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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禁忌暧昧》60-70(第17/18页)
的蓝色里。
而此刻,她只要弯腰,就能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叫她如何不满足?不兴奋?
靳远聿不知她心中所想,薄唇紧抿,乖乖跪着,也不敢为自己狡辩,只是时不时贴过来蹭她脸,眼神狗狗的把盯着她,像做错事的大型狼犬在求主人原谅。
主人没发话。
他便一路跪着,跪到靳氏停车场。
温梨也不急着下车,指尖拨弄一下围巾上的小铃铛,发出一串清脆的声音,眼神像钩子一样地看着他,细声细气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
“我猜的。”靳远聿忍不住凑近一些,将脸埋进她腿间。
炙烫的热气隔着衣物渗入皮肤,温梨耳朵敏感的颤抖,心口乱跳。
难道他发现了保险柜的秘密?
下一秒,靳远聿的话打消了她顾虑。
“君子兰开花了。”
他呼吸炙烫地咬一点她的衣角,像狼崽一样嗅着她身上自带的淡淡幽甜,喉咙发干地扯了一下领口。
虽然动作很克制,但扣子还是崩掉了一颗。
他有点懊恼的皱了一下眉,一双手躁动地无处安放,到处乱抓。
“宝宝送给哥哥的花开了,好美,真的像孔雀开屏。”
“……”
温梨心疼地看着他指甲抓破了自己的耳朵却毫无察觉,鼻子酸得不行。
心想,君子兰真的不好养。
她差点就把它养死了。
忽然,她目光一凛,视线被他锁骨上的一道深深的血痕吸引。
是一道新增的抓痕,深的地方还渗着血丝,难道……是因为她在医院门口拒绝了他?
温梨浑身颤栗。
如果她没猜错,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并没有完全治愈好躁狂症。
但他想她了,所以冒着雪跑到医院来找她,又怕被她看出端倪,只好偷偷躲在梧桐树后面。
“要不是我的伞恰好被风吹走,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躲在树后面?”温梨望着他,眼眶酸胀。
靳远聿微微一愣,才清醒过来似地捧起她脸,狠狠吻一下她颤栗的唇,眼眸发亮,“宝宝在心疼我吗?”
温梨眼眶一热,指尖抚过他性感的锁骨,凑近呼了呼,柔声哄,“我陪你去医院好不好?额头上的伤也要处理。”
“可以和好吗?”
男人却答非所问,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近在咫尺,灼热交织,“可以吗?”
一下一下吻着她的嘴唇,脸颊,下巴……握在她腰窝的手克制地,偏执地揉,像是怕伤了她,另一只手覆在她心脏的位置,一下一下地捏。
温梨声音轻颤,喊他,“靳远聿……”
“嗯哼。”
靳远聿再也克制不住地含住她的唇,箍在她腰间的手也骤然用力。
位置对调,她被他抱起来摁在腿上。
他凶狠地撬开她微张的唇,深深吻住她,吻得虔诚,手从领口伸进去,喉咙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哼。
“……宝宝好r,好舒服。”
“嗯,别…”温梨羞红了脸,想挣扎,却发现身体动不了,她只能软绵绵地任他按着腰深吻。
微麻的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
直到被吻出生理性眼泪,舌被压制得发麻,衣领被破开,锁骨被咬住,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怎样一个男人。
第70章 兔子老婆【VIP】
空气燃烧。
青天白日的,却犹如黑夜降临。
锁骨处传来又痒又麻的刺痛。
带着一股异样的电流直击灵魂深处。
不同于以往的吮吻,这一次靳远聿是真的用牙齿咬她,像饿极的狼终于吃上最嫩最甜的肉,力道明显是克制过的,不太重也不算轻,刚好让她颤栗流泪。
恰在此时,靳远聿裤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温梨咬紧牙关忍着,在昏暗中近乎窒息。
“你手机…一直在震。”
“那不是手机。”他懒散地仰起下巴看她,邪恶如魔,“那是宝宝的大狗子,它最听你话了。”
“……”
靳远聿喘/息着掏出手机,余光晦暗地扫一眼,随意扔到一边。
温梨分明瞥见“顾月嫣”三个字一闪而过,心口瞬间泛起汹涌酸意,闹情绪般地蹬一下双腿。
吊带随之落到手臂上,胸前扣子已被咬开,露出的雪肤莹白如玉。
靳远聿呼吸一滞,着魔般般地咬上去狠吻,却不舍得一口吃掉,尖尖的牙磨蹭着,在那留下一串红印。
“梨…”
他口齿不清地喊她。
一手按着她修长的纤细腰肢,微微向后倾斜,敞开的衬衫下肌理流畅明朗,冷白皮肤下的血管暴筋。
一道道长长条条的伤痕隐约可见。
温梨心脏一阵抽痛,又犟强的不认输,细白手臂艰难推开他一点,手伸进他的衣服,掐住皮扣中间,提了提。
“你输了,靳远聿。”
她说过,终有一天,要赢他一次。
哪怕饮鸩止渴。
她颤着调子磨他,眼梢秾丽娇艳,“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比赛还没开始,我都还没开始动笔,你就急着要交卷?”
“嗯……哥哥输给你了。”
靳远聿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在颤抖,像刚打了镇定剂一般,每根汗毛都竖立起来,又痒又酥。
痛苦与欢愉交织。
她温热柔软的气息,如温热的泉水没过他心口,浸透每一个狂躁不安的细胞,缓解那股难抑的躁狂。
比药物更管用。
“妹妹仔好棒,嗯哼……”
第一次,他这样放纵自己不再克制、也不再用计时器计算她纵情起来有多野,平均每隔几分钟,她会丢下他靠岸一次。
他认输地将自己交付到她手中。
像一匹最野最烈的马被她骑着驯服,亲手把缰交到她手里,只做她一人侍臣。
畜力到最后,他最后一丝理智崩坏,发狠地一顿暴戾深纵。
向上而生的力量野蛮桀骜,仿佛顶天立地的巨柱,不由分说地耸入云霄。
“唔……”
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哭出声。
得到的是无声得过分的野犷回应。
空气渐渐变得稀薄。
温梨还来不及呼吸新鲜空气,男人又钳着她脸蛋吻上来,吻得很欲很凶。在痛苦与解脱之间徘徊,似乎只是为了获得那活命的氧气。
像两片不完美的拼图,找到了对的方向,严丝合缝的拼接在一起。
甜渍互渡。
近乎癫狂的状态下,他的吻技好到再一次刷新她的认知。
灭/顶,肆/欲。
温梨承受不住地仰起雪白天鹅颈,秾丽潮红的眸子水光荡漾,几缕被碎发落在她楚楚可怜的眉眼。
好久好久,靳远聿终于放过她的唇,又执着地追寻眸中的跳跃的甜果子。
刚咬到嘴里,下一刻却被自己偏执又暴力的撞开。
吻偏,他却愉悦地笑着重来。
如此反复,乐此不疲,像一个努力取悦自己的疯子,自娱自乐。
温梨头晕目眩,像是徜徉在海洋之中,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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