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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140-150(第9/14页)
    严玄清点点头,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那便先选一棵树来割。”
    农人点点头,他们早已准备好割胶的工具,这割胶刀也是精心打造的,刀身轻薄,刀尖呈鸭嘴状,便于控制深度和角度。
    除了割胶刀,更要准备承接胶体的容器,硕大的竹筒带有挂钩,能直接挂在树皮上。还有一片导流竹片,引导胶体流入竹筒中。
    农人们先前已用这割胶刀练习过无数次,但毕竟也是第一次割很的橡胶树,又有这么多人盯着,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万一没割好,将这橡胶树割毁了怎么办,拿自家的田地会不会被收回去,自己会不会受到责罚。
    但严玄清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顾虑。“但割无妨。”
    农人小心翼翼地将刀口贴近树皮,一刀完成一段割线。
    所有人都紧张的盯着那道割线,祈祷等会流出来的是乳白色的胶状液体。
    毕竟割浅了只会流出清澈的水珠,割深了就会流出红棕色的液体。
    只是割浅了还好,若是割深了,会造成树皮溃烂,生长停滞,这棵树便废了。
    严玄清紧张的眨眼,丁水紧张的咽口水。
    再所有人的瞩目之下,乳白色的胶状液体冒了出来,并且顺着导流片在往容器里滴。
    最先兴奋的是丁水和严玄清手底下的白直。
    这橡胶树成了,他们作为参与过的人,履历也是好看的,以后往上升那也是有材料的。
    严玄清抚平自己激动的心情,“现在立刻给陛下写加急的折子,西广路的橡胶厂可以启动了。”
    *
    靖和四年夏,范迎踏上了前往安京大学的旅程。
    林肆对于这第一批大学生很重视,特地安排了统一的时间,用牛车统一接送。
    原本范利和宋盼还想送送她。
    得知是朝廷统一安排接送后,便放心了许多,只是在临出门时一直叮嘱她出门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
    从小养到大的女儿要独自一人出门去那么远的地方,夫妻二人说不担心是假的。
    看着范迎拎着行李的背影,宋盼悄悄擦了擦眼泪,范利也忍不住动容。
    范迎其实也有些不舍,但是很快她的情绪就被离开家前往广阔世界探索的兴奋而填满。
    范迎也见到了那个名字排在自己上头的高考状元。
    对方和她想象的形象完全不同,竟是一位年长她一些的阿姊。
    范迎这才发现,这次考试不光有学生年纪的学子,还有各个年龄层的人。
    比如方才统一发放干粮的时候,她竟然发现一位年约三十大几的郎君。
    读夜校的人年岁大的也有,但是一般不会拿到毕业证书以后还去考中学堂,毕竟年纪大了以后精力实在是有限,还有就是一般这个年纪都为人父母了,会下意识的将重心放在孩子的身上。
    这将中学堂读完,参加高考,还能考上的,更是少之又少了。
    那位高考状元阿姊看起来只比范迎大了六七岁,而这位郎君简直能当范迎的阿父了。
    这位年长的郎君理了理胡子,面对其余学子们的好奇询问,表情是一脸恨铁不成钢。
    “我那儿子实在不是一个读书的料子,在小学堂数学就不及格,我辅导他做作业时险些气的吐血,如此简单的加减乘除都算不明白,班主任每个月都要找我谈话。我当真是看他要断送我家的前程,这才自己去报名的中学堂,参加高考,没承想竟考上了,果然,指望儿孙不如靠自己。”
    范迎听完这位郎君的故事,颇为赞许的给他鼓了鼓掌。
    底下则是其余学子佩服的声音。“这位同学甚是励志啊。”
    “同学说的在理,靠子孙不如靠自己。”
    安京大学是用水泥修建的三层楼,操场也是铺的水泥地。至于窗户则全是用的玻璃窗,看起来格外明亮气派。
    除了教学楼,还修有两栋单独的宿舍楼。
    范迎提着自己的大包小包,跟着分好的宿舍号来到自己的宿舍。
    推开门去,便是一间敞亮的屋子,有四张床,但是床在上头,下头是桌子。
    范迎觉得这样的设计就很好,免得在宿舍里没办法看书。
    范迎没有先选床,而是等着整个宿舍四个人都到齐以后大家她提议再选。
    范迎没想到竟然和那位高考状元白金枝阿姊一个宿舍。
    这一路都是一起坐牛车过来的,大家虽说不算多熟,但至少都认识知道名字。
    其余两个舍友就很高兴。
    “我们竟与高考第一和第二一个宿舍,当真是运气好。”
    “是啊,这下不用担心有不会的题呢,两位定能给我们解答的。”
    白金枝柔柔道:“哪里哪里,大家要互相进步才是。”
    第147章
    钟舒最近都在休息, 毕竟她两个月多前才刚刚将一篇短篇小说完结。
    这已是钟舒写的第二本,比第一本得心应手太多。
    但渣夫这本书对于钟舒来说仍是意义非凡的,这是她人生第一本完成的小说, 她也在写这本小说的同事经历了自己的人生的大事。
    要是换做从前, 她绝不会想到自己有和离的一天,更不会想到自己能和卢青走到这一步。
    如今仔细想来,当时她只需在家种种花, 写一些给自己看的诗就好, 这并不对卢青造成什么危机感。
    归根结底,是卢青在嫉妒她。
    在某日终于想明白这一点以后,钟舒坦然的释怀了。
    她小小的恼了一下自己的姻缘线实在是太差, 前头暗恋多年个女扮男装的,后头又嫁了个小气刻薄刁钻男。
    当天晚上钟舒就梦见自己常用的纸和笔浮漂浮在空中, 用着像孩童一般的声音对她说。
    “别想了,纸和笔才是你的最终归宿,什么姻缘,什么感情,不过过眼云烟。”
    纸张说完话, 轮到她的笔开口。
    她的笔脾气还挺怪, 说话阴阳怪气夹枪带棒。“女郎我一笔头甩过去,郎君更是两笔头哈。”
    然后纸和笔一个敲她的脑袋, 一个打她的脸。
    “你就封心锁爱吧。”
    钟舒一下子就惊醒了,坐起来整整缓了好一会。
    随后她一边自言自语的点头, “说的也有道理。”
    钟舒如今给自己布置的每日任务就是出去走走, 多和人交流,观察各种各样的人,才能写出好故事。
    林肆在安京赐了她座小宅子, 一个人住再加上些下人,庭院中中些花花草草,日子很是舒坦。
    至于她那位前夫。
    钟舒前段时间偶然听说,这又是两三年过去,依旧在陵州做吏官,连个县令都升不上去。
    钟舒听后心中毫无波澜。
    钟舒的设想新书有一处场景是河边,因此她今日带了婢女和武婢往安京城郊处的小河边上去打算一边野餐,一边寻找灵感。
    钟舒之前已问过,这小河边人烟稀少,所以她才特地带了武婢。
    然后刚走没两步,只见一女郎静心坐在河边垂钓,身旁摆着一把剑,剑穗上还挂有一朵小花。
    钟舒看那小河清澈的模样,再见这女神如此忘神的模样。她很想好心提醒一句。
    这位女郎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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