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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被前任设成紧急联系人》30-40(第8/15页)
知道她在较劲,岑奕岩也不戳穿, 一手拉着她, 另一只手夺走行李箱, 说:“好, 我送你回去”。
许天殊哼了声, 不情不愿被拉着往前走。
到家推开门, 客厅里亮着灯, 说明白栎在家,正好有借口让岑奕岩回去,她将他拦在门口:“室友在家,你回吧”。
“她在她的,我进我的,有冲突吗?”
“有, 屋子太小,装不下这么多人。”
岑奕岩往里一瞧,看见沙发上趴着两只橘猫, 好奇地问:“你们家成动物园了?难怪有一股子味”。
“哪有味道?”许天殊在门口和他吵了起来。
白栎闻声出来,面露惊讶:“天殊,你没回去?”
“临时有工作,改行程了”,许天殊解释,见岑奕岩还站着不动,只好介绍起来:“岑奕岩,你认识的,我就不多介绍了。”
岑奕岩一脚抵在门口,趁势往里走了两步,和白栎打招呼:“你好啊小白,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学长好”,白栎抿嘴笑,看向许天殊:“那你们聊,我回屋休息去了”。
“好的,晚安”,岑奕岩嘴快接道。
“晚安”,白栎冲他俩笑笑,忙不迭回屋了。
许天殊愤愤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咬着牙问:“谁让你进来的”。
岑奕岩厚着脸皮回:“没人拦着不让进”。
他往客厅扫了一圈,发现屋里居然有三只猫,皱眉问:“你们两个女生,养这么多猫做什么?”
“都是熊邺的,有两只寄养在这里,等他从广州回来接走”,许天殊答得漫不经心,转身回屋换衣服去了。
“熊邺?”
岑奕岩追问:“那只橘的也是?”
“对”。
难怪看它不顺眼。
陪许天殊待了会,确认她情绪完全平复了过来,岑奕岩回了自己家。
次日一早,他下楼跑步,顺路买了早餐送来。
许天殊从被窝里爬起来开门:“我说了不吃,有你这样的吗?”
“不吃早饭血糖不稳,难怪你亚健康”,岑奕岩轻车熟路地进屋,将食物搁在餐桌上。
闻到小笼包的香味,许天殊确实有点馋了:“好吧”。
吃过早餐,她也没了睡意,打开电脑把昨天弄到一半的表给完成了。岑奕岩回了趟家冲澡,再出现时,穿了件深蓝色立领毛衣外套,搭配灰白斜纹直筒裤,线条利落,色彩沉稳而不沉闷。头发也吹得干净清爽,身上还有股海盐混合柠檬的淡香。
许天殊凑近闻他身上的味道,很稳很安心,越闻越上头:“今天挺像个人样”。
“出去走走?”
“做什么?”
“跟我走就是”。
“好”,许天殊回屋换衣服画妆,随他出门。
开车经过学院路一带,看到熟悉的老式居民楼和炸鸡米线店,路上行人多是背着书包的学生党,许天殊大概知道他要去哪了。
“我不想回母校”,成年人的约会得去点有格调的地方,还当她是小女生呢。
“你想去哪”,岑奕岩看了她一眼,单手扶着方向盘,抓她的手拉过来牵着。
许天殊也没特别的想法:“算了,还是按你的来吧”。
原本岑奕岩也没打算回母校,不过是带着她绕一绕,重温当年初恋时的记忆。听她这么一抱怨,估计漫无目的是会被嫌弃的,干脆一路往东开到了朝阳。
地图上显示惠新西街附近有个安徽大厦,想着驻京办餐厅的菜品口味都正宗,岑奕岩也不废话,直接按导航开了过去。
可以吃上地道的家乡菜了,许天殊心里有点欣喜,忍不住感叹:“哎,少过了好几年不用操心的日子”。
岑奕岩看她一眼:“不容易,总算听你说了句良心话”。
吃饭期间,廖人通打来电话,说联系上知春里的房东了,对方称那套房子这几年换了两任租户,想找回一张寄错的明信片是不可能了。实在不行,他住得近,改天去单元楼入口的信报箱找找,没准被邮递员塞那儿了。
“行,你有开锁的钥匙?”
“不用钥匙,那箱子早生锈没人用了,看着弄开就行”。
岑奕岩不放心地问:“合适吗?”
“房东亲口说的,有聊天记录呢。”
“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甭客气,要不就今天?”
岑奕岩看了眼对面的许天殊,说:“今天不行”。
“上班?”
“陪媳妇。”
“我**秀你大爷!”
廖人通前两天刚被一姑娘拒绝,心情正郁闷,挂了电话,给许天殊发了两条骚扰消息。
她和岑奕岩聊着天,没顾得上看手机。
“如果那年你收到明信片,会不会去找我?”
岑奕岩思考了片刻,得出的结论是不会,可看着她期待的小眼神,不忍讲真话,回避道:“对过去的事情进行假设,纯属浪费时间。”
“切,没劲儿”,许天殊白了他一眼。
他反问:“如果我找你,你会回头吗?”
她愣住,想了想,老老实实回答:“大概…不会”。
“这不就结了”,他表现得不在意,心里却落了个小疙瘩。
饭后,商量待会去哪,许天殊看到廖人通的消息,说:“要不去BOBO?今天有金不服的表演。”
岑奕岩没反对,回:“你想去,我可以陪你去”。
到了BOBO酒吧,他死拉着她的手不肯放,许天殊起初不解,心想他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直到在吧台遇到饭饭。
“许姐,来了”,他看了眼旁边的岑奕岩,笑了笑,贱兮兮地问:“这不会又是前夫吧”。
许天殊心慌,瞪了他一眼:“开什么玩笑,别瞎说啊”。
“哈哈,廖老板给你们留了位置,快去吧”。
岑奕岩眉眼未动,手腕的力道却在逐渐收紧。
许天殊用余光向下扫了一眼,看到他手背青筋凸起,下了蛮力攥紧自己的手掌,就差把手指给一根根拎出来捏碎了。她忍住没喊疼,悄悄蜷起指节,用指甲抠进他掌心。
他越使劲,她抠得越用力。
两人暗自较着劲,谁也不肯先让一步。
落座后,许天殊终于逮到机会,一把将他的手甩开。她头没转,嘴型几乎没动,咬着牙小声骂到:“你有病吧,我手很痛!”
岑奕岩装模作样地关心:“怎么了?给你揉一揉”。
说着就把她的手拿起来,搁在自己掌心上,摸了两下。
许天殊瞥过去,看到他手心那几个深深的指甲印,心里舒服了一点:“谢谢宝宝,你真贴心”。
岑奕岩动作一顿,皱眉警告:“别、乱、叫”。
他真心不喜欢这种腻腻歪歪的称呼,退一万步讲,他可以用,却无法忍受被这么喊。
她来劲儿了,故意把身子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问:“那叫什么?”
岑奕岩侧头,贴着她的耳朵说:“老公”。
“不玩了”,许天殊立刻抽回手,摆正了坐姿,冷脸道:“给我点杯喝的”。
这久违的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岑奕岩找回了几分当年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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