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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风月破碎》50-60(第4/23页)
一旁柜面上,抬手扣住她后颈,低颈用力回亲,破开齿关,勾着那截细软舌尖吮吻,另只手扣住她腰肢,带着人朝卧室中央的床急步走去。
凌乱迈步间,郁青娩膝窝忽地碰到床边,倏尔一软,下意识朝后仰去,身子砸进柔软床铺里,身前紧接着投下一片阴影。
赵成溪手撑着床面,宽肩遮住明亮灯光,额前垂下些碎发,衬得眉骨更立挺,那双桃花眸在微昏里愈发深情。
在他撑起的一寸天地里,垂下眼,嘴角抿紧,却翘着愉悦弧度,似迷恋,似欣赏,似感叹终于轮到他走好运,收了那价值连城又独一份的宝。
而郁青娩却觉得他的视线很烫人,她如同海边木架上被炙烤的一尾海鱼,周遭灌来冷冷海风,身体却又被火光烘烤着,冷热交替,叫人发疯。
她咽了咽喉咙,慢吞吞抬起手指去拉他浴袍带子。
不好意思却又大胆的。
“你又要讲道德了吗?”
回答她的是一声短促的笑。
赵成溪眉眼翻涌情绪被柔风打散,圈圈涟漪般漾开,可这番柔情似水是假象,那双青筋分明的手抚上那截白皙脖颈,收着力道,微一掐住。
俯下身在她耳颈处亲了下,沉着嗓,笑腔一句美人不讲道德。
赵成溪接着抬起脖颈,亲上那双微张的红唇,力道很重,吮得她唇瓣都开始泛起麻意,细腰被他手指揉捏着,力道偏重,很强势,但不痛。
郁青娩脖颈被他手指捏着,细抚着后抬起,锁骨落下细密又湿漉的吻,手臂上的软肉也被又亲又咬,遍生酥感,夹着一点叫人兴奋的痛意。
她下意识抬起手臂,去搂男人裸肩,掌心贴着他肩胛骨,细细摩挲着。
脖颈重获自由时,她微动了动脑袋,垂着长睫瞧人。
赵成溪浴袍带子松垮系在劲瘦细腰处,裸背上生出一层薄汗,额前黑发微湿,水点随着他的吻从发稍落下。
窗外夜色已经暗下来,周遭路灯昏黄的光顺着薄纱透进来。
温风刮过窗框,扑得茂枝密叶窸窣作响,偶见夹着几声灰喜鹊的啁啾。
蓬松云朵随风缓缓飘着,一轮银色弯月时隐时现。
偶尔映出一点点银亮色。
赵成溪抽过几张纸,没什么耐心地擦着。
空调冷气噗噗作响,吹得薄纸巾朝后扑扇着。
郁青娩微掀起一点眼皮,去瞧人,这一幕直直撞进她狭窄视野里。
他湿发微垂,浓眉浅蹙,额前浮着水汽,柔软纸巾擦过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又遭人粗劣团成一团,潦草朝床下一掷。
抬眼之际,他对上她来不及收回的目光,视线相撞。
赵成溪笑了下,薄唇微红,当真衬那句“唇红齿白桃花脸”,额角薄汗衬出这一身欲气,他重新俯下身,指尖打旋转着那个小薄片。
在她唇上亲了下,很响,“要我,还是小玩具?”
