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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100-110(第8/15页)
日冤家再见面。空气仿佛凝滞,只余下无声的尴尬在悄然弥漫。
王念珍尤甚,她面皮微微发烫。她此来,探望故人是假,有求于左莜才是真,姿态便该放低些。
她正酝酿着如何开口,左莜却已将她上下一番打量,眼神真诚,语带惊叹:“珍珍。十几年不见,你这模样竟是一点未变。”
王念珍胸口一堵,又羞又恼。
珍珍?这小名也是能随便叫的?还说她一点未老?她日日对镜,眼角新添的细纹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分明是挤兑她!
她强压着心绪,憋出一句:“你也…与旧时无异。”而后顿了顿,将姿态放得更低,语气带上恳切:“实不相瞒,此番寻来,是有一事相求。”
左莜思来想去,觉得她一个管教育的,能帮的忙无非就是读书入学的事,可是这事只需要交报名表就行。
莫非是想分到更好的班级?
于是左莜退口而出,“学堂一事,你家亲戚只要办了暂住证就能入学,至于分班,皆是统一施教,并无优劣之分,此乃县主定下的公平教育之策。”
王念珍摇头,“不是。我是想让你去和阿年说一声,帮我找个人。”
左莜更加疑惑:“谁?”
“”谢文娘“”王念珍一字一顿,“昔年陵州风月楼的青楼女郎,她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妹,多年前遭人拐卖,音讯全无,至今未能寻回。”
这线索得来也是意外,一个拐子撞到了王念珍手里。几番严讯,才撬出谢文娘当年被卖入陵州青楼的消息。
她心急如焚地赶到陵州城,动用人脉四处打听,却被白直一口回绝。
白直言明,“所有被县主解放的青楼女子,由于特殊性,现居地是个人私密,不得随意泄露,以免打扰她们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
王念珍走投无路,陵州地界,她唯一能攀上关系的,竟只有这个少年时的死对头左莜。
左莜这才想起。自己和梁年同在陵州还未见过面呢!
谢文娘从青楼出来以后,和大部分人一样,选在在黎县重新开始生活。
陵州总会有认识她们的人,既然要重新开始,那就要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谢文娘以前家中也算是富足,小时候读过不少书,跟着家中走过大江南北,很有见识。来到黎县以后,她先是读了夜校,而后自力更生开了个补课兴趣班。
这兴趣班补的可不光是文化课,更重要的是开阔孩子们的见解,让孩子多学一些课本上学不到的古籍知识。
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哪里能搞到古籍?这也是谢文娘的兴趣班火爆的原因。
每日一到下午,屋子里便坐满了小学生们,乖乖听谢文娘讲历史讲地理讲奇观讲名人。
这日,家长们守在谢文娘的院子门前,将孩子接走后,谢文娘正准备关门。
一个带着颤抖,饱含难以置信的呼唤自身后响起。“文娘……当真是你?”
谢文娘疑惑转头。
王念珍正泪光盈盈地望着她。
“念珍阿姊?!”谢文娘手中的门栓落地。
“是我!文娘!是我啊!”王念珍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疾步上前紧紧抓住谢文娘的手,声音哽咽,“苦了你了……这些年,苦了你了!”
谢文娘泪如雨下,抬手拭去脸边水痕,“再苦,也都过去了。如今托县主的福,日子还算能过。”
两人相拥而泣,哭诉这积攒了多年的委屈、哭了许久,王念珍才渐渐收住,她体贴地不去追问过往,只小心地替表妹擦着眼泪。
“文娘,”她握着谢文娘的手,语气却带着期盼,“跟我回去吧?你自幼失了爹娘,是在我家养大的,阿娘和阿父无一日不念着你。”
谢文娘吸了吸鼻子,眼神却坚定:“阿姊,我哪里都不想去。这安平县主治下很好,我只想留在这里。而且过两日我还得去一趟津南路,哪里的青楼女郎刚被解放,县主选了我们几个人过去安抚和开导她们。”
“好好好,你那儿都不去,阿姊不逼你。回头我带阿父和阿娘来看你。我方才瞧见你这院子好多小郎君小女郎,这是作何生意?”
第107章
方盛每日在矿区干着最累的活, 已接近心如死灰。
他在心中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他的主公,不知道他的主公会不会因为他的迟迟不归来而感到疑惑。
方盛很是惭愧,自己没能将这里一切的情报带回去。
若是有机会逃走, 他一定要告诉主公, 安平县主是一个十分恐怖的人,甚至连愚蠢的胡人都对她听之任之。
胡人甚至学会了告密,这对吗?
不过想归想, 方盛依旧得做活。
当初一起被抓的另外两个探子为了表忠心, 一起无视他。
方盛气的牙痒痒。真是不忠心的下属,为了区区几顿饭就这般倒戈。
直到有一日,管事将这两人单独叫了出去。
方盛冒着被发现就要加班的风险, 发动自己的探子技能,悄悄躲在远处偷听。
没错, 他的听力和视力都是极好的,这也是主公信赖和器重他的原因。
然后方盛的天塌了。
松志义和范元武竟然都被杀了,地盘也丢了。这几个探子只要好好工作就能拿到熙河路的户籍了。
方盛简直满脸问号。
他一直被关在这里,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局势如何了。
这松志义和范元武到底是被谁打败了。地盘归谁了?主公怎么样了?
听管事的这个语气来说,莫非是安平县主?
方盛不知怎得, 脑子里冒出了这个想法。就连他自己都被这个想法吓到。
不可能!主公不可能就这么坐以待毙的。
到了放饭的时间, 几个探子面上的高兴简直不用掩饰都能看出来。
面对方盛更是出言嘲讽。“也不知道他家主公有没有给他吃的这么好。”
“就是就是,才给几个钱啊还这么为主公卖命。”
方盛端着碗, 隐忍道:“你们一点良心都没有,你们懂什么, 这叫忠诚。”
方盛:主公只有他了!
有几个胡人在旁边默默的听着, 也对方盛投去了不理解的眼神。
这人着实奇怪,三天两天的想办法要逃出去,他们刚来时还尝试教唆他们逃跑。
拜托谁要跑, 这日子比以前好过一百倍,傻子才跑。
也不知道他主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才值得他这般尽心尽力。
方盛正冥思苦下一次的逃跑路线,抬头却看见了两张熟悉的脸。
这两张脸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日那难吃到让人想死的食物他也不会忘记。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提溜了起来。
方盛以为自己那日全部都交代了,怎么还能有他的事呢?
齐良问:“你到底说不说,卓正初手底下的白直的月钱,拟定文书的负责人又是如何选拔的?”
方盛看着一旁摆着的黑暗料理,哆哆嗦嗦道:“这问题太细节了我是真不知道啊,唉唉唉别喂别喂,我再好好想想,我记性很好的我现在就想。”
从熙河路回来以后,卓正初整个人犹如蜕变新生。
红颜知己们也不去见了,天天就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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