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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修无情道失败后》90-100(第11/13页)
是秘密接头一样,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因为之前和叶骁泽谈天说地的时候讲过一遍,卿徊现在不用重新理清楚,张口就来:“这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当时我和照尘分开没多久,择了无情道,在玄云宗耐着性子修炼。山中无岁月,我也不知道闭关了多久,出来之后就收到景莫叙的消息,他让我出去历练。”
“我听他的话外出游历,那时的性子和现在不一样,要轻狂许多,认识了一个人。”
“这人知我心事,懂我喜好,似我作风,我与他意外合得来。”
鱼莲子试探性地问道:“这人是蔺天宣?”
长得像,性格还像,这也太有缘了。但鱼莲子总感觉蔺天宣不是这个性格的人,和轻狂挨不上边。
卿徊摇头:“不是他,是易隋。”
鱼莲子恍然,少了些意外,掰着手指头数卿徊前任的顺序也该是易隋了。
此刻提起过去卿徊内心毫无波澜,像是讲述旁观者的故事一样:“我与他相识相知,后来心意相通,他说他心悦我。”
鱼莲子:“我现在一听这句话就感觉不对。”
卿徊所有的痛苦似乎都是从这句心悦开始。
身旁的叶骁泽身上嗖嗖放着冷气,卿徊尽量跳过不该说的话,直奔结局:“我和他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发现他总是很忙,常常消失不知去干什么了。”
“我问了他也不说,往往都是找个借口,时间一长我也意识到了不对,在他又一次离开后找了个机会跟上去。”
“我看见他进了一座宅邸,里面藏着一个人。”
第99章
鱼莲子举起手, 从未有过如此自信地答道:“这个人是不是蔺天宣!”
尽管猜到这个没什么难度,但卿徊还是给予了鱼莲子全部肯定,夸道:“真聪明,你看这不都猜到了吗。”
鱼莲子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没错, 她就是这么厉害。
她甜滋滋地说道:“卿徊,你真有眼光。”
旁观的叶骁泽:“……”
一个敢夸, 一个敢信, 还互吹起来了。
他捂住卿徊的嘴:“别夸了, 再夸她都要飘到天上去了。”
鱼莲子:“这哪里是夸,这明明是实话。”
卿徊没管他们插科打诨,接着讲后面发生的事:“然后我就去和易隋对峙,他不肯承认, 但这事查起来也不难。”
“蔺天宣和他幼时结缘,彼此有意。但蔺天宣身体不好,天赋不佳, 多次命悬一线,死里寻生。”
“易隋不想眼睁睁看着他死去,就想了个馊法子, 抢别人的身体给他就是了。”
鱼莲子脸上洋溢地笑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半晌才震惊地说道:“这个办法他也想得出来?”
修真界之大果真无奇不有, 她的下限每天都在被突破。
卿徊:“我那时正巧年少成名, 相貌与蔺天宣有三分相似, 易隋自然把注意打到我身上来了。”
“这事做起来不容易,他便想要先获取我的信任,再徐徐图之。”
叶骁泽冷笑:“获取信任获取成道侣了。”
他敢笃定这个易隋本身心思就不纯, 对蔺天宣的爱不过如此。
鱼莲子认同叶骁泽的嘲讽:“他不是喜欢蔺天宣吗?怎么和你成为道侣了?成为朋友不也是获取信任,又不是只有道侣才行。”
她撇撇嘴,显然不喜这个行为,问道:“蔺天宣知道这事吗?”
卿徊:“我原以为他不知。”他顿了一下:“但他是知道的。”
他当初还有段时间真情实感地觉得自己对不起蔺天宣,虽然他也是被易隋瞒在鼓里,但他插足之事的确存在。
正是因为如此,他对蔺天宣心怀愧疚,常常弥补。
直到后面发生的事让他意识到自己就是个笑话。
易隋心狠手辣三心二意,蔺天宣也并非纯洁无辜。
他得知真相后就和易隋断交,但心觉对蔺天宣多有亏欠,所以救命用的天财地宝时不时往那边送,一来二去倒也熟了。
蔺天宣宽慰他说这事与他无关,是易隋的错。
卿徊将他当作好友,但在后来的频繁遇险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很多时候他的行踪都只与蔺天宣说过,怎么有人可以次次这么精准的埋伏?
而且这些人都不是冲着他的命来,似乎是想把他带走。
在又一次解决完这些麻烦后,卿徊提着剑就去了蔺天宣的宅邸,遥遥望见易隋进去了,心神一动,脚步转了个弯,躲到后面丢了张小纸人进去。
纸人蹑手蹑脚地贴在外面墙根处,听见吱呀声和脚步声,卿徊看不见画面,但好歹与易隋相处过不短时间,从脚步声中就知道这是他进去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这里干什么?心疼了?”
蔺天宣的声音不似以往的柔和,充满了尖锐,令卿徊有些陌生。
“你还没闹够?也该住手了。”
蔺天宣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了好一阵才说道:“我在闹?易隋你有没有心?”
“是你先对不起我,你和那个贱人在一起的时候有考虑过我吗?不就是嫌我身体不好命太短想早早的找个替身快活去。”
偷听的卿徊皱起了眉头,毫无疑问,蔺天宣嘴里的那个贱人就是他。
卿徊从没想过蔺天宣是这么看他的,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平缓下来,心想左右是他对不起蔺天宣,蔺天宣对他有怨是正常的。朋友之后肯定是做不成了,他把蔺天宣当作债主算了,该欠的要还清。
卿徊才理清思绪就听见易隋问道:“我接近卿徊是为什么你当真不知道?”
蔺天宣沉默了几秒钟:“你之后是与我解释过,想借他的身体给我一用。你接近他可以,但为何偏偏是当了他的道侣,你敢说你没有私心?”
易隋:“你别胡搅蛮缠到我这里,你难道就清白了?蔺天宣,这么多年我居然都没看清过你。”
良久的沉默过后,他说出了一句令卿徊心落到谷底的话:“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找卿徊是干什么的吧。”
蔺天宣似乎是觉得狡辩没有意义,坦然承认了:“我是知道,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卿徊耳边响起了嗡鸣声,攥紧了剑柄,易隋知道,蔺天宣也知道,从头到尾被瞒着的只有他?
他哪门子的对不起蔺天宣,蔺天宣分明是冲着他的命来,他还觉得自己有错,巴巴地把东西奉上去求他原谅。
易隋讽刺地笑道:“既然你也不无辜,就别摆出那副可怜巴巴的纯洁样子,除了能骗到卿徊还能骗到谁?”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接近卿徊是图他的身体给你用,你没拦着。后来我对卿徊有所心动,和他成为道侣,你心知肚明,却也没拦着。直到我放弃了拿他的身体给你,你才有所动静。”
“蔺天宣,你若真是因为卿徊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而恨他,为什么我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一声不吭?”
蔺天宣无言,易隋忽然问道:“卿徊是你引过去的吧。”
蔺天宣终于撕开了那层伪装的和善皮囊:“既然都知道了,还问什么?有些事情说得太明白了不觉得难听吗?”
他盯着易隋:“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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