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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60-70(第12/14页)
子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根小木签,用炭笔在上面写了什么,递给聂从雁。
“府兵啊,你不用管,拿着这个去排队吧。”
聂从雁拿起木签就跑,木签上有一个如同蝌蚪般的符号,歪歪扭扭的,她看不懂。
出了巷子,果然瞧见排着长长的两排队伍,聂从雁排在队伍的最末。
百姓们都出奇的乖巧,没人插队不说,连催促的声音都没有。
聂从雁看了半天,可算是看到一个熟人,是一起绣过衣裳的万云云。
万云云告诉她,这吃的都是安平县主带来发给大家的,又让她千万不要插队和吵闹,方才就有人这样做,直接去队伍的最末了,若是再有下次,接连几天都不会给发粮,说完又问她,有没有谎报家中几口人,说安平县主手底下的人能查到家中几口人,千万不要惹的他们不快。
聂从雁这才想起方才的高大郎君和小娘子。
郎君就算了,那比她还小的娘子也是安平县主手下的人吗?孩子也能做事?
但方才那小娘子冷静淡然,比她还要成熟几分。
聂从雁不由得好奇,这安平县主到底是何许人。
万云云似乎比她早出来很多,知道的也不少,更是悄悄和她说,“以后熙河路,估计就是安平县主的了,就是不知道安平县主的部曲和府兵打的怎么样了,你阿兄他”
聂从雁气的想要跺脚,安平县主给大家发粮,这样仁心,可比那个知州好太多了。
阿兄怎么可能打的赢!府兵们连饭都吃不饱!
一旁有个高瘦的郎君接话,有些羡慕的看着聂从雁,“你阿兄是府兵?你不必担心,我本是住泰安巷那边,那边的片区排队的人太多了,安平县主手下的人才让我过来的,府兵已降了安平县主,你家也许还能多得些吃的。”
聂从雁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聂从雁不禁回忆起方才那高大郎君和小娘子面色红润的样子,仔细一想,他们的穿着也有些奇怪,手上耳朵上都围了东西,脖子上也有,看起来毛毛的,是什么呢。
聂从雁很快领到了粮食,这红的黄的食物她根本没见过,发粮食的人说回去煮着吃就行,若是家中还剩点米,切块煮在粥里也可。
聂从雁从衣服兜着,左右张望着,生怕来人给她抢了。
只不过那些个一看就是安平县主的人似乎在巡逻,倒是给了她许多安全感。
她冲回家,发现聂从冉已经回来了,他也得了这些食物。
聂从雁第一反应不好!这算不算领了两份!
聂从冉知道聂从雁的担心,“无妨,府兵这份是单独的,大家都回来急着吃东西,吃完了我们还要去帮助安平县主的部曲做事呢。”
聂从雁这下才敢哭,她仍由眼泪胡乱的流在脸上,就算是冷她也不怕了。
“阿兄,我碰到云云,她说府兵与县主的部曲打起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聂从冉将小妹妹抱在怀里,安抚道,“我们哪里打的过县主的部曲,那部曲头子对我们说,只要我们降了,他们就给我们发粮食,城里的百姓也会发粮食,所有人都降了,不降的是傻子。”
聂从冉回来的早些,将土豆和红薯切成大块,又将米缸里最后一点米煮了,水沸腾后便拿碗分了。
这下总算不用藏着掖着了,毕竟今日都有土豆和红薯,谁也不会眼气谁,也不用担心有饿红眼的人闯了进来。
聂从雁端着粥,热气浮到了她的脸上,她拿起勺子,将这红的黄的一样尝了一口,也许是因为饿极了,聂从雁觉得自己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一个甜甜的,一个粉粉的。
她回来的太急,都忘记这两样东西叫什么名字了。
聂从冉告诉她,“红的叫红薯,黄的叫土豆。”
三人将粥喝完,浑身都散发了些热气,只觉得好像活过来了。
聂从冉起身,“我得去帮县主的部曲做事,他们规定了什么回岗时间,若是耽搁了就不好了。”
聂从雁看着妹妹,突然觉得这一切好像做梦,明明昨天就快要饿死了,今天却又看着活着的希望。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位安平县主,一定是一个很为百姓着想的人。
聂从雁在心里默默下了定义,安平县主好,陵州知州坏!
第70章
梁年将陵州知州的同党全部清算了一遍, 偌大的府衙能用之人所剩无几。
偏偏这几人还都屁颠屁颠的跑出去排队领粮食了。
梁年现在是林肆任命的知州,正忙碌着查看府衙所有的册子和资料。
林肆暂且还不能走,得留下坐镇。
她的体系刚刚接管熙河路, 还需要一段时间稳定下来。
让她没想到的是陵州府兵投降速度之快, 不光连准备好十分有威慑力的炸*药没有派上用场,就连刀剑都没用上。
一切都比林肆想象的顺利太多。
除去陵州知州,整个陵州还有不少富商。
昨日知州府闹出的动静, 他们自然都是知晓的, 现在陵州变了天,他们又应当何去何从?
一位名叫陈以富商,立即将商人们召集了起来, 紧急商讨对策。
如今世道不好,富商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那土豆红薯他们也去领了,拿回来煮着吃,味道甚妙。
陈以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你们说,这安平县主到底是皇亲, 她是否还是站在朝廷的这边。”
另一人发表意见, “此言差矣!这安平县主可是华阳长公主刚去世就被送到这里来了,只怕心中是有怨的。”
在被皇权打压之下, 富商们最要紧的就是消息。
现在外头已经爆发了各种农民起义,也就气候较为温暖和富饶的两浙路目前还比较安稳。
这次起义爆发难以镇压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
太子给商人增了税。
原本商人从古至今就一直在被打压, 好不容易熬到了商户也能科举的日子, 但又被一个姓卓的毁了。
商人的处境更加艰难。
这次增税可谓是将商人逼上了绝路,不少商人与流民帅暗地里联合起来,流民们背后有了支持, 自然难以镇压。
潼川路、津南路、津北路、西广路、皆有流民占据了县城州府自立。
所以富商们对林肆占领熙河路这件事表现的并不意外。
他们现在想要知道的是,林肆的态度到底是什么,她占据熙河路只是因为看不惯知州的所作所为,还是有别的想法。
陈以命人将炭烧的旺了些,“这旻县县令等几人可是活了下来的,可见这位县主是讲理的。”
另一位名叫丁恒的商人接话,“你们是没亲眼出去瞧,那在街上巡逻的部曲,个个身高马大,手持精铁所制的刀剑!你们就说,若是没有朝廷,这精铁从哪里来?”
“不光如此啊,还有些小娘子小郎君专替县主做事,一个个瞧着年岁不大,但十分沉着冷静,手中拿炭笔与木板,这若不是训练多时,哪里能这般有条不紊?”
“就没人好奇这土豆和红薯从何而来,在此之前,我也算是走南闯北,却从未听过此物,若真是如县主手下的人所说亩产十三石,此次寒潮朝廷为何不推广种植?凭借这一点,我就信县主不是朝廷这边的。”
众人又纷纷思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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