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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90-100(第4/15页)
不希望钟舒先他一步登上黎县月报。
    这是为什么呢, 自己为什么会对妻子有这种的敌意呢?
    明明从前他们琴瑟和鸣,感情那么要好。
    卢青想了很久。他将这一切归根结底为,陵州这个地方是女人掌权。让女人读书,让女人做官,破坏了他们夫妻之间原本的和谐。
    卢青终于坦然面对了自己的内心,他似乎讨厌陵州这个地方。
    钟舒在家磨了接近半个月,终于写出了自己最为满意的第一章 。
    也许真的是万事开头难,第一章 写出来以后,第二章,第三章很顺畅地便能写出来。
    钟舒沉浸其中,几乎忘记了时辰。
    前三章墨迹初干,她便一刻也等不得,直奔州衙,很快便被领着去见林肆。
    林肆先看第一章 。
    篇幅不长,却将背景却交代得很清晰,也描写了夫妻二人的生活,妻子在家操持家务,无数的琐事能让她从早忙到晚,丈夫将赚来的钱交给妻子管理,似乎是一对非常恩爱的情侣,孩子也十分乖巧懂事。
    但笔锋一转,结尾处挑明丈夫原来在外面有个新欢,他与新欢私会的之时两个人也会贬低女主。
    说她是黄脸婆,说她成日里被琐事困在家里,什么都不懂。
    十分能挑起读者的情绪。
    林肆点头,“写的很不错,就在下个月的报纸上发表吧。”
    钟舒原本还很开心林肆肯定了自己的作品。但一听下个月就要发表,她立刻磕磕绊绊到,“这这会不会太快了?我要不要再改改?”
    林肆:“不用,但是一个月三章,你得按时交稿。”
    林肆觉得一个月三章不算难,她穿书前在小绿江追文的时候,有好些作者大大一天更一章,有的甚至一天两更呢。
    听林肆这么一说,钟舒立刻觉得时间紧凑了起来。
    她又问:“书名我想叫踹了渣夫后我成了首富。可以吗?”
    钟舒怀揣着喜悦的心情,回家分享了这个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是觉得丈夫温和的笑意下,藏着那么一丝别的情绪。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
    *
    祝时溪完全将林肆给的两本书看完,并且将其中一本吃透,用了足足七年的时间。
    这七年间,她潜心投入医学,亲手解剖过无数只兔子,更是险些凭一己之力让黎县的兔子绝迹。
    到了如今,她才敢说,她终于算是被领进了门。
    毕竟学无止境,只要她还活着一日,她就会继续学下去。
    祝时溪很高兴,她想将这件事分享给林肆。
    祝时溪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一月四次回黎县人民医院坐诊外,平日里几乎不外出。
    所以林肆有些诧异,觉得祝时溪是不是要来要求增加器具的,除了玻璃外,林肆几乎是给了她最高的配置。
    林肆已然想好,待会如何安抚她,让她再等等。
    谁知祝时溪一改往日作风,表情十分郑重不说,甚至还直直地盯着自己。
    林肆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
    下一秒,祝时溪激动地握住林肆的手,“县主,七年之前您给我那两本书,那本赤脚医生手册,我终是将其吃透了,至于另一本,我将用一生的时间去学习和领悟。”
    林肆刚要夸赞她几句。
    祝时溪下一句立刻将自己打回原形。“所以现在还有尸体吗?好久没解剖了,手有些生了。”
    林肆将她的手松开,“如今熙河路一片祥和,就算有人去世,家属哪里愿意将尸体用于医学研究呢?”
    祝时溪略微失望地眨了眨她的大眼睛。
    “好吧。”
    林肆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虽然尸体是没有,但是有活人用于给你练手啊。”
    祝时溪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何处?”
    *
    林肆的身份特殊,又手握精兵。
    造反F3之中,除了卓正初对她是疑惑和好奇大于忌惮以外,其余二人均对她十分忌惮,也不敢打过来。
    人都知道挑软柿子捏,那些来往的商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将林肆的部曲描述的神乎其神。
    说什么手握两米大刀啦,杀人不眨眼啦。
    再加之她县主这层身份,谁也不知道她和大宸到底谈和没有。
    再加上他们派出的探子再也没有回来过,也并未传回消息,松志义和范元武就更怕了。
    不光他们怕,大宸的群臣也怕。
    怕归怕,但有人去到陵州,支付了天价医疗费治好了伤疫的消息一传回来,家中有重病之人的,便想着如何悄悄地去陵州治病。
    虽然县主和大宸闹掰了,但现在安平县主明面上还是县主嘛。悄悄地去只要不被发现就好了。
    晏生光非常负责任的将这个消息传了回来。
    林肆对此当然不拒绝,一方面可以给祝时溪练练手,另一方面,她会索要天价医药费,就当是财政收入。
    *
    辛代亦任太仆寺少卿,家父辛临乃御史中丞,只是在半月前,腹痛难忍,寻便名医不可治。
    朝堂之上也请了数月病假,人人都当辛临快不行了。
    这时,辛代亦的小儿子辛至白与小女儿辛问香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观安平县主的报纸之上有治伤疫的方子,也听闻罗家小郎君说过他远在两浙路的母家去了陵州治好了伤疫,只是花了好些钱财。不如我们将祖父送去陵州吧!”
    辛代亦呵斥一声,“胡闹!安京到陵州路途遥远不说,现外头潼川路、津南路、西广路皆被占,如何过的去?”
    辛临平时对自己的孙子孙女疼爱有加,辛至白梗着脖子回:“绕路不就好了,我看你就是不想医治祖父,你这个不孝子!”
    辛问香与辛至白乃是双胞胎,也跟瞪着辛代亦:“阿父,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祖父受苦不管不顾呢!”
    辛代亦气的差点撅过去。
    他的小儿子小女儿就这么被全家人纵容成这个样子,还骂自己是不孝子?
    辛代亦的巴掌还未扇下去,一旁自家娘子便急慌慌的上前阻拦。
    “阿白和阿香也是为了阿父好,你打他做什么?!”
    虽未挨巴掌,但这提议还是被拒绝了。
    看着床上疼到昏厥的祖父,十四岁的辛至白暗暗下定决心,他先是去找晏生光要了路线图。
    晏生光一听就知道这个两个小霸王做的什么打算,劝解道:“此番路途遥远,辛御史哪里遭得住这般折腾啊。”
    辛问香此时倒是收了家中跋扈的样子,她嘴巴一瘪,“我不要祖父死。”
    辛至白问:“你是去过陵州的,安平县主手下能人众多,当真能包治百病吗?”
    晏生光纠正谣言,“包治百病不至于,但肯定比安京的大夫能治的病要多。”
    辛问香,“那便够了。”
    当天夜里,两个人就召集了平日里跟着自己的婢女和小厮,外加有些拳脚的家丁,扶着辛临上了牛车。
    辛临已然觉得自己无药可医,但对自家孙子孙女的行动还是十分感动的。
    只不过感动归感动,这路途遥远,若是两个孩子出了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
    这一通折腾,还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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