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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星穹铁道]星际和平公司入职指南》270-280(第6/13页)
识学会智库中给出的资料显示,这个家族如今家主一脉的直系血亲共有六人。沃尔伯格老夫人、沃尔伯格先生、沃尔伯格太太,以及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一年前沃尔伯格先生从姻亲家族中迎娶了对方的次女做妻子,到现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以正常手段生出三个年龄相仿但又不是三胞胎的孩子。
emmmmmmm……
安娜挠挠头发,忍住喉咙里反复上涌的呕吐感。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博普克奴“安娜”大概率死于赏金猎人的围剿。当然,在那之后08241321号的再次活跃否定了这一点,只是当时的人可没有前后眼,谁也不知道星核猎手会出手捞她。
再然后沃尔伯格家族眼中“安娜”基本上与08241321号等同,家族失去了对她的控制,她也单方面中断了与家族的来往。
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银狼的情报表示沃尔伯格先生出现在匹诺康尼是为了陪同太太度过一个美好的结婚纪念日,安娜不知道新婚没多久就喜当妈的沃尔伯格太太眼下作何感想,反正她是挺想捏死点什么的。
但是这种家族之间的联姻谈感情就是个笑话,沃尔伯格太太最重要的工作是维系两家的合作以确保亲族在星际和平公司董事会中的权重而非满足她个人的情感诉求。这个大前提下只要沃尔伯格先生的行为不触及到两家的利益,想要将这个人争取为盟友的可行能不大。
她都能忍下一个甚至三个非亲生的孩子在面前碍眼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忍的?真要等她忍不了估计还得再过几年……等到她有了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沃尔伯格先生以及那三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幼崽才会成为她真正的敌人。
眼下这个时候,沃尔伯格太太是阻力的可能比助力要大。
安娜眯着眼睛仔细打量外置设备上发来的照片。衣着考究头戴礼帽的苍白男子扶着妻子被人迎入位于“薄暮时刻”的拍卖会,另一张照片上同一个人出现在“烫金时刻”与有名的皮皮西游资商人共进晚餐,第三张照片上“星辰时刻”的球笼竞速赛场上这家伙陪同妻子为车队欢呼。
“看着倒是挺像个人的,可惜没怎么办过人事儿。”
她给的评价仅限于此。
用仙舟话来讲,对父母他反复忤逆是不孝,对妻子他搞出奇怪的小孩是不忠,对原身这样得力的部下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就这居然也混成了个人物,只能说这货投胎技术了得。
技能点全点投胎上了吧!
她用观察猎物的态度慎重描画此人,过于白皙的皮肤加上阴柔的举止说明他常年养尊处优没吃过什么苦头,复古的礼服和礼帽代表着他偏向守旧的政治立场。公开的娱乐场所表现出夫妻感情很好的样子,真正接触商业伙伴时却将天然的同盟抛开,也就是说他轻视自己的妻子但防备妻子的家族。
那个皮皮西人可是携带了女伴的,无论礼仪还是对等,他都应该和沃尔伯格太太一起出现。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沃尔伯格太太不愿意出席这种场合,但能与沃尔伯格家族做姻亲的大族对女儿的教育不可能局限在小家庭内,哪怕她是次女*。
连娶妻都不敢娶支持者的长女,结合他数次意图诱使“安娜”做他的情人这一点来看,沃尔伯格先生骨子里有股强烈的自卑感——他想从家庭中获得强势的地位以达到对自我的肯定,因此寻求伴侣的视线总是在向下看。要么能力弱,要么出身低,总要有个“缺点”才能让他放心。
直白点描述,这就叫做又菜又爱玩,又怂又要脸。
再去看沃尔伯格太太,但凡她出现的照片里夫妻两人视线几乎没有接触过,所谓“陪同”与“搀扶”更多只是个动作。有德莱妮和瑾瑜的范例在前,安娜一眼就看出这两口子怕是各有各的情况。
沃尔伯格太太身形瘦弱,个子也不高。她有一头浓金的头发,绿色的眼睛非常符合上流世家的幼态审美——单纯看脸美自然是美的,只是不配保镖的话大概连门都不能自己出。还好原身看不上沃尔伯格这玩意儿,瞧瞧他都什么审美!好好的姑娘养成这副上吊都嫌力气不够的模样,还要她承担管理家庭和生育的重任,真的不是某种变相谋财害命的手段吗?
