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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90-100(第14/15页)
习。另外,我们自己有一套政务系统,和大宸的截然不同。诸位若是培训的时候不合格,那这官,自然也就做不了。”
    “那那,这培训何时开始啊?”
    “明日。”梁年答。
    “明日!这样快!”
    梁年没有过多和他们废话,而是和从各县以及陵州黎县抽调的白直门一起整理清理松志义留下的烂摊子。
    羊以冬也在其中。
    至于她一个县令为什么在其中,自然是因为她接到了调令。
    县主让她做司州知州,管理津南路。这几日先让她跟在梁年身边学习。
    羊以冬没理由拒绝这样往上走的机会,这也是她效忠和回报县主的机会,她也相信自己可以做的很好。
    梁年对羊以冬教导的很细心,羊以冬学的也认真。
    对于津南路的发展,林肆是完完整整的写过计划书的,其中最重点的就是津南路的那处无人要的毒盐矿,以及在津南路推广种植甘蔗以制糖。
    *
    陵州的百姓此刻终于明白为何当时黎县的百姓会不辞辛苦的做志愿者了。
    现在津南路也属于县主的地盘,他们也想去做志愿者啊!
    这一拿下,自然得给百姓们发几日粮食,也需要人去教津南路的人种植土豆和红薯。
    于是乎陵州的百姓热情那叫一个高涨。并且暗戳戳的要和黎县比。
    这次志愿者的数量一定不能比黎县少。
    但志愿者也要审核,不是报了名就能当上的。
    丁恒在收到合格通知的时候,很是高兴。
    丁恒对着休息回家的儿子道,“那陈以的女儿在学堂的成绩比你好,为父这次选上了志愿者,她阿父陈以没选上,这也算是赢了她陈家。”
    丁恒的儿子无奈道,“阿父,陈叔根本就没报名,你这算哪门子精神胜利。”
    丁恒:“不管,那么多人报名了,我选上了我就是厉害。那陈以不干人事啊,当初去黎县读书那事,他不告诉兄弟几个,害得你差点耽误一年,我记他一辈子!”
    丁恒的儿子倒是公平公正,“那您送我去报名的时候也没想着告诉陈叔啊,这一点你们彼此彼此吧。”
    丁恒一句话都反驳不了,只觉得憋屈,“你说你去读个书怎么就和我对着干呢?孝顺懂不懂?”
    丁恒儿子将练习册默默翻页,“孝顺不等于愚孝,你们那套思想已过时了。”
    丁恒气的直哼哼,拂袖而去了。
    到了志愿者去津南路的日子,丁恒帮忙登记分发粮食,看着这津南路的百姓一个个灰头土脸瘦的和豆芽菜似的,心中也有丝难受。
    这世道,要不是安平县主,谁能有好日子过?
    方才他只是按规定的量给土豆和红薯,一家子人就要给他下跪。
    丁恒吓都吓死了,谁不知道县主治下百姓除了县主以外谁也不跪,这要是被人看见还得了?他就算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他儿子以后还要考试做官的啊!
    于是丁恒扑通一声也给那一家人跪下了。
    这下子成了互跪,总不至于被人说他狐假虎威了吧!
    帮着发了一天的土豆红薯,丁恒才发现这志愿者不好当的很。
    任凭他怎么解释,这群人就是非要下跪磕头,好像只要跪了就能多得一样,他们也不信他不是官,只是普通的百姓。
    理由是他若是百姓,哪里面对这么多粮食不为所动。
    丁恒:
    该怎么说安平县主治下就是不一样的呢,算了,说不通的。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刚开始的陵州也是这样,等日子久了就好了。
    第100章
    若说津南路归为林肆治下, 谁最高兴,那自然是那群正在中学堂读着书,今年准备着毕业的学生。
    熙河路地盘小, 几乎是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但津南路不一样啊,这么大块地盘总需要人管理吧。
    那不正是他们进入政务系统的好时机,许多人前来熙河路求学, 为的不正是此刻吗。
    这时代的风口也终是要被他们赶上了!
    至于还未毕业, 以及刚入中学堂的学生们只能暗自垂头丧气。
    这时间节点不对啊!
    即将毕业的学生前去打听,也知道了津南路那边的县令留了一些人,在搞考核淘汰制, 考核若是不通过,直接下课。
    学生们自然希望这群人考核越通不过越好。
    贾文石原本是千城县的县令, 他从大宸一直干到农民起义,再干到如今安平县主的麾下。
    他自己都想给自己赐名三姓家奴了。
    偏偏这安平县主不是个好糊弄的,可不像松志义那样,随随便便说点话,背几句古文就蒙混过去。
    也不知道这培训是要培训些个什么。
    贾文石叹了口气, 这安平县主规矩多, 手段又强硬,他只能拼了老命通过这次培训。
    贾文石的妻子孙玉华是个急性子, 她先是听闻津南路又换了主,急急忙忙地问。“这次还能糊弄过去吗?”
    贾文石摸了摸胡子, “这次只怕是难了。”
    孙玉华眼睛一瞪, “莫非命都保不住?”
    贾文石摇头,“这倒不至于。”
    县主若是想杀他早就杀了,何必留着他一条命让他去参加什么培训呢。
    贾文石也庆幸自己从未做过什么欺压百姓之事, 否则早被县主一刀给砍了。
    孙玉华听完,又说,“这县里也来了那什么熙河路的志愿者,我出去打听打听去。”
    孙玉华在外头转了一圈,与好几个志愿者聊了天,也旁敲侧击地问了什么是培训。
    孙玉华了解的七七八八后,火急火燎地回到家,“我可是和好几个志愿者说了话,才知道这培训在熙河路是常有的事,他们说有时怕忘记培训的内容,常常带炭笔和纸去记呢。”
    贾文石一拍大腿,“你倒是提醒我了,这培训只能一个人去,确实得带东西过去记,炭笔倒是合适,若是带上毛笔,那带的就多了。”
    贾文石忐忑的度过了一夜,第二日紧张地来到培训的地点。
    负责讲课的人是羊以冬,还有几个五更天预备役跟着帮忙。
    这也是林肆的安排,既然津南路要交给羊以冬,自然就需要给她树立威信。
    贾文石紧张地在这张什么签到表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随后又被一个小女郎引导自己的位置。
    他左右看了看,其余的县令县丞表情也都不轻松,毕竟他们昨日亲眼见到松志义安排的人是如何被砍的,一个个都对林肆的铁血手腕十分害怕,因此都显得有着战战兢兢的。
    贾文石坐好,等到所有人到齐以后,他才慢悠悠地从布包里拿出册子和炭笔。
    其余的县令和县丞根本不知道这培训到底是个什么流程,昨日才见着其他县令被砍头,今日就要来培训,还在担惊受怕呢,也没想到去问。
    贾文石就吃了许多眼刀。
    贾文石哪里管的了这么多,只要能通过培训就成,谁让他们不多长个心眼?
    *
    露了个面,震了个场,了解完了津南路的大概情况,林肆就坐着牛车回了陵州。
    她深刻的明白,不会带团队就只能干到死,所以该交给下属的就得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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