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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娇养病弱小夫郎》60-70(第8/14页)
宋听竹摸着小家伙脑袋,抬眸问,“孟大娘当真想要和离?”
见孟银花蹙起眉头,又道:“我有法子,孟大娘若是打定主意和离,只管照着法子做,定能成功。”
孟银花面色犹豫,片刻后问:“啥法子?”
“虽是过了清明,可夜里依旧有些冷,这宅子又如此破败,孟大娘或是小霜妹妹万一染上风寒一病不起,也不知钱老太太舍不舍得下银子,请大夫前来诊治。”
孟银花嗤笑,“钻进钱眼儿里的老婆子,平日里便是吃个鸡蛋都心疼得直叫唤,能舍得下银钱请大夫才怪。”
语罢方才想透宋听竹话里的意思。
翌日寅时,鸡鸣声尚未响起,孟银花便神色慌乱地拍响了钱家院门。
钱老太太得知缘由,拍着大腿骂了大半个时辰。
辰时村中百姓吃过早食,扛着锄头到田间劳作,碰上相熟的凑一起嘀咕开。
“这钱家又咋了,今晨听着老太太在院里又是哭又是喊,难不成是钱有粮出事了?”
“不是钱有粮,是孟银花跟霜丫头出事了!昨儿夜里起了风,母女二人被赶出家门连身御寒衣物都没带,霜丫头当天夜里便发起高热,这会儿子人还在荒宅那头昏睡着哩!”
“钱老婆子可是个守财奴,又一向重男轻女,想叫她吐出银子给孙女瞧病,难哟。”
“谁说不是,孟银花从天黑磨到天亮也才要来十来个铜板,当打发要饭的呢。”
妇人摇头,“好歹是亲孙女,也狠得下心。”
说着话,瞧见刘家牛车经过,扬声搭话:“竹哥儿虎子,你们夫夫这是要到镇上去啊?”
宋听竹转过身,对几个婶娘笑着点点头。
待牛儿跑远,刘虎攥着缰绳,问自家媳妇儿,“这法子能成不,要是钱家真找来大夫给钱霜儿治病咋办?”
宋听竹笑着道:“不会,老太太舍不得。”
老太太若是心疼孙女,就不会纵容儿子那般做了。
到了镇上,夫夫二人先是去了趟北街当铺,与潘有泉商讨完生意上的事,而后坐着牛车去了西街万顺酒楼。
“刘东家你们可算来了。”伙计王祥瞧见人,忙将二人往后院里请。
“这几日其他酒楼没少找铺子麻烦,昨儿更是有人往酒坛里扔死老鼠,掌柜知晓后摔了算盘,气恼的饭都吃不下,您快帮着劝劝吧。”
伙计把人领到便回了前厅。
后堂内刘三生愁的满嘴燎泡,满桌的吃食瞧着是半分胃口也没有。
魏秋蓉在一旁劝:“当家的你多少用些,别气坏了身子。”
刘三生皱眉叹道:“实在吃不下,都撤了吧,夫人忙活了一头午,快去歇歇。”
魏秋蓉满脸愁容,刚要将饭食端走,外头便传来了刘虎的声音。
“三叔三婶,我跟媳妇儿来探望你们了。”
“虎子跟竹哥儿来啦。”魏秋蓉面露喜色,忙上前拉着宋听竹,将人请进屋。
“快帮我劝劝你们三叔,这生意红火起来难免遭人眼红,可也不能为此不用饭呀,身子垮了赚再多银子又有何用。”
宋听竹道:“三婶说得是。”
见夫君将带来的酒坛放在桌上,取过杯盏给二人各自倒了一杯。
“这是窖藏了四个月的烧酒,三叔帮听竹尝尝味道如何。”
“可是用其他法子酿制的?”
