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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师尊誓死不做play一环》30-40(第17/32页)
被戳中黑历史的恼怒,头顶的羽毛气愤的张开,整个鸟看上去都胖胖的。
【你就记着我狼狈的样了, 那会儿可是我救了你一命。】
【你就不能对你的救命恩人好点儿吗?】
【比如现在!】
【不要再搓我的毛了!】
师欲对我不停搓他毛的动作忍了又忍, 终于忍无可忍地发飙了, 尖嘴死死地叼住我拇指不放, 咬的我指尖生疼。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
我对他口中的救命恩人四字的含金量深表怀疑。
事实上, 我认为我才是那个救命恩人,毕竟当年要不是我手里恰好有存货, 又好巧不巧地迅速闭气,还指不定落得个什么样的后果呢。
“真正的救命恩人是我才对。”
我语气坚定,将拇指从他的嘴里拔出来, 更加用力地搓了搓已经很凌乱的羽毛。
说起来当年和师欲见的第一面就是我救了他,不仅救了他的命, 还保住了他的清白。
当年我还只是个即将突破金丹期的修士, 对这个世界的险恶有些了解,极其警觉那些大喊救命、道友留步、前方何人等的修士, 日常将自己生人勿进不好惹的气质拉满,独来独往地修行。
凭借着这样警觉的心态,我也算是安全的度过了许多个独身的夜晚。
为了保持自己的清白, 给自己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将自己的发型衣着打扮的极其没有性张力, 硬生生弄成了一副看上去精神就有问题的样子。
这一招在凡人的城池中尤其管用, 因为一般情况下人总是会躲的离精神病远远的。
但我确信是他们的审美有问题, 我这一副打扮无论是从外观上还是功能性上来说都好的很。
我很爱。
和师欲认识的那天,我刚从一个●秘境里钻出来,又一次反思了自己为什么与妖兽战斗的时候没再小心一点, 怎么脚一滑踩到了地上的坑,崴了个脚就被拉进秘境里了。
不过还好,那时候我修为虽然不怎么样,但已经熟练了掌握如何快速从秘境中逃脱的