再次二选一。
郁青娩咬了咬唇内肉,没应声选,却抬手没什么力气的细臂,指尖顺着他肩一寸寸朝后挪着,直至掌心再次完全贴住他肩胛骨。
答案显而易见。
要他。
第53章 53.青溪
赵成溪眸底情绪一暗, 掐着她红润双颊,低头吻上她潋滟的唇瓣,吮着舌尖, 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在屋内万分清晰。
烘托出满室连绵不断的温情。
他微起身,湿着唇咬住一角,指尖捏着另一边,猛一扯。
温热的掌心握着她的肩膀, 他垂着眼,目光落在她汗湿的红透双颊, 声线克制的说:“害怕要说。”
郁青娩声弱如蚊地应了声,如站在巨浪顶端,小心翼翼,生怕声大了会喊来暴风,将她骤然坠倒,重跌入海那般。
巨浪会消逝, 也会再次涌起。
她在跌落瞬间乍然后仰脖颈,细眉也骤然拧紧。
赵成溪保持姿势微动, 俯着身, 温柔亲着她脸颊,亲着那一小点耳垂,牙尖磨咬着, 细细密密亲着安抚人。
良久,风雨才再次袭来。
他一向是享乐派,在这件事上也不例外, 从那些折腾的人花招上便能瞧出, 但他主打双向快乐,不能叫人疼了不舒服了。
前半场是保守局, 带人入戏,沉浸派,戏入高潮才急转高手局。
室内大灯早已在戏剧开场时被关掉,唯一光源便是床头那盏绸缎灯罩缀流苏的浅绿铜灯,罩面绣着桂花绿叶。
桂花载酒,倒像是真让她醉了般,思绪迷蒙。
一旁浴袍带子被长指勾过,覆在她眼前,三两下在系在她脑后,还将就地系了个歪七八扭的蝴蝶结。
失去视觉,郁青娩莫名生惶,抬手摸着那滑腻布料,声音微哑的说能不能摘掉。
赵成溪抬手捞抱起人,边走边哄着说过会摘。
她惊慌搂紧他脖颈,下意识扭了扭脖颈,“我们去哪?”
他走到沙发前将人搁在上面跪着,手自后掐住她细长脖颈,拇指抚着下巴,稍起一抬,亲了一口后低声说到了。
郁青娩手掌撑着沙发面,朝后扭颈想要起身,却乍然拧紧眉心,咬唇低呼了一声,手指抓住软垫。
她手臂招架不住地脱力,细指瞬时绷直,掌心无意识在沙发垫上拍了下,潋滟眼尾沁出眼泪,打湿眼前绸步,顺着腮颊滑出细细水痕。
腾空感叫人惴惴不安,急张拘诸。
下意识抬起细白手臂朝后伸过,想要抓他的手。
赵成溪察觉到她不安,抬手握住她汗湿的掌心,一寸寸十指交缠紧握住,另只手控着细腰将人转过身子,他俯下身子,小臂曲撑在她脸颊两侧,将人纳在怀底。
郁青娩顺势抬起双臂,亲昵缠绕上他脖颈,环紧,将自己很近地贴进他怀里,脸颊埋在他汗湿的颈窝,偶尔忍不住便张嘴咬他肩肉一口。
她脊背骤然绷紧,弓弯如月。
就像高空而行的飞机,玻璃轰然而碎,风猛地灌入,吹得坠下的氧气面罩剧烈震颤,呼烈而响。
触电发麻,久久难息。
赵成溪微直起身,抬臂扯下一只细臂,手指绕着纤细腕骨而上,扣住她葱玉指根,紧紧地十指交扣。
在火光烛天里,猛丢大簇火苗,海水瞬时如沸。
他鬓角滚落热汗,“啪嗒”一声,大颗掉在沙发的柔软布料上。
孜孜不倦,身体力行地叫她长久定格于高空飓风最猛烈处。
琴弦绷到极致,拨出急响。
经久不息,余韵难消。
郁青娩眼前的绸带被蹭得掉落,遮挂在秀气鼻骨处,眼眸湿漉漉眯出一条细缝,手臂绕过他肩颈,把人搂得很紧,粘人死了。
赵成溪附趴在她身上,呼吸也很急促,折臂将人紧搂在怀,手指捏着她后颈安抚,薄唇在她耳根和脖颈处很轻很柔地亲着,安抚她弥留的颤栗。
等她平静下来,他才沉嗓笑了声,“舒服吗宝贝?”
今晚美人虽凶,但嘴下留情,事后才讨问这一句。
郁青娩不好意思,只脸热地又往他怀里埋了埋汗湿脸颊,半字不吭,恍若未闻。
见此,赵成溪低笑了声,热息扑刮而下,鼻骨在她耳廓上蹭了蹭,又张唇亲着,舌尖在耳骨舔着,不依不饶地问舒服吗。
她耳颈生痒地朝一侧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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