刘三生被那浓郁的酒香勾了魂,嗅着飘散而出的酒香,心头怒火都消了三分。
宋听竹勾唇:“法子是同一个,不同的是窖藏时间,家里还留了几小坛,打算窖藏半年以上,届时酒香会更加醇厚,启封后说是万里飘香也不为过。”
“万里飘香,万里香……”刘三生忽而笑起来,“好名字啊,听着便觉得气派!”
刘虎道:“眼下这坛不算万里香,只能算是春日酿。”
“春日酿。”刘三生不住点头,“好酒名儿,来年酒楼上新,便用这个名儿了。来,虎子陪三叔喝两杯。”
魏秋蓉见状忙说道:“我去后厨叫人再炒两道下酒菜来。”
刘三生道:“唤顺旺到屠子那割上半斤猪耳朵,这吃食下酒可香。”
“哎。”
当家的终于有了胃口,魏秋蓉喜笑颜开,笑着答应下。
酒过三巡,刘三生喝了个半醉,拉着刘虎苦水道不停。
“他们欺人太甚啊,生意做不过便暗地里使些脏法子,想叫三叔这酒楼开不下去,做他的春秋大梦,我这酒楼非但要继续开,还要做大做强,叫那些个只敢躲在背地里耍手段的臭虫们好好瞧着,我刘三生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打倒的!”
刘三生高举酒坛,忆起往昔,“想当初你三叔我独自一人在县里打拼,啥大场面没见过,便是牢狱都待过几载。
虎子三叔跟你说,那大牢里整日有人哭嚎,隔三岔五便能瞧见有人被浑身是血地被拖出牢房,那场面有几个见过?他们这手段比起三叔见过的,不值一提!”
刘文彬下学回来也上了饭桌,此时家中两个小的都在,魏秋蓉便扯着当家的袖子,提醒道:“说这些干啥,别吓着孩子们。”
刘清却亮着眸子说:“爹你再说说我想听。”
魏秋蓉瞪自家小哥儿一眼,“听啥听,你个小哥儿打听牢里的事儿做什么。”
刘清吐舌嬉笑,“好奇嘛。”
一顿饭结束,刘三生喝了个酩酊大醉,刘虎帮着把人抬进屋,夫夫二人便赶着牛车回了村子。
“娘,布匹买回来了。”宋听竹抱着布匹进屋。
阮秀莲接过去,摸着料子道:“这料子不错,摸起来手感细腻,夏时穿上定会凉快不少。”她问儿夫郎,“这料子不便宜吧?”
宋听竹笑着说:“家里赚了银钱,该享受的爹娘只管享受便是,往后不止布料,我与夫君还要带着爹娘到都城游玩一遭呢。”
阮秀莲听得眉开眼笑,“成,那娘可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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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季春雨水一时多起来,接连下了两日雨,酒坊那头便停工了两日,第三日太阳出来方才重新开工。
宋听竹与夫君卯时刚过便出了门,途过老榕树听见两位妇人在谈论钱家,不由停下步子问了嘴。
“大娘,您方才说钱家出命案了?”
“可不是,昨儿夜里银花跑钱家门口哭闹,听着意思霜丫头好像是要不行了,那钱有粮竟眼睁睁瞧着自个儿闺女病死,也不肯出银钱给霜丫头瞧病,简直畜生不如。”
“哎,银花母女俩苦啊,女儿病成这样想治愈得花不少银钱,钱老婆子是个守财奴,哪里肯出,便顺水推舟让儿子将和离书签了,银花被赶走时,钱家只给拿了衣物被褥,连个铜板都没给,身无分文女儿又病着,这日子可咋过呦。”
宋听竹不解:“如何不能过,孟大娘手脚勤快,便是开荒种地,只要勤快些,便断不会被饿死。”
妇人长叹一声,“和离虽比休妻好听,可传出去也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将来便是霜丫头治好了病,怕是也没人家敢娶。”
宋听竹不以为然,旁人敢随意轻视,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罢了。
“夫君,你身上可带了银子?”
“带了些。”刘虎将钱袋子递过去,他晓得自家媳妇儿要做啥,便说,“我随你一块去。”
宋听竹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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