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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听说你是唐小姐》40-50(第10/28页)
帖着皮肤,让她出了一身的汗。
又热又凉地,身下又特别潮,她竭力克制着即将冲破嗓子的声响。
她看不见,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反复地想一件顾虑的事。
他们不在卧室,第二天一早成姨会进来收拾书房的,到时候两个人如此露骨的睡着,被看见了多不好。
她断断续续地想,一夜过去了。
窗外的月亮下去,换来灰亮的日光挣破云层,天边泛起鱼肚白。
微风吹走晨雾,也让文冠树的枝叶晃动着,一下下地拍打着玻璃。
唐柏菲是趴在他身上睡去的。
两人盖一件西装外套和黑衬衣,她四肢蜷缩着,勉强把重要地方遮住了。
外头的风停了,安静片刻,又传来鸟叫,脚步声、浇花洒水的声。
窸窸窣窣的声入耳,傅程铭的困意消散了,半睁眼,指腹划着她的肩。
他垂下眼,看她熟睡的脸,也仔细听外面的声音。
是成姨要端着水盆进来,准备给沙发旁的凤尾竹浇水、沏茶、擦桌椅。
他不紧不慢地,依旧在剐蹭女孩子的肩,几个来回后往起拽衣服,替她盖好。
此刻把手动了下,傅程铭搂住她,侧眼看向门口,“先不要进。”
门外立马没动静了,他又补充一句,“您下午再来。”
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
唐小姐从他怀里醒来,抬头看他时,下巴支在他的胸前,神态疲惫。
“刚才有人进来了。”这是她最担心的。
傅程铭唇角上扬,“没有。”拍拍她,哄她继续睡。
她放心地收回眼,枕着他,再次进入一个浅睡眠。
一个多小时后,头昏沉沉的,睁不开眼,脖子酸痛。
这个姿势睡得不舒服,她眉间一皱,倒先问他,“你不会被我压得难受吗?”
他笑,“你还没什么分量,我也不是纸糊的。”
“我难受。”她欲要坐起来,在他身上动啊动,“你扶我一下。”
傅程铭扣住她的手,扶她坐在自己腰上,看她一手扯过衬衣挡在身前。
她发现他的笑容陡然暧昧了,语气诱哄着她,“坐下来。”
她摇头,一只脚踩在地板上。
就像他昨天一样,压住她的肩,让她重重地往下坐。
她面露窘迫,傅程铭眼底的笑化开。
女孩子脸皮薄,他不再逗她,舒展手臂用衬衣裹住她,抱着人离开。
留她在床上休息,傅程铭进浴室洗澡,把皮肤上黏着的东西冲掉。
他换一身干净衣服,整个人清清爽爽的,坐在床对面的帽椅上看她睡觉。
一上午,看她翻身、嘴巴微微张着,有时蹦出两三句梦话。
十点多那会儿,傅程铭出门拿了趟茶叶,自己沏上,边喝边瞧她。
偶尔起身给她盖被子,再坐回去,眼始终不离她,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唐小姐睡到中午,耳边是他打电话的声,她皱眉,转身,终是被吵醒了。
她的脸埋在枕头里,睁开眼,首先看见的就是傅程铭。
用他们北京话说,他翘着二郎腿,悠哉哉地,手机贴面与人讲话。
顺着他宽松的西裤看上去,最后聚焦在他一动一动的喉结上。
唐柏菲侧躺着,目不错珠地望他,后者没注意到她在看。
“是么,”他笑,“谢谢我谭部长了。嗯。那我替你转告她。”
“应该是相处得不错,之前还看她们打招呼。”
他左手提起小紫砂壶,添满茶水,头一歪,指节揉着太阳穴。
“菲菲不会做表面功夫,她不会装。一个小姑娘心思没那么多。”
不知谭连庆说了什么,傅程铭回,“我就这么叫。你别管。”
“女士们的事情,你和我在这儿操什么心。”
又聊了几句,她看得走了神,他身影轮廓虚晃晃的。
“你看,”谭连庆对他玩笑,“我飞黄腾达了也没忘你这个在北京的穷亲戚。”
傅程铭懒得斗嘴,挂了电话,看她呆愣愣地睁着眼,“醒了。”
“嗯,”她趴在自己手臂上,“你在和谭部长打电话,你们聊什么呢。”
他放平腿,走过去掀她的被子,“聊你和谭太太的关系有没有缓和。”
她推他的手,又盖住,“我不起。”
“起来看看他送你的礼。就在外面放着。”
“他为什么要送我。”
“感谢你大人有大量,不和他太太计较之前的事。”
“一对儿翡翠镯子,世面上很难买到。”
他把睡裙和内衣给她,“先去洗澡,洗了再看。”
“不去,”她拽扯被角,蒙上眼睛,“而且,要我看的话你拿过来不就行了吗。”
傅程铭又拽下去,坐床头看她,“又要睡一天了是不是。”
“嗯。”她闭眼,皱着眉。
他拇指压在她眉心,抚了抚,“早饭就没吃,中午也不吃了?”
“嗯。”她现在好累好累,只想睡觉。
“你们这个年龄段儿的都这样?作息混乱,不吃不喝。”
“哪来的这么多觉要睡,”他捏捏她的脸,“容易生病知不知道。”
她转移矛盾,“那还不是因为你昨天晚上。”
“我是说除了昨天,你好像天天昼夜颠倒。什么时候能改了这个坏习惯。”
唐小姐抱怨地“诶呀”一声,“好麻烦,我爸爸妈妈都不敢管我。”
“我可以管你,”他指尖划过她红扑扑的脸,“现在,起床洗澡,然后吃饭。”
傅程铭习惯了约束别人,且下意识觉得,但凡他命令没人敢不执行。
而女孩子结结实实打他的脸,破了这个记录,她不仅毫不在意,还一脚搭在他腿上,态度强硬地指挥他,“我要喝豆浆,你去给我端过来,要长吸管我想躺着喝。”
他不气不恼,只得无奈笑笑,根本拿她没办法。
所以到这个年纪,也出了个让他心甘情愿被指派的人。
【踏雪独家】临走前,傅程铭附身亲她睡着的脸,像亲一件捧在手心的宝贝。
豆浆端回来,她侧躺着喝,不小心呛了几口。
傅程铭摆出不容反驳的强硬姿态,让她坐起来,靠住他慢慢喝完。
他带了现烤的牛舌饼,拿一块喂上去,看她咀嚼着,“自己拿。”
她双臂垂在身侧,像是没听见,探头再咬一口,继续吃。
“现在吃东西也要喂了,”他“啊”一声,“以后是不是得抱着你走。”
唐柏菲点头,和他作对,手往前伸,“水。这个饼太干了。”
他故作严肃,冷声冷调,“自己倒。”
她手就不放,举着,和他耗。
他拗不过,失笑地喂她水,“慢点儿喝,别呛着。”
她喝水时抬起手,左右抱着他的手臂。
傅程铭余光看见成姨在外面,微折身说,“您现在能进了。”
成姨应下。
她人去了书房,进行日常洒扫。
刚才通过卧室半掩的门,看见傅先生抱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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