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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温柔陷阱》30-40(第6/19页)
轻轻揉上她的肩膀。
她肩头微凉,他的掌心却是热到发烫的温度。
对上绿眼眸里泛起的燎原烈火,乔雾放空的大脑开始慢慢回过神,她挣扎着往外爬,但盖在身上的毯子,却被人扯落。
少女的声音都开始发抖:“先生,看在树莓蛋糕的份上——”
放我回去睡觉吧。
“再来一次,对吗?”
乔雾:“……”
你不如要我的命!-
皎月没入云层,昏暗的套房里,依旧没有开灯。
他们看不清彼此,却能深刻到感受到对方。
沾了奶油的莓果被送到唇边的时候,乔雾像个溺水的人靠在沙发上,仰着脸拼命喘息。
她身上落着黏腻的糖霜,身体像被孩童恶作剧似的星点涂白。
红唇半张,甜腻的水果被摁在唇角。
她嘴巴干得要命,清甜的果香勾起腹中的渴意。
可暗红色的莓果从她的唇角跌落,撞在奶桃上,最后却像柔软的石子,最终滚入深色密林中。
从冰川来的暗红色小石头还冒着冷意,小乔雾被冻了一下,下意识合了一下腿。
斑驳的果渍在途经之处,涂乱白色的糖渍,留下诱人的痕迹。
翠绿色的眼眸落在莓果的终焉之地。
香气甜腻。
神魂颠倒。
苏致钦的目光再次变暗,他垂着眼帘,沉默着从一旁抽过领带。
乔雾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推倒在沙发上了。
眼睛被蒙上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格外敏锐。
树莓蛋糕的奶油并没有那么甜,它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海盐味,玫瑰花丛里的花瓣是沾着露水的柔软。
迷迷糊糊里,她溺在水里,快要死掉了,只听见他说——
“乔雾,你记得住吗?”
“我喜欢的树莓,是这个味道的。”
第34章 圣彼得堡的风-34
034
甲板上夜风猎猎,阮笠焦躁地在无人的船头来回踱步。
电话拨了三个也没人接。
也是,国内才凌晨四点,王征现在可能正在酒店房间里,搂着哪个不知名的年轻嫩模,醉生梦死。
圣彼得堡的冬夜冷得过分,阮笠呼出一口气暖了暖手,再次拨出了国际长途-
拍卖尚未结束,顶楼的灯已经关了,说明里面的人已经走了。
拍卖场中其他竞价的客人都松了口气,毕竟要是那人还在,他们确实没有出手的必要,除了把价格抬高惹人不快以外,他们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孙少飞在内场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鬼使神差地也跟着往外走,但他脚步虚浮,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回客房里休息,还是找到乔雾,好好问一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自认在国内家境良好家底殷实,留学旅游这些年,往来出行都坐头等舱,住当地最好的酒店,但他自以为的完美的小世界,在真正的资本面前,压根不值一提。
那个男人愿意一掷千金,供乔雾挥霍。
她怎么配?
她哪里配!
巨大的挫败感和屈辱感让孙少飞胃里一阵恶心,扶着栏杆疯狂吐了起来,他吐到一半,竟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在用中文讲电话。
邮轮破水,夜风将桅杆上的帆布吹得猎猎作响,他在风里隐约捕捉到了乔雾的名字。
“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也不明白乔雾哪来的钱。”
“两亿卢布,用这个价格去拍那副画的人是脑子有毛病吧?”
“我家还有一副,我回去就跟我爸说,把乔雾她妈剩下那副也拍卖掉算了。”
“今晚我地接放我鸽子了,我在这边语言不是很通,不然我还可以找个人问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真不知道乔雾是怎么傍上大款的,难怪她那天跟我放狠话的时候,是那种口气,敢情她早就知道大款会替她收拾场子。”
“行,那叔叔你先好好休息,我这两天有时间了找人打听打听乔雾是怎么回事。”
阮笠挂了电话,还在低声骂乔雾不识好歹,没想到黑暗里忽然走出了一个人。
“你是在说乔雾吗?”
熟悉的中文,让阮笠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是,是啊,你认识她?”
孙少飞轻蔑地低哼了一声,并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提问,反而直截了当道:“因为她被人包养了,你不知道吗?”
“包养”两个字完全出乎阮笠的意料,按他对乔雾的理解,对方心比天高,完全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但当年爸爸把乔雾从法国带回来的时候,乔雾车祸的伤并没有完全养好,连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就连人都认不清几个,一天天地只会抱着乔芝瑜的照片哭。
一家人几乎是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半哄半骗地把乔芝瑜的遗作从她手里给弄到了手,爸爸一把遗产拿到手,转头就像扔垃圾似的,把乔雾遗弃了。
于是,这两幅油画,就成了她的心病,也成了她的执念。
所以为了母亲的遗作,她自甘委身,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用这个理由去解释那个“两亿”,也是最合理的。
想明白的阮笠,信了大半:“是谁?”
孙少飞自然不知道那个所谓的顶楼客人是什么身份,他只是不甘心就这么屈于人下,所以极尽扭曲地去抹黑他所知道的一切。
他冷笑了一声,恶毒道:“一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年纪大得能做乔雾的爷爷。”
“她真是,自甘下贱。”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乔雾一整个晚上都睡得不太踏实。
她梦见自己成为了一块涂抹了奶油的煎饼,被平铺在炙热的却不那么平整的铁板上。
铁板有时候会从她正面压下来,有时候又会把她翻个面煎。
她想从铁板上跑下去,却发现手脚也不听使唤。
她在梦里急得直哭,没想到原本硬邦邦的铁板还能把她卷起来,暖暖的温度贴着她的额头,跟她说不要哭,马上就好了。
废话你当然不用哭了,又不是你做煎饼。
乔雾气得连哭都忘了,梦里也不知道骂骂咧咧说了什么,结果万万没想到,这铁板不做人了,他居然还想做卷饼。
乔雾又被气哭了。
一整个晚上的梦做得光怪陆离,她只知道自己出了很多汗,身上能流的水像是都流干了。
她在半梦半醒间,只觉得嗓子干哑,下意识伸手往床头捞水杯,却意料之外地又摸到了一块铁板。
也许是昨晚被煎饼的梦做得太过可怖,手指被烫到的瞬间,她一个激灵,被吓醒了。
借着晨曦的微光,她眼睛的正前方就是男人的喉结,通过喉结旁边那颗小红痣,她辨认出自己应该正躺在苏致钦房间里的床上。
嗯。
她躺在床上。
等等!
她躺在苏致钦的床上?!
乔雾倒抽一口冷气,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一层一层地爬上来。
在她的认知里,苏致钦并不喜欢与人同眠,而事后分床,也已经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俗成。
乔雾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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