看完这夫妇二人的照片,安娜翻到下一页。银狼给的情报多且到位,连沃尔伯格家尚在蠕动的三个幼崽也给了张高清大照。
这个程度,就算把车轮横倒着放也比他们高,安娜纯粹就是认认脸。
两个男孩脸上或多或少都有几分父亲的痕迹,女孩儿灰蓝色的眼睛则让人有种不祥的预感。
仅有设计图但无样本的情况下阿那克萨教授能制造出奇美拉一族,换个能力水平道德三项都低的学者既有样本又有设计图的情况下制造出一个人类幼崽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股恶心的感觉越发强烈,就像原身早就所剩无几的情绪一下子彻底失控爆发。
安娜关掉外置设备深吸一口气,随手从旁边拿过一瓶饮料顿顿顿灌下去,灌完才发觉味道不大对——粘粘的,甜甜的,很柔和。
“卡卡瓦夏,这是什么?”她朝不远处问了一句,迅速结束通话的金发青年快步走过来,瓶子一入手他就发现事情不太妙。
五百毫升,烈性酒,还冰镇过。
幸亏是在梦境里,换做现实中这会儿他该给她挂个洗胃的急救通讯。
“不知道谁在这儿放了瓶冰冻过的斯图尼塔,我这就送你回梦境酒店休息。”这玩意儿有96度,纯饮和直接喝酒精有什么区别!
安娜对酒水没有太多研究,她不嗜酒,也不收藏这东西,在伊维尔时宁可喝劣质甜味软饮也不碰酒精饮品,后来进了学校就更老实,通常是为了合群才稍稍碰那么一点点。她能理解96度意味着什么,但不清楚忆质会让大脑模拟到何种程度的醉酒状态。
她也没喝醉过,不清楚自己喝高了会是什么模样。
“那还是快走吧,我怕我等会儿万一失控不好收拾。”别一时情绪上头把图书馆给掀了,到时候都不用她后悔,闻讯赶来的拉帝奥教授能气到用数位笔把她埋起来。
卡卡瓦夏担心的看看她的脸色:“有不舒服就和我说,别委屈自己,这里是梦境,没关系的。”
很多人喝高了会扶着路边的栏杆或是道行树吐出一道彩虹,别人看了觉得好笑,当事人往往会经历一场极致社死。他哪舍得让安娜出洋相给人看呐,要看也只能他一个人看,但这一切与她的感受相比又显得不那么重要——不难受就行了,吐就吐吧,反正也就只是一道彩虹而已。
安娜这会儿已经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了,在她的视线里卡卡瓦夏浅金色的头发上冒出来一圈粉色钻石小花,花瓣还随风撒得到处都是。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自然界没有长成这样的植物。
等走出球笼情况变得更加严重,她看到酒店大厅的吧台上坐着一排拉帝奥教授。
那很惊悚了。
“……额,我觉得还是把眼睛闭上会比较好。”在正常人看来她像是一走出球笼就双目紧闭即将昏倒似的,浑身散发出浓重的酒气。幸而梦境酒店大厅里人很少,卡卡瓦夏想抱着她走奈何身高没那个优势,只能架着她的胳膊半拖半抱累出一头汗才把人送回房间。
他把安娜扶到沙发上躺着,五分钟后她坐起来,一言不发甩出阎牙把面前的圆桌斩做一串蓝色泡泡。
“还是全部杀掉算了,解决不掉问题我可以解决掉有问题的人,”她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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