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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诡异的先生们[快穿]》30-40(第5/16页)
被控制在这一方狭窄空间里。
唇舌被亲吻得酸涩滚烫,温音心头一颤,终于发出了一声呜咽。
“唔……”
尾音软而绵,像一片轻柔坠落的羽毛,无声拨动着心弦。
托着温音后颈的力道终于松了些许,没再那么强势的亲吻她,改而换成了细细密密,绵长黏腻的吻。
温音得到了一丝喘息。
她在房东先生掌心里勉强撑起脖颈,透过被眼泪氤湿的睫毛,看向床边已经合上书本,却依旧正襟危坐、面不改色,像一个冷静旁观者的沈斯年。
温音都要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怎么能平静呢。
不可能平静吧。
现在只不过是表象罢了。
即使房东先生也是他,即使他现在获得的,是同一感觉。
温音在这短暂的走神里,忽然想起了那本被她错买回来的书,她突然恍然大悟起来。
这恐怕是他用来验证,她是否真的喜欢那些内容的手段罢了。
面前神色冷冽的人还咬着她的唇瓣,短暂获得自由的她终于喊出了青年的名字。
“沈……沈斯……”
年字没来得及脱口,再次被面前人堵在了唇齿中。
只剩那双琥珀色眼眸,隔着房东先生宽阔有力的肩背,泪眼蒙眬地看着他。
还桎梏着温音手腕的力道一松,后颈的手掌也松开了去。
温音还以为沈斯年终于良心发现,准备结束这种奇奇怪怪的验证,却没想她视角一晃,是被抱了起来。
没了书桌这个着力点,温音在被抱起的瞬间,本能攀住了面前人的脖子。
反应过来后,才松着手想要下来。
但抱着她的人却没放她下来的意思,反而朝门边走去,几步跨出了房门。
“干什么去?”
彻底得到自由的唇齿惊呼出声,温音下又下不来,走廊本就逼仄,加上现在被抱着的高度,让近在咫尺的围栏形同虚设,仿佛有着随时摔落下去的风险。
温音只好继续揽住了房东先生的肩膀,在他耳边恶狠狠开口。
“沈斯年,你想干什么!”
房东先生终于开口,抱着温音踏上了通往六层的台阶。
“楼上房间大……还有,叫我宋先生。”
他嗓音喑哑,说完后再次按着她的后脑勺堵住了她润泽发烫的唇。
只剩一只胳膊托着温音不让她下坠。
上楼带来的颠簸,让温音惊惧地紧紧抱住了面前的人,像一只抱着树枝不放的树袋熊。
温音在昏暗中听到了一声轻笑,她努力透过面前人垂落的额发,往声音来源处看去,就看到了沈斯年紧随而来的高挑身影。
那身影一步步缓缓踏上台阶,镜片后的幽深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落入他人唇齿的唇瓣。
温音在那样诡异的注视中,头皮一麻,微颤着闭上了双眼。
都怪那本书……
真是……害人不浅。
第34章 筒子楼(三十四) 我的了。
论一条在浪花里沉浮,最后被拍打搁浅在岸上的鱼,要如何重回深海。
最好的答案,当然是遇见一个好心人,体谅鱼的困境,将它送回海里。
奈何这个站在岸边的捕鱼人,既不朝鱼伸出援手,也没有趁火打劫,只自顾自欣赏着这尾鳞片色泽异常绚烂的鱼,就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鱼陷浅滩,不得自由。
只能等待从深海涌来的浪花,能快些掀起滔天巨浪,好在淹没它后将它卷回海里。
这尾小鱼在浅滩上熬着,在快坚持不下去时,终于感受到了将它尾巴淹没的海水气息。
它熬到了最后,它觉得这巨浪过后,它一定能获得自由。
却没承想,它还没来得及从浅滩脱离,就被捕鱼人按住了尾巴。
小鱼看着刚才还隔岸观火的捕鱼人,尾巴拍了拍,没有逃掉,反而又陷在了浅滩里-
温音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她将脸埋在面前人的肩膀处,恶狠狠地磨了磨牙,最后一口咬了上去。
头顶传来了一声喑哑的轻笑:“还有力气咬人,比我想象中要坚强得多了。”
温音闭着眼睛没作声,只咬着对方的肩膀不说话。
她已经学乖了,不想再掉进对方的语言陷阱。
譬如“猜猜我是谁?”这种模糊过声线后对她抛出的问题。
不管是猜错了的奖赏,还是猜错了的惩罚,都让温音觉得时间过得格外难耐且漫长。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朦胧的天光从窗帘后透入,温音终于撑不住陷在被子里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将她搂入了怀中,轻轻拭去了她坠在眼尾的泪珠,在她眉心落下了一个虔诚的吻。
“我的了。”-
温音再次睁开眼时,看着陌生的床铺和家具陈设,思绪短暂空白了两秒。
直到视线落在了床尾的那张单人沙发,昨夜的记忆才一下涌了上来。
她的耳尖瞬间变得有些发烫,刚想撑着坐起来,只觉得全身一阵酸痛,又狼狈地跌回了被褥里。
温音这才发现此时的她像剥了壳的鸡蛋,身上连一件遮挡的衣物都没有。
床铺上换了干净的床单,昨夜被扔在地面的衣物也不见了踪影,房间里整整齐齐,连空气都是过滤后的清新气息。
“沈斯年…?”
温音喊了一声沈斯年的名字,声音嘶哑得不行。
没人回应。
她看了眼房间衣柜里各种黑色的衬衣,又试探着喊了一声。
“宋先生…?”
这声落下,门外倒是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有人推开了虚掩的房门,是沈斯年。
沈斯年面色饕足,手上拿着几件温音的衣物和一杯水。
“你醒了。”
他径直在温音床边坐了下来,抬手摸了摸温音额头,似乎在确认温音的体温。
温音窝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面前的人让她体验了整整一夜,在天堂与地狱间不断来回的特殊感受,她现在只要一对上那双眸色幽深的漆黑瞳孔,就感觉肚子酸得不行。
“睡饱了吗?”
青年悠悠开口,戴着眼镜的样子瞥过来的样子,瞬间让温音想到了斯文败类这个词。
他放下手中衣物,手臂穿过温音脖颈,在她还在腹诽之时将她扶了起来。
温音慌乱地捂住了滑落地被褥,还没开口,嘴边就递过来一杯水。
“先喝水,辛苦你了。”
水杯贴上唇边,温音渴得不行,也就顺着喝了下去。
半杯水入喉,干涸的咽喉刚得到滋润,温音就听到身侧的人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疑问。
“你刚刚是在……”
他顿了顿,抹去了温音唇上的水渍。
“找宋先生吗?”
温音在这熟悉万分的语调里头皮一麻,眼前顿时回闪了无数类似的对话,就在这间困了她整整一夜的房间里。
又来了……
温音觉得头有些疼,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人其实是个大醋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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