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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冷昼》40-50(第15/16页)
,因此得出荆先生就是荆献这个结论。
只不过究竟是不是,她也不能完全确定,毕竟她没有见过荆献本人。
“发什么呆呢,昨天晚上没睡好?”冯佳茵走到喻安然背后,轻轻拍了下她肩。
喻安然回过神,快速漱了下口,笑着说:“没有,睡好了的,在想一些事情。”
冯佳茵没问她在想什么事情,毕竟昨天才认识,刨根问底不礼貌。
于是她另起话题:“我真的好佩服你啊,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读书。”
“还好吧。”喻安然用洗脸巾擦了擦脸,淡定地说道,“也没多远。”
冯佳茵惊讶道:“这还不算远?一千九百多公里呢,将近两千公里的路。”
喻安然笑了下:“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有点远哦。”
冯佳茵说:“那不是有点,是相当远,坐飞机只怕都得三个小时。”
喻安然点点头:“差不多。”
冯佳茵把手搭到她肩上:“佩服,太佩服你了。我家离海城只有一百多公里,坐高铁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就这,我来海城的头天晚上还焦虑得睡不着。真的很难想象,你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隔着两千公里的路,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说着话,她拿出牙膏挤在牙刷上,塞入嘴里前随口问了句。
“你是因为这里繁华才想来,还是别的原因?”
是因为繁华吗?
或许有这个原因。
可真正的原因藏在她心底,那是一个还没成熟,刚刚结了蒂的青涩果子。
她温柔地笑了笑,声音也柔柔的,带着南方独有的绵软腔调。
“可能只是想来看一场日落。”
反应过来,梁如月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
她签信河之前,就爬上江壬的床,多次求着对方后才荆到四六分的分成。
连浔:“我也就是最近忙,不然直接给她开家公司了。”
江壬跟在旁边附和,“是信河高攀了。”
他说着,准备提前去按好电梯,送人离开,一抬头,却见梁如月泪眼盈眶地看着他。
江壬心底一咯噔,好在,梁如月也不是完全不顾场合的人,只是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游孟瞧见,勾起唇角,故意问之,“梁小姐怎的这么伤心?”
梁如月瞥了她一眼,恼恨的表情早就出卖。
偏偏她还不敢说什么,别说她得不起连浔了,就算是加上个江壬也得罪不起。
连浔是连家独子,连家的地位就代表着他的地位,只要连家在京城屹立不倒一天,就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人能惹的。
“啊。”游孟不知道来了什么兴致,忍不住捉弄起人来,“原来梁小姐是不甘啊,江总也是,人伺候你这么辛苦,也不多照顾着点。”
梁如月瞪着眼睛看她,“你别欺人太甚。”
连浔抬起眼皮,“谁欺负你了?”
江壬示意下,梁如月顿时噤声。
就在寂静无声之时,身后忽然“叮”了一声。
早在连浔他们朝这边来时,助理就吓得走开。
此刻下来的,不会有第二个人。
梁如月收敛表情,若有所思。
前几日,有个网红朋友告诉她,
有个富二代开的游艇party上,喻安然去四处勾引人,结果一圈公子哥不搭理她,最后不得不选择委身一个年纪大还有有家室的男人。
要让游孟知道喻安然勾搭过连浔,加上连浔对喻安然本就拒之千里,想必,她会很难堪吧。
梁如月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电梯门一开,便眉飞色舞道,“游孟姐你不知道吧,前几天在游艇上……”
“老同学,你怎么在这?”
声音很清晰地从连浔嘴里发出来。
老同学?谁?连浔看着的方向,只有一个人。
即便隔着门,说话声也十分清晰地传到了她耳朵里。
“说好只捧我一个人,现在又要签游孟,你要是不喜欢我了,直说不行吗?”梁如月娇滴滴道。
江壬自然是哄着人,“你多心了,游孟背后是连家的人,她拿什么资源都不靠信河,就是挂个名,图个方便。”
“你少糊弄我,影视资源她是不靠,别的呢?她背后的人又不可能时刻都帮着她,别的不就要靠信河?”梁如月开始哭,“到时候全公司都围着她转,我呢?”
“那我能怎么办?你知道连家少爷和上头那位总裁是什么关系吗?”江壬也快没耐心了,他本就是两头难,“总之,不会亏待你的,况且游孟签进来,还能带带你。”
“我不嘛,谁知道她抱的什么心思。”
其实她早就打听过了,游孟身后那位,是连家独子,不过二十来岁,还未婚配,游孟一个娱乐圈的女人,又不可能嫁进连家,那她到时候不就得重新投靠人,万一和江壬勾搭上怎么办?
“这事没商量的余地,我放你冷静一会儿,等想清楚再找我。”
江壬就这么将梁如月晾在这儿,去休息室给连浔答复去了。
梁如月在原地哭了起来,似是不闹一通不会罢休,她直接一脚往旁边的门踢去。
“哐当”一声,大门敞开。
四目相对。
梁如月几近崩溃,“你怎么在这里?”
“我过来,有点事。”喻安然压抑住吃到瓜兴奋的神情。
“难道你也想签信河?”梁如月觉得不无可能,不然喻安然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儿。
喻安然没说话。
她当然不是,但是被梁如月知道她的实际目的,更不好办。
见人沉默,梁如月反倒没有激动,而是忽然沉静下来,她抱臂看着面前人,“你是过来荆剧本的吧?”
喻安然微微一愣。
梁如月眯了下眼睛,“ 不过你和钱深荆没用,他只听江壬的话,而江壬只听我的话。”
“那他刚才听你的了吗?”喻安然问。
梁如月额上献筋一跳,面色阴郁,“这件事除外。”
她一定要扳回来一局,“不过,你要是能说动上头那位,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喻安然微微皱眉:“谁?”
“当然是信河真正的掌权人。”梁如月不知道对方具体叫什么,不过对付喻安然够了,“我们总裁很少来公司,今天恰好被你碰上,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可以去试试……”
喻安然思忖片刻。
信河的总裁,自然会偏向自家人,即便概率很小,她也想去争取一下。
“在哪?”
“还能在哪?”梁如月道,“当然是顶楼办公室。”
喻安然二话不说起身。
电梯一关,梁如月冷哼一声。喻安然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算上她从老家酒叙到蓉城的那段路,总车程是两天一夜。
到达海城火车站,她又坐了一个多小时大巴才赶到学校。
一路下来,她的头发早就乱了,白色T恤也变得有点脏,整个人看上去很狼狈。可她的一双眼睛却很干净,很明亮,眼里仿佛盛着星河。
面对室友的震惊和疑问,她没有难堪,笑了笑,很坦然地回道:“嗯呢,坐了三十多个小时。”
她笑得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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