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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娇养病弱小夫郎》110-120(第10/12页)
,柳记酒肆。
“东家,这两日又有不少酒楼掌柜寻来,想要跟咱合作。”殷承霁道。
铺子生意红火,卖的又是罕见的葡萄酒,城内不少酒楼都想结识一番背后东家,若是能借机与其合作,酒楼生意定会更上一层楼。
宋听竹知晓,求上门的都是些宋家瞧不上眼的小酒楼,但凡有些名声的,碍于宋家势力都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葡萄酒的名声已然引起不小的轰动,宋兴安那边也该有所行动了。
他放下账本,嘱咐兄弟二人,“是时候放饵了。”
殷承霁点头,与弟弟殷成浩打后门去了西街客栈。
“夫郎,我方才进来瞧见有人鬼鬼祟祟出现在咱铺子周围。”
刘虎帮小二卸完酒水,扭头便瞥见两个家丁打扮的汉子,贼眉鼠眼往铺子里头张望着。
府城盯上柳记的不止一家,宋听竹也无法确定那二人是否是宋家派来的。
“夫君不必担心我,便真是宋家派来的人,我也不怕,再说有夫君在呢,我信你定能护好我。”见夫君脸上带着担忧,他笑着说道。
刘虎点头,心里打定主意这几日寸步不离守着媳妇儿,绝不能叫他被宋家人欺负了去。
两日后。
“你说什么?那柳记背后东家是那小兔崽子?”
宋兴安端茶盏的动作一僵。
“没打探错?那不孝子自幼身子骨不好,几乎没出过宅子,他怎么会跟京都的人搭上关系?甚至还弄来了葡萄酒的货源。”
张掌柜道:“老爷,我亲耳听见那殷掌柜换二少爷东家,绝不会有错。”
“好一个小畜生、不孝子!”
宋兴安啪的一声摔碎茶盏,脸色铁青。
“这是跟老子抢生意来了!”他咬牙切齿。
“老爷您消消气,我跟老张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王掌柜在一旁说。
宋兴安压着怒火,用眼神询问二人。
“我跟老张无意间发现,柳记那批葡萄酒的供货商,是一伙西域游商,我俩给了那游商二十两银子,才晓得他们同二少爷闹得有些不愉快,此番来府城便有将那酿酒的方子卖出去的打算,可惜他们说不明白中原话,只得继续受二少爷压迫。”
闻言,宋兴安追问:“此话当真?若那伙游商果真有此打算,万万不能错过这番机遇。”
“我跟老张也怕被诓骗,悄悄跟那伙游商去了柳记后院,亲眼瞧见二少爷与他们吵红了脸,二少爷身边那泥腿子,还将大夫请了来,好像说啥旧疾复发,黑着脸将一伙大胡子外邦人赶出了院子。”
宋兴安越听,面上笑容越多,“干得好,那不孝子守着座金山都不晓得,竟还跟人闹翻了脸。”
“老张老王,你俩可知那伙游商住处?”
“在西街一处客栈里,老爷您是想亲自去见他们?”
“二月商会已过,城里却来了外邦人,嗅觉敏锐的定是不止咱们一家,需得尽快将酒方拿到手,以免横生枝节。”
“老爷说得是。”
离开酒楼,宋兴安便跟小厮驾马车回了宋宅。
秦月娘听闻此事,边吩咐下人布菜边道:“怪不得管家叫他回来不肯,原是手里攥着葡萄酒的路子,瞧不上自家这点小买卖了。”
宋兴安嗤笑:“那也得看他守不守得住。”——
作者有话说:抱歉,老毛病犯了,在床上躺了大半月,太痛苦了,疼起来嚎的恨不得整栋楼都能听见……
第120章 拍卖当日 殊不知今日一切皆是局。……
翌日, 柳记酒肆。
宋听竹与夫君刚进铺子,便听殷承霁说:“东家,方才商会管事来了, 说咱们酒肆没在商会做登记,不允许在城内售卖酒水。”
宋听竹听后道:“只是想寻个由头, 好叫柳记关门歇业罢了, 浔阳城大大小小的酒楼食肆, 不可能一一都在商会做了登记,且柳记开门营业半月有余, 一直经营好好的,为何今日却被通知不做登记不得营业?这卑劣手段,猜也能猜到中间定是少不了宋家人的手笔。”
“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殷承霁问。
宋听竹道:“既然宋兴安想让咱们歇业, 那便如他所愿把铺子关上几天。”
他顿了下,又道:“待会我随夫君去寻阿尔木,宋家想得到酿酒方子,我便借此机会让他们宋家掉下一层皮。”
半个时辰后,夫夫二人赶到西街客栈外, 外头已然停了三四辆马车, 都是各大酒楼的掌柜、东家,一得到消息, 便马不停蹄赶了来,此时整间客栈都被围了起来。
“宋听竹, 还真是你这个小贱人。”
一道尖锐刺耳的谩骂声,自身后响起, 宋听竹转过身,便瞧见宋蕊儿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盯着他。
“看来乡下的生活果然适合二弟,嫁去刘家不过两年, 身子便大好了。”
宋蕊儿上下打量着面前人,原本病入膏肓的人,竟好端端出现在眼前,样貌也比儿时更加出众,若不是她今日出门擦了脂粉,怕是就要被这狐媚子比了下去!
看着这张令人生厌的脸,幼时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她攥紧手中帕子,心中满怀恶意地想,当初就该将这小贱种的脸划花才是。
宋听竹只当没听出她话中深意,微笑着说道:“多谢长姐关心,村子里风水的确不错,若是有时间长姐也可去小住两日,相信要不了几日,长姐肝火旺盛、急躁易怒的病症便能减轻上许多。”
“你!”
人多眼杂,宋蕊儿不好发作,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道:“牙尖嘴利,看来二弟果然是大好了,不过这来了府城,为何不回家探望祖父祖母跟爹娘?祖父祖母年纪大了,二弟离家这两年没少念叨,二弟如此不孝,真是叫人寒心。”
盯着葡萄酒货源的不止宋家一户,此时客栈外围了不少人,也有驻足瞧热闹的百姓,宋蕊儿故意抬高嗓门,众人听见议论出声。
“方才宋家大小姐唤那哥儿二弟,可这宋家不是只有一个小少爷,今年十岁还在书院念书呢吗?”
“哪啊,你来府城晚不晓得,这宋家原本有位二少爷,小小年纪便聪慧的不得了,每次出门,整个浔阳府没人不夸一句好的,可惜后来得了怪病,寻遍名医都没治好,打那以后就落了个病秧子的称号。”
“可不,我记得得有十来年吧,这宋家二少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伙还当他没了呢,谁想今儿竟忽然出现了。”
“这宋家二少爷也是可怜,小小年纪没了亲娘,外祖一家也一把火烧没了,换谁来都得大病一场,后来被送去乡下养病去了,可我听宋家下人说,压根不是养病,而是给那宋家大小姐替嫁,天不亮就被一顶小轿从后门抬出宅子了。”
“这宋家也不缺银钱,心咋就这么狠。”
“还能为啥,欺负人家娘死得早,又没有外祖家撑腰呗。”
百姓对着宋蕊儿指指点点,二人一个衣着华丽、满头金钗,另一个全身上下寻不出一样值钱物件,打眼一瞧便知宋家二少爷嫁去乡下,可没少吃苦,宋家老爷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待亲生子尚且如此,往日那些说辞也不知几成真几成假。
宋蕊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非但没羞辱到宋听竹,还连累宋家名声受损,心中愤恨不已,可当众人面又拿宋听竹没办法,只能暗自扯紧帕子,眼睁睁瞧着二人进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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