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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限制文反派他不按剧本走》40-50(第15/22页)
,逃什么逃,不光费劲还花钱。
“什么?”宋晋同觉得自己没听清。
“不走了。”宋迎吹了吹粥面,“放心,不会对咱们怎么样的。”
宋晋同懵了,这又不逃命了?
那他早早把家里的下人遣散干净,给了三倍安家费;
又连夜将金银细软打包收拾,好不容易才塞成几个小箱子……
他已经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了!
宋晋同心里在滴血,那他
这番操作算什么?
算他手脚麻利,效率惊人吗?!
“呕,这小菜怎么能咸的这么难吃,”宋迎抬头询问,“厨房的王妈妈是回乡了?”
宋晋同缓缓露出一个微笑,双手不自觉地掐上了宋迎的脖子。
“欸!大哥!哥哥哥哥哥!你要干嘛!”
第47章 第47章重逢
饭厅内。
桌上菜粥冒着热气,却无人动筷。
“……所以,真的不逃了?”谢花娘问道,“那我们,岂不是坐以待毙?”
白粥太烫了,宋迎捻着勺子在粥面上画圈。
她单手支着下巴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
宋员外夫妇目光,双双落在女儿身上。
不过数月未见,女儿便像是换了个人。
她腰背挺得笔直,下巴微扬,那份不需要刻意端凝的从容,无一不透着久居上位的威仪。
二人对视一眼,心底五味杂陈。
喜的吾家有女初长成,忧的却是,如此心性,究竟吃了多少苦才在数月间磨出来的?
女儿在宫里,当真过得好吗?
“那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宋夫人担忧道,“干等着?”
“娘,”宋迎一抬眼,眼尾笑意攀上,带出几分娇憨,“信我一次嘛。”
旁边,宋晋同拿筷子戳着粥面上的小菜,闻言不满地小声咕哝:“光信你,我的话就没人听……”
刚才他说了好多,都没人理他。
宋迎觑了自家大哥一眼,放下瓷勺。
起身抬手,踮着脚,半个身子越过桌面,掌心按在宋晋同头顶揉搓了好几下。
“啊!”宋晋同惊叫,“茵茵你在干嘛!”
“三天,就三天。”她朝众人竖起三根手指。
“三天后,那人要是还没来,咱们就收拾包袱。”
“我都收拾好了!”宋晋同在努力保护自己的发髻,声音越来越矮。
宋员外看着女儿眼中笃定,咬牙沉声道:“好!反正也不差这几天,我们听茵茵的!”
一场早膳,宋迎虽是打了强心剂,但众人仍就愁容满面。
宋迎同样食不知味。
回到房中,宋迎摔进被褥里。
她不是没想过对家人坦白她在京州的一切。
只是不知从何说起,解释起来又太麻烦。
最关键的是,她和狗皇帝关系很不稳定,真要谈及,又有种像家人坦白恋爱的羞耻感。
一想起狗皇帝,那晚的潮热便卷土重来。
他肩背宽阔,绷紧时,肌肉覆着薄汗,摸上去滚烫无比,心尖都在发颤。
他的腰很窄,劲瘦有力,被她双腿圈住,虽置下位,倒有种手握掌控的错觉,脚跟控制不住地敲在他腰后,发出的靡靡之音比内里还要羞耻。
宋迎耳根都红透了,把脸埋得更深。
什么都好。
唯一的缺点就是,
狗东西,真的是太大了。
身体还记得那晚痛感。
自己当时真的痛到失控,下意识就踹出去一脚。
好像……直到最后,也未能尽纳完整。
“呜——”
脸闷在被子里,五指就着被褥越抓越紧。
不可否认,她或许、可能、应该、大概——
还是,喜欢他的。
尽管她内心多次告诉自己,狗皇帝性格很差,换在任何一个世界,这种男人她都该敬而远之。
就算是喜欢了,往后自己也会很辛苦。
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潜意识也骗不了人。
她能接受他的亲吻,能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这种近乎本能的生理性吸引,是她给自己做再多心理建设也无法抹杀的。
宋迎向来不是内耗的人,既然心动无法阻止,那就没必要再跟自己较劲。
喜欢,就喜欢了。
但这狗皇帝的脾气,也是真的狗。
——暴戾、多疑、掌控欲爆棚。
一副顶配的皮囊,软件不兼容,简直是暴殄天物!
宋迎趴在床上,两只手不断捶打着被子。
忽然,动作一顿,她缓缓抬起了头。
她单手支着下巴,乌黑杏眼里腾起一丝狡黠。
不行的话……进行后期调/教看看?
她对自己拟定的《狗皇帝使用手册》很有信心。
*
永昭帝已经在宋宅徘徊好些天了。
一开始,他尚能按捺住心底的焦躁。
宋迎思乡情切,理应让她与家人好生叙旧。
后来,焦躁沉入心底,
他罕见地生出几分耐心。
他想等等看,
等等看,他不在她身边的日子,她会不会……想他?
——那种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望,渴望被她需要,被她惦念。
有一瞬半刻,他便知足了。
然而,他等到了什么?
又听到了什么?
“你好帅啊。”
是她毫不掩饰的欣赏。
永昭帝突然觉得,呼吸变得异常艰涩。
她,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夸过他。
一次也没有!
她便这样夸赞一个女人?
那张脸,他看得清清楚楚——
那正是燕贼余孽之首,黎婧容!
宋迎她……
她与燕贼关系竟然如此亲密?
那个女人将宋迎护在怀里,而宋迎是那样亲昵的缩在她怀里。
面上挂笑,侧脸贴着对方的肩膀。
他抱着她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的!
她的耳朵从来没有这样近地贴过自己!
妒火杀意冲上。
燕贼之首就在眼前,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掌风已在瞬息间凝成利刃,却在推掌前一瞬,倏然滞住。
……他不想让她看见。
或者说,是他舍不得移开眼,不想错过她此刻任何一个表情。
埋怨的、嗔怪的、愤怒的,
实在是……太灵动了。
犹疑间,足以让掌风溃散。
罢了,燕贼余孽已是瓮中之鳖,他不急于这一时。
掌心燥意收回袖中,永昭帝站在暗影里。
他看着宋迎被那个女人抱下屋顶,看着她们进了同一扇门,看着帐幔落下,看着烛火熄灭。
屋内私语声断断续续传来。
他堂堂天子,何时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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