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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禁忌暧昧》40-50(第11/18页)
我,你一点也不知情。”
温梨心尖蓦地颤跃了下,指甲掐进掌心的肉中。
她本能地想挣扎,可他横在她腰后的手,像铁钳一样将她禁锢,容不得她半点退缩,“五年前的情人节,你和阿行将满十八岁,这是靳生送给你们两个的成人礼。”
“难怪你那天会问我,是不是和他走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你还体罚我……”温梨挣脱不开,只能捶着他坚实的胸膛,眼睛彻底红了,语气带着哭意,“你心胸狭窄,表里不一,你让我很失望!”
“那他呢?”靳远聿琥珀色的瞳仁折出寒光,下颌线绷得冷硬,“你对我很失望?对他呢?你知不知道陈明翰其实只送了你一周的花,现在每天送到前台的,都是他订的!还有,你在花店挑选兰花的时候,他就一直偷窥你,你以为他为什么会买一盒一模一样的兰花放在办公室?”
“我怎么会知道?”温梨后知后觉感到心惊胆颤,气势也软了,“为了避嫌,我从来都不去他办公室。”
“因为他把你当成那盆兰花了。”靳远聿薄唇蹭着她的耳,嗓音混着轻微的喘,好似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温热的掌心贴着她腰线,一寸一寸地撑控,“他每天都看着它,触碰它,呵护它,爱不释手。”
温梨不由屏住了呼吸。
一滴泪也随之掉下来。
她此刻没有一丝情绪是关于靳之行的,因为哪怕他做了再出格、再变态的事,她都司空见惯。
但靳远聿不一样。
她心里,靳远聿一直像无法私藏的富士山,如高不可攀的天上月,这样的他此刻却对她笑的诡异,像地狱里踩着一地彼岸花的无常。
窒息感让她心口发闷,眼眶阵阵酸涩,好像快要溺死在这个男人喜怒无常的情潮里。
她甚至怀疑,那些从他眼底见过的暗潮,根本不是爱意。
是她高估的自己。
“靳远聿,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要报复他?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啊,为什么要背着我调查呢?”
“我没有要查你的意思。”靳远聿将她按进怀里,胸膛起伏,“我只是想搞清楚一件事,当年海边的告白,是你向他告白,还是他向你告白?”
温梨瞳孔微颤,掌心带着濡湿的汗意,“这对你很重要?”
“对。”
“如果是我呢?”
不知道为什么,温梨被激出一股叛逆的愤意来。
他不是要驯服她、像个猎狩者一样占据她心里每一寸吗?
她偏要他失去主导权,让他也尝尝被吊着情绪的滋味,像那次她眼睁睁望着他挽着江盈走向舞池,她心如刀割却无能为力的滋味。
“如果是我向他告白呢?”她倔强的问,“你会怎样?”
靳远聿瞳孔一缩,停下一切动作猛地抱住她,紧紧抱着。
他背脊轻颤,嗓音也在颤,“对不起,这个问题跳过,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
“那我要是单独去医院看他呢?”她又试探的问。
男人身形一顿,涩涩的痛感在胸腔蔓延,蓦地将她抵在门板上,双腿控住她的腿,西装布料硌得她腰窝发烫,眸光染上病态的绝望感,“我不准、也不许你单独和他呆在一起。”
“我是人,这是我的自由。”小猫咪亮出利爪,好似故意的,每一句都直刺在他的雷区,“我不再是你养的猫咪,我长大了,只是去看望一个男性朋友。”
“男性朋友?”男人冷冷一笑,语气恶狠狠,“不怕我弄死他你就尽管去!”
“……”
他含住她耳,舌撩惹她耳后的敏/感,炙烫的气息沉而重,“这个世界太危险,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宝贝儿,你怎么可以有男性朋友呢?”
“……”
真是病的不轻。
温梨死死抵御他的挑逗,紧夹着腿,夹得浑身颤抖。
“你知道那箱钻石是做什么用的吗?”男人魔怔一样盯着她雪白脆弱的脖颈,像野兽死死盯着心仪的猎物,最终,忍不住抬手,虚虚握住,“是等到你们结婚的时候,他一颗颗亲手缝在你的婚纱上,一共是十二万一千三百一十四颗,这么浪漫的数字,你感动吗?”
他问着,整个人好像被一股不知名的邪恶力量所支配,那种低落而颓靡的情绪又来了。
温梨惊惧的看着他,看着他慢慢埋下头,含住自己胸襟的一颗衬衣扣子。
房间安静得不像话。
他舌尖抵着细细的纽扣,轻轻一扯,一颗接一颗,温梨能清晰的听见牙齿切断丝线的微弱声响。
力度轻巧,却充满破坏感和摧毁感。
像动物世界里,凶残的野狼在嘶咬一块甜嫩的兔肉,杀戮狂野的动作跟他绅士的气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可惜你们还不是分了。”他笑得像个魔鬼,边含着她唇边笑,“他最终也娶不到你……这辈子也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温梨早已吓得脸色煞白。
连白色蕾丝什么时候离开自己、缱绻地缠着他青筋的腕,她都浑然不知。
还来不及强令自己稳住理智,下一秒,靳远聿双手攥紧她腰,将她托举。
一直举高到与他持平的位置。
当裙摆被推到腿/根时,温梨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靳远聿,不要!”
“宝宝今天很不乖,不过,没关系……”
靳远聿抬手一扯,墨色领带被抽出,在她眼前划过,落在她细腰上,绕了一圈后被绑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样就乖了。”他吻住她心脏的位置,那炙热的温度隔着皮肉烫得她心尖发颤,只听他沉溺道,“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是我靳远聿一个人的宝宝。”
第47章 本能与理智【VIP】
他双臂收力,带起惯性的疾风骤雨,将她狠压向自己,压向因嫉妒而青筋暴起的欲/望。
猝不及防地,她坐实了他表里不一的罪名。
这是一场本能与理智的角斗,他极尽努力不让自己失控,然而本能却毫无道理可言,它渴望能冲破重重障碍,一遍又一遍撞开她收紧的心门。
野心勃勃也好,昭然若揭也罢。
最终理智被击溃,他成功占据了她的全部情绪。
温梨几乎晕厥,识沉浮在光怪陆离的碎片里,口不能言,只能狠猪狠咬住他手臂。
可惜绷紧的肌肉好像比她牙齿还硬,她用尽全力也咬不进去,才刚勉强擦破了一点点皮。
一波潮汐已将她神智卷走,淹没在风暴里。
男人勾着唇,也不动,就静静看着她发力,感受她紧紧咬着自己时那股倔强的力量,像一根绷紧的弦勾着隐在暗处的箭,拉紧,再拉紧。
最终,她绷不住地哭出眼泪,喉音破碎,像溺水的猫儿在等待打捞,“哥哥…”
汗珠随着她潮湿的发丝往下坠,落在他涨鼓鼓胸肌,沿着颀长削瘦的人鱼线没入一片墨色中。
和过往的每场「比赛」一样,她输得彻彻底底。
完美的默契度,让他能精准接收到她隐秘渴求的信号。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叫哥哥做什么?嗯?”他紧抿着唇,克制着自己,“哥哥不是才九块九吗?”
“……”
“告诉你个秘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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