贝,其他人都是过眼云烟。”
“……”
“……”
没听到应声,时载转过了头,顿时愣住,继而失笑,老古董要不要这样啊!至于把自己裹得像个大蚕蛹吗!搞得他晚上要怎么着似的!
时载整个扑上去,压在被子外面,揪了揪男人露在外面的耳朵:
“哥什么意思?!”
“……冷。”
“那你耳朵咋这么热,脖子也热,还有……”
手没伸进去,时载被一只大掌紧紧捏住,他这才笑了,眨巴眨巴眼,哼,臭男人就算把自己裹成蚕蛹又怎么样,还不是方寸大乱。
时载就想逗他,手动不了,就用脑袋拱了拱:
“哥亲我一下,我就好好睡。”
“……不合适。”
“我说的是一下!不是好多下!”
“……”
拿怀里人没办法,叔仰阔轻轻碰了下不敢多看一眼的唇,红着耳朵从被窝里起身,将胡闹起来没边的小狗崽整个人塞进自己暖热的被窝,他微微侧了身,留下句“先睡”就出屋了。
人一走,时载跟仰云压着声音笑起来。
时载把被窝重新整理一下,四月半的天冷什么冷,娇气包!
他把被子摊出去一半,冲仰云笑嘻嘻:
“云宝,你赶紧睡,要不哥等会儿不好意思跟我一个被窝。”
“嘻嘻,小哥别哪天把二叔逗得急了。”
“他能怎么?”
“……没什么,我睡啦。”
小鸟果真蒙着被子睡了,时载等了半天,没见男人回来,他刚才都没碰到,男人也太敏感肌了吧,至于平静这么久么。
出去喊了声,时载进屋迷迷糊糊就睡了,没多久,他就笑着钻进了温暖的怀抱。
第二天一早,被窝里只有时载了,好几天没睡这么舒服,时载伸了个懒腰。窗外大片的阳光落进来,山寺的野猫在外头蹦来跳去,虫鸣伴着鸟叫,仿若寺中人,亦是尘中仙。
嘟嘟,叔仰阔的手机铃声划破了寂静的寮房晨光。
陡崖巍凛,但白日再看,更像耸峙高台,立于其上的三棵树郁郁葱葱,在晨风中轻摆,背朝朝林寺,面向红日东方,每一片叶都泛着蓬勃的光——昨日陡崖,今日高台,昨日临危,今日好景,昨日终究逝然,往后一定逸然。
好春光已来脚下。
时载给三棵树拍了张照,拉着仰云欢快地下山。
直到此刻,他还久久不能平复。电话里听到的事情,他比叔仰阔激动多了。
是徎州市博物馆打来的,要叔仰阔去博物馆补充一下剩余文物的信息。时载也才知道,他们之前上交那些文物的时候,叔仰阔写的好几张纸上面记载着文物的详细信息,甚至还有文物的背景故事、相关典故、朝代知识等,十分详尽。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经过十天验证、查阅资料,竟还没有叔仰阔提供的信息全面,所以馆长亲自打来电话,要叔仰阔去博物馆整理这批文物的资料。
除此,他们还准备做一本书,将这些文物面向大众做以科普。叔仰阔可以试稿,若可以,除了工资还有书稿费。虽然工作不是正式的,或许只能干三个月,但这就是朝前走的一次机遇。
树挪死,人挪活。时载很是高兴,叔仰阔亦会慢慢找到自己的一片天。
至于叔仰阔为何没有很高兴,说是文物原本就是他所收藏,没道理不了解,这次工作只能算作投机取巧。时载当时就不乐意,好多太子就是废物纨绔,整天只知吃喝玩乐享受,不准叔仰阔贬损自己。更何况,若不是他有心提前写了那些东西,哪里会有这个机会,归根到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进一步放大就能大放异彩。
男人听了没说话,不过眉眼是微扬的,时载就笑嘻嘻的“殿下英明”,逗得人又红了耳根。
下山之后,仰云直接去了陶艺培训馆,时载则回了家,今天是没法再出摊了,他就在家做了一大锅烧饼,准备下午去录音的时候送给工作人员吃。
才忙活完,蒋自擎打了个电话,说中午来蹭饭,时载又多做了些烧饼。
中午,蒋自擎从影视城过来路过陶艺馆,把仰云顺便带回家。一进屋就嚷嚷:
“载哥,你们家假和尚呢?”
“……什么假和尚,就没当过和尚!”
“呦,我就说,那你……”
话还没说完,蒋自擎就被时载按在沙发上捶了两下。
时载微微红着脸,肯定是谈埙跟蒋自擎说什么了,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这么八卦呢,以前也没见谈埙多说多问他的任何事情,谁知道俩人凑一起怎么嘀咕他的。
真没见着时载家假和尚的人影,蒋自擎才信了谈埙的醉话,打了个哈欠:
“我下一部戏演和尚,还想跟他取取经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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