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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听说你是唐小姐》20-30(第9/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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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姐停住脚步,一手拦在他胸前,也不让他走。
傅程铭垂眼看她的手,眼神又移到她脸上,配合着不动。
她仔细听着,似乎是人的声音,两个人。
像衣服在摩擦,动作激烈,还有喘息声,很暧昧,也很旖旎。
听声辨别距离,大概只离他们不到两三米。
一个女人说着美式英语,“亲爱的,确定要在这里?真的没人吗?”女人说话时,喘息声急促。
接着是男人在说,“没人,拍卖结束了,这里不好吗?安静,空间又小。”
男人声音渐弱,激烈的气息后,是接吻才有的口水声。
唐小姐已经面红耳赤。
她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种事情,听得这么清楚。
没吃过猪肉的人,见到猪在面前跑也会不知所措的。
她努力咽唾沫,悄悄看向傅程铭,希望他别发现自己的窘态。
可无奈,他好像一直看着她,眼睛里出现少有的戏谑。
傅程铭看女孩子低下头,发丝间露出的耳朵慢慢变红。
将她头发捋倒耳后,指节贴了下耳尖,她看过来,他用口型示意,“你的耳朵很烫。”
唐小姐眼神躲闪起来,看傅程铭又无声的问,“只有一个电梯?”
她口型回,“也有楼梯。”
女人沉默着,半晌说了一句,“你弄疼我了,轻点,怎么还像上次一样粗鲁。”
男人也开始说话,这次更加大胆,“亲爱的,我刚才摸你的胸,发现你的胸比之前要大,手感很好。”
说起那个字,她后知后觉自己的手还在他身上。
脑子嗡的一声,跟爆炸似的。
慌乱间,她收回手。
傅程铭倒冷静得很,全程看着她的无措,平淡勾起嘴唇。
真是要她的老命。
这条走廊的装潢和宴会厅有些相似,他们旁边正是一扇假窗户,镶嵌着巴洛特风格的五彩玻璃。窗畔上摆着蜡烛香薰,橘黄色的火光照亮半扇窗,五彩斑斓的细碎影子就此倒映而出。
唐柏菲离得近,红黄绿三色浅淡的圆影,铺在她侧脸。
耳边,傅程铭呼吸始终是平缓的,他温热的掌心抬起,搭在她后腰上。
他手臂用力,以一种亲密的姿态带着她掉头。
不这样不行了,这位小姐已经愣住了。
她被他带着,亦步亦趋,中间回头看了几眼,有点还想听下去的意思。
他们之间在无声的交流着。
傅程铭对她摇头,不要窃听夫妻的隐私。
唐小姐皱眉,口型问,“为什么不回房间?为什么会疼?”
意料之内,傅程铭没有答,只打开楼梯间的门,可以走了。
二十层,他们走进楼梯,下到十九层再坐电梯回酒店。
既然他不说,她就自己发散思维,边下楼边想。
在美国时她也听过同学们聊这些,女生们在一起交流经验,言语中是她的性|启蒙,初|夜可能会痛,因为都没经验,如果准备充分,男方不粗鲁,很温柔,加上两人节奏慢下来,会缓解很多。
其次是流血的问题,二十岁发育完全大概率不会了,假如有,那大概率也是男方不爱惜,除非你真的营养不良。
还有,做这个事情可以有很多姿势,坐着,躺着,或像刚才那对夫妻一样,站着。
她鬼迷心窍的看向他,在想,傅程铭呢,他温柔吗?
也可能不会。
有人说,床上和现实生活中有反差很大的人,不真到那步,你根本不知道他究竟什么表现。
老天爷——她在想什么。
只是在脑子里想想,随便想想,她呼吸已经不平稳了。
一不留神,唐小姐踩空了楼梯。
她下意识大叫,腰被一只手拦住,傅程铭把她抱得很稳,让她免于灾难。
耳边是他的气息,她心脏跳到不像话,扶着他手臂站好了,语调颤抖的说句谢谢。
接下来的一段楼梯,她四肢打着颤走完。
十九层到十八层很快。
傅程铭目送她输密码,进了房间,今夜告一段落。
第24章 躲避
因为凌晨一场拍卖,当晚唐柏菲时差颠倒,干脆不睡了,收拾起行李。
春末初夏,五点半之后天就泛起鱼肚白。
太阳还未从海平面升起,整个海峡都覆盖着雾气,朦朦胧胧的。
她和毛晚栗面对面,两个箱子摊开,衣服都在床上地上堆着,看着头大。
“酒店你不住,就留我一个人,”毛晚栗狠狠把睡衣往箱子里扔,“那你真和他去见什么人?是谁啊。”
唐小姐摇头。
她倒是听傅程铭提过一嘴,但那天在床上,刚从他腿上下去,她心不在焉,说什么都听不进的。
“去吧,应该是好地方。总比我们酒店强。”
“是刑亦合订的那个?”
毛晚栗说是啊,送餐服务都要提前两天电话预约,工作人员很会摆谱。
她把耳环也摘下,一并扔进去。
毛晚栗注意到,想起昨晚那戒指,就对她说,“知道刑亦合买下那个以后送谁了吗?”
“谁啊。”
“送大海了,意思是,扔海里了,神经兮兮的,搞艺术的都和他一样就完蛋了。”
她手略停顿片刻,继续沉默着收拾。
“你肯定知道他喜欢你的,”毛晚栗一语道破,“他对你太不一样了,这次伦敦秀场名额是他争取的,因为他打听到你转行做了模特,压轴高定也是亲自为你设计。”
那件高定裙摆长五米,配的项链手镯全镶着钻石,整套珠光宝气,名为Mousa——希腊语中缪斯的意思。
唐小姐不傻,她看得出来,而这些日子一直在装聋作哑,只因为还想和刑少爷做朋友。
这种事情一旦坦白,两人就都没余地了。
何况,聪明的男人懂知难而退,她不回应就代表拒绝,他把戒指扔进海里,大概也明白了她的意思,算是彻底放弃。
一边聊,一边把行李整完了。
时值上午八点,晨雾未散,升起的太阳黄橙橙,像刚剥壳的高邮咸鸭蛋,红油水直接零落在海面上。
太阳徐徐往起升。
快到之前海乘往房间里送最后一次餐,她们吃完,开始换衣服。
十点时,邮轮抵达了伦敦港,靠岸后,人们陆续下船,海乘负责将行李送到停车场。
从邮轮到岸上,有长长一条船桥甲板。
甲板上人看着不算多,但稀稀散散相互错落,走得或快或慢,怎么也辟不开一条完整的路。
脚下的木板有些潮,想来是天刚晴。
她拉着黛西的手,见缝插针走在人群里,海乘跟在后面,周围是此起彼伏的男女谈笑声,偶尔穿插着孩子嬉戏。
傅程铭在甲板末尾等着她。
唐小姐缓缓走来。
她今天装束又和第一天不同,暗紫色长裙,宽边帽,叫什么款式不知道,他对这些一无所知。
她扶住帽檐,转身站在傅程铭旁边,看海乘将行李递给他便返回去了,她见他没有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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