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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90-100(第7/15页)
剧情转变的太快,美男七人组一时面面相觑。
自己养活自己。
他们来的时候那可恶的使臣也没说有这么一出啊。
他们七人身上可没钱。
为了防止他们中途逃跑,他们身上就只有衣服了,连个香囊都没有。
梁年继续道:“考虑到大家初来乍到,找工作确实困难,所以作为州衙这边给你们安排了岗位,现在我先带你们去办暂住证。”
七个人站了起来,跟在梁年身后。
几人揉了揉跪的发疼的膝盖。
一下子怎么突然从以色侍人变成找活干了。
他们从头到尾连那位安平县主的脸都没见到。
*
许久未来陵州,前来看孩子的康竹青这次是一个人来的。
最近黎县在高文明卫生,修了公厕,严打那些随得大小便的人,抓到了要游街一圈,丢脸的很呢。
康竹青不知道陵州搞的怎么样。
反正黎县那些红袖章都是老翁老妇,腿脚便利地很,干了一辈子农活力气还大。
拽着人硬生生是不放手,有的人连裤子都还没来得及提
康竹青下了公共牛车,张望了几下,没看到老翁老妇的身影。
她正好奇,莫非这陵州的人素质这么好,不要人监督也能做到不随地大小便,随地丢垃圾吗。
康竹青背着包袱正往石金的住处走。
忽而见得一声呵斥声,“前面的那个,你干嘛呢,对就你!”
康竹青闻声望去,只见一郎君正牵着一幼童在巷边随地大小便。
李塘气势汹汹地走上前去,“你下周得带着你家孩子一起游街!”
“红袖章快跑啊。”那郎君抓着儿子的手就想跑。
康竹青在旁边默默补了一句,“发现后认错态度十分不良好,有逃跑嫌疑的,游街两日。”
巷子的另一头,李曦默默地堵住了出路。
那郎君见前后都有人,便只能认命。“红袖章郎君行行好,这当真是孩子出门憋不出了。”
李塘熟络道:“不是出了规定吗,不得以幼童为借口。宣传的时候你们是一点没听啊,你们自己瞧瞧,游街多丢脸,你家孩子这下怕是一辈子都不敢随地大小便了。”
康竹青这才看清这两个红袖章的脸。
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嘴角缓慢上扬。
原来陵州的红袖章是要看脸才能当的呀,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很养眼嘛。
第95章
自从那日遇到一小女郎, 知道了那能染色的草,兰娘就开始忙碌起来。
先是找到小女郎,对其进行嘉奖, 奖励了些肉和粮食。
随后就是和羊以冬合作, 种植在旻县,建作坊和加工在施县。
摇娘得知此事后,先是过来巡视了一圈, 取了些草带了回去, 随后试试许多方法,最后发现将沙草晒干研磨成粉是最为方便运输,颜色也是最为浓烈的。
与蓼蓝叶混合在一起, 颜色也是甚是好看。
生产计划一制定好,林肆便派了赵安与范利去施县做技术指导。
就研磨成粉这一工序, 林肆打算用水利锤。
既省事又省力。
至于其他的采摘、运输、晾晒、成粉后的包装,则全是人工。
施县的土地被大规模的种植粮食,幸好沙草的种植由羊以冬承包,不然兰娘还真要头疼许久。
施县不如陵州发展的快,这里的百姓才刚刚用土豆和红薯解决了温饱问题。
由于没有其他的产业, 百姓们手头除了土豆和红薯以外, 几乎没有余钱。
当这听说要建染料作坊后,百姓们那是一个翘首以盼。
他们都听闻, 当工人能每个月都会发月钱呢,最少都是一百文起步。
现在光是修建作坊, 每日都是有钱拿的。
吕云英在施县还不是施县的时候, 就一直生活在这里。
从前的施州一直算不上富裕,百姓们一个个瘦的和杆子似的,但知州却白白胖胖的。
吕云英偶有几次卖菜回家, 瞧见知州笑得一张脸都皱在一起,看的只犯恶心。
后来寒潮来了,为了节约粮食,她就和丈夫每日吃一点,吃了睡觉,以此节约体力。
直到有一日睡醒,才知熙河路便变了天,原本的知州不见了,施州与下面几个县合在了一起,成了施县。
熙河路变成了安平县主的地方。
吕云英开始还有些茫然,她听着隔壁读书人说什么安平县主强夺熙河路,这是暴政,接下来百姓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结果读书人话还没说完,他们就领到了食物。
土豆和红薯。
等吕云英和丈夫煮熟吃完后,就也没听见隔壁那读书人说什么暴政了。
他声音比之前大的多,这次的话变成安平县主乃仁主。
吕云英不识字,不懂那些什么仁主暴政的,她只知道能让她吃饱的就是好官。
土豆和红薯每日都能领,新来的县令是个女郎,为人很和善,笑起来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吕云英很喜欢这位县令。
因为这位文县令,大棚搭起来了,竟然还不要百姓的钱,只需要等收获以后拿土豆和红薯去抵就好了。
吕云英的丈夫段高兴如今帮着修作坊,每日能得十文钱的工钱。
段高兴笑的合不拢嘴,第一次见给官府做活还发工钱的。
入夜了,两人在一起商讨未来。
吕云英指了指匣子里的铜板。
“我今日拿土豆和红薯去县衙抵大棚的债,有多的。县衙里的人非给我算成钱,说这是规矩。你说这安平县主手下怎么这么多好规矩呢。”
段高兴:“那作坊建好了,说是要招工,到时候你去试试能不能招上。”
吕云英理了理头发,“这作坊说是什么染料作坊,主要是卖给陵州和黎县那边的人。”
段高兴就叹气:“黎县那边的人最是富了,什么土豆红薯棉布都是那边先实施的,黎县已经没人穿麻布衣服了,都是棉布衣服。”
吕云英啧了一声,“这得多不缺吃喝才会拿钱去买染料染布的颜色啊。”说完又补了句。
“等我以后有钱了我也买。”
段高兴点点头,睡前嘀咕了一句,“要是安平县主早点来就好了,咱们哪至于过这么久的苦日子。”
第二日,吕云英从地里回来,就听见隔壁的读书人在吵吵着要去陵州读什么夜校。
“现在若是想做官,我这个年纪,夜校便是唯一的出路,我将家中的钱都带上,前去陵州读书吧。”
读书人的父母一边不舍儿子,一边更不舍儿子拿走的钱。
“我儿定会光宗耀祖的!”
吕云英默默撇了撇嘴,隔壁这读书人她是不太看得上的,虽说是识字,但一直做得似乎高人一等的样子。家中诸多事物全然不沾手,都是他那老母老父做活。
连自己的衣裳都不愿洗。
结果读了这么久的书,连个举人都考不上。
段高兴每日早出晚归,作坊总算是建好了,招工自然是重头戏。
莫静连很看好这沙草这条线,这东西不光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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