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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陷落序言[京圈]》30-40(第15/16页)
“不是!怎么可能!”
陆知序眼底如深潭般荡开,肆无忌惮地恐吓她。
“温言, 我给你最后一次认错的机会。”
“你知道让我查出来会是什么后果的。”
温言胸腔急速起伏,他的眼神如同一条蟒蛇,从她单薄赤裸的小腿一路攀岩跋涉, 缠绕而上,缠裹着她的心脏,又锁紧了她的喉头。
她又渴又急,快要呼吸不及。
要承认吗?
陆知序分明已经在心里头认定这个事实,再不承认就没有机会了!
沉默的空间里只有两人呼吸在拉锯。
令人窒息的安静里,她要被拉扯得四分五裂,血管暴裂了。
温言心跳越来越急促,她张张嘴,体内的气压嘭一声炸开。
她快扛不住了。
她耷拉着肩膀,像做错事的孩子,就快要说出那一句是的。
陆知序盯着她的眼睛,不错过她脸上每一寸表情。
他像势在必得的胜利者,等着她主动竖起白旗。
温言突然明白,陆知序不是被她骗过,只是不想伤害她第二次。
而她卑劣地利用了他的柔软。
是她做错了。
如今他在等,等她的低头,等她迈出走向他的第一步。
那么,要迈出去吗?
温言没想好。
也就是在这沉寂的一瞬间。
陆知序手机响起。
温言彻底如释重负。
屏幕上跳出“陆迟风”三个字。
陆知序缓缓直起身,眼睛仍然垂睨着她,长指点下接通。
“别想跑。”他用气音对温言说。
温言逃开桌子一半的身子只好又勾了回来,乖乖巧巧坐在椅子上。
“说。”陆知序扯开领带,按下免提。
一道有些吊儿郎当的声音跳出来:“歪,你和老爸之前说只要我娶个媳妇儿,就各给我一千万这事儿,还算数吗?”
温言没想掺和陆知序的家事,杵在一边不说话也不动。
陆知序淡漠地“嗯”一声:“算数。什么时候娶?”
他把温言拉过来,坐在他的腿上。
温言挣扎了一番,毫无作用,只能任由陆知序的胸膛贴着她单薄的脊背,像要把她烫伤。
“行,我明天就领证,钱别忘了打我卡上。”
陆迟风轻飘飘丢下一句,挂了电话。
温言彻底傻在陆知序怀里。
结婚可以是这么随意的事吗?
也可以是用金钱衡量的事吗??
陆知序把手机扔开,捏着她的下巴吐字:“来,继续说说温衡的事儿。”
“没什么好说的。”温言去拍他的手,“你也从来不和我说你的事!我凭什么要一五一十告诉你。”
“你也没问过。”
他的声音倒是耐心。
但温言被这混不讲理的话气得心口一滞:“怪我不问你咯?你不会主动说啊,我连你有个亲弟弟这样的事!都是听陆淮说的,你不觉得很离谱吗?”
说着,她心里还泛上来点儿委屈。
天底下哪有人谈恋爱,连对方家庭情况都不知道的。
“你当时,就是没想和我走太远。”温言吸吸鼻子,“所以也不怪我跑去英国,都是你不好。”
陆知序松松散散朝座椅一靠,疏懒开口。
“行,都是我不好。”
“陆迟风,我亲生弟弟,比我小九岁,我母亲林步月女士在生下他后就离开人世,留下我不堪重任的父亲陆正亭先生丢下陆氏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带着陆迟风去英国生活多年,我一个人在国内跟着我的爷爷长大,后来我毕业回国才把陆氏从旁支也就是陆淮的父亲身上将股份慢慢收回来,也就有了如今你见到的局面。”
他顿了顿,噙着点儿笑问小姑娘:“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想知道的?”
温言的腰眼被他握着,羊脂玉般的手也被他握在掌心里揉捏把玩。
他懒散吐字,说起自己,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旁人。
全然的冷静、疏离,不带情绪。
温言不喜欢他这幅冰冰冷冷的样子,没点儿人气。
她咬唇抬起眼,看他:“那我们刚在一起那一年,你那么忙工作,是因为陆淮父亲掌权?”
小姑娘一旦知错,就总是格外柔软。
望向他的眼睛里像是载了一汪水似的,淌也淌不完的干净。
陆知序半眯了眼,想把人揉烂在怀里。
她换了件单薄的居家服,柔柔嫩嫩的肌肤藏在规矩的衣服下面,陆知序眼睛一勾,就想起占据的滋味儿。
喉头有些渴。
他垂首咬上她的颈项,在上面极慢极慢地吮:“嗯。那年,是忙了点儿。”
其实也不全是忙。
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欺负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这样的事。
而每每见到她很多东西又总是不受控。
陆知序讨厌失控的感觉。
不明白这失控因何而起,便只好避而不见,没想到让小姑娘误以为不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
他箍住她的腰,埋首认真地探索。
温言沉浸在他大段的自白里,很久都没能回神,迷蒙着任由他亲。
如今的陆知序进退有度,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却原来也有过那样被抛弃的时刻。
是了,被抛弃。
他也和她一样,被生父抛弃。
只是他的父亲离开他是因为太爱他的母亲。
而她的父亲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这样一想,她们又是不太一样的。
“问够了?”陆知序的探索从未有片刻停止。
他将她丢在一个真空的环境里,看似任由她拷问,可其实是在等她的交付。
他还在等那个答案。
温言神经又抽动起来,浑身的毛孔都张开,被陆知序缓慢而温柔地亲吻。
“好好想想,有什么还没告诉我的。”他低声地哄她。
他温软的唇齿,贴着她裸露在外头的大片嫩白肌肤,亲过她的掌心,她的额头,她的耳尖,亲得她变红,变软也不停。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温言带着哭腔推他。
他肆无忌惮地,沉溺地吞吃她。
“撒谎。”他审判她。
他在她如同溺水的旅人彻底窒息前的片刻,将大汗淋漓的她从水底捞出。
“一码事归一码。”他不知从哪摸出个盒子,随意扔给温言,“先前说过的奖励,打开看看。”
温言深深吸了口气,才将自己身上欲盖弥彰的潮红都压了下去。
那是一个非常古典的盒子。
很沉,很沉。
通身都是黄金做的,每个不同的表面都镶嵌着古典风景里的人物画像,底纹缠绕着花卉,繁复精致到了极点。
最上面的盖子还镶嵌着四颗切割成玫瑰型的粉色碎钻。
仅仅是这个盒子,就应该值不少钱了。
温言没想到他真把珠宝拍了回来。
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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