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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温柔陷阱》70-80(第10/32页)
了。
更关键的是,她被人从自己的房间,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抱到他的房间的时候,乔雾觉得自己尊严尽失。
比在圣彼得堡的游轮那个晚上,还要没有尊严。
但没有办法的是,她的床已经没办法再睡人了。
所以躺在苏致钦房间里的时候,她背对着他,躺在枕头上装死,而且这个姿势,她发誓,这辈子不会有第二次。
是的,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她已经用完了唯一一次可以当着苏致钦的面,肆意妄为的配额——毕竟,她有权利,可以选择分手炮的打法。
但乔雾越想就越有点羞恼——她不想在苏致钦的兴奋里,那么难堪。
明明跟他说过让他停下来,不要再继续。
叫先生也不行,叫他名字也不行,叫哥哥更不行。
乔雾不高兴了,转身背对他,连埋怨的声音都有一丝喘着气的娇意。
“你怎么能这样?”
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苏致钦身上也有轻微的薄汗。
贴在她后背上,有种黏黏的潮意。
苏致钦撩开几缕盖在她耳廓上的碎发,探颈亲了亲她因为余韵未歇,仍旧粉粉红红的耳朵。
苏致钦的手臂的肌肉紧实有力,由后自前环住她的时候,男女巨大的体型差下,光是鼓起来的肱二头肌,就能将她的胸拦得严严实实。
他今晚得偿所愿,心满意足地埋在她颈项,闻了闻她发间的橙子甜香。
“想很久了。”
第74章 西渝的暖阳(结局上)
074
凌晨两点多,乔雾明显察觉到身后的人跟自己一样,似乎并没有什么困意——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苏致钦将脸埋在她的颈项闻她身上的味道时,不经意眨眼间,他鸦羽似的纤长睫毛若有似无地会扫过自己颈侧的皮肤。
窗外的月光映出飞扬的细雪,庄园花坛里随处可见的雪雕灯景都在月色里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切的美感。
乔雾出神地看了好一会儿,不知怎地,忽然想到了“年年岁岁花相似”这句诗,似乎连着三年的平安夜都是这样。
第一年的平安夜,是跟苏致钦一起在影音厅,一边看俄文版的小王子,一边胡编乱造给他讲故事。
第二年的平安夜,则是在捷里别尔卡,她误信了爱德华,折腾两个多小时,做出了一个丑丑的生日蛋糕。
第三年的平安夜,她仍旧躺在他的床上,看窗外的月亮和飘雪。
那第四年呢?
乔雾有些遗憾地想,国内不会有国外这样浓烈的圣诞氛围,她大概会在下班之后的晚上点一杯热奶茶,一个人坐在外婆的老屋里一边跟朋友聊天,一边看综艺。
都说习惯是最难戒除的东西,但乔雾并不这样想。
如果天上的月亮注定得不到,那想办法去适应自己原本的生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在笑什么?”
“……”
不得不说,苏致钦在情绪上有非常过人的感知能力,乔雾理性地将唇角自哂的弧度往下压了压,问他:“先生,聊聊天么?”
“想聊什么?”
她现在很难去界定跟他的关系,毕竟熟识已久的老友不会像他们这样在一个晚上里频繁地做那些涩涩的事情,但因为之前的际遇,又好像什么话都已经能跟他说得开。
而且,她甚至确定,他已不会在某些事情上为难她。
“我打算最近看一看机票,买最快的一班回国。”
“你不……”男人的声音明显有一刻的迟疑,“不待到学校真正放假么?”
乔雾“嗯”了声,告诉他,临近毕业,课业安排比之前少了许多,如果她想要向校方请假,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苏致钦没再说话,只是重新将她圈进怀里,两人肌肤相亲,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如果之前她因为老师的电话,对“回国”这个决定还会有所犹豫、举棋不定的话,那重新想起乔芝瑜的死因,是她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无论如何,她已经回忆起谁才是造成妈妈死亡的真凶,无论如何,她都需要给过去的人和事一个交代。
枉死的母亲倘若泉下有知,也不能再让阮士铭逍遥法外。
也许是已经下定了离开的决心,也许是已经完成了离开前的分手炮,乔雾反而对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未来而感到释怀。
她告诉他,她需要提前回国准备对阮士铭的诉讼,所以不得不单方面结束跟他的约定,为此她觉得很抱歉,但也希望他能够理解。
“乔雾,口头的道歉,于我看来,实在诚意不足。”
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乔雾能感受到他逐渐升温的皮肤,她警觉地往床沿挪了挪,警告对方不要趁火打劫。
“那你呢?”
苏致钦重新把人捞回怀里,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肩膀上的肉,闷声道:“不讲信用。”
“……”
按最开始的约定,他们的关系会在她毕业前夕终止,而因为乔芝瑜的变故,时间则被迫提前了半年。
只是,“不讲信用”这四个字,实在戳到了乔雾的痛处。
“是谁先不讲信用的?”
“……”
“说好两点钟,我等到四点你都没来。”
“……”
“都下雨了你都没来。”
“……”
苏致钦沉默良久,才低声说了句抱歉,却也没解释失约的原因。
乔雾知道他应该是不方便说,便也没再纠结,毕竟,困囿于过去没有任何意义。
其实,在看到妈妈那副油画的时候,她就在想,如果苏致钦那天守时赴约,那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不可能会发生了——她不会碰到阮士铭,也不会像个傻子一样将他带到乔芝瑜跟前,而乔芝瑜也不用惊慌失措,想尽办法带自己提前离开尼斯。
她在二楼的房间收拾东西的时候,不知道在楼下的父母达成了怎样的协议,等她拎着东西下楼,眼前的两个成年人心照不宣地对着她微笑,餐桌上的热茶冒着袅袅的暖烟,杯盏里的液体却分毫未见缺少。
是阮士铭先开了口。
她生理意义上的父亲耐心而温柔地告诉她,机票被临时改签了,他们需要提前一天回国。
乔雾站在楼梯口,隐隐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她在楼上似乎听见了什么财产公证和分割,只是她那天的心情因为被他人的失约所影响,如果她没有那么过度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许她就能够注意到明明白白写在乔芝瑜脸上的忧心忡忡。
三人整理好东西一起出发去火车站,乔芝瑜的手在泡茶的时候被热水烫伤,阮士铭自告奋勇去开车。
她坐进那辆破破旧旧的二手车里时,仍旧不死心地扭头往车窗后面看——雨线斜密,将空无一人的喷泉织进一片阴郁的雨雾当中。
没有跟大哥哥好好告别,应该是她离开尼斯唯一的遗憾了。
他们甚至……都没有约定下次再见面的信息。
但很快,活泼好动的乔雾,她的注意力就被前座开车的男人所吸引。
她有爸爸了,她再也不是水乡小弄里,被人嘲讽没有父亲的野孩子。
她扒住驾驶位的座椅靠背,好奇地问阮士铭这些年在做什么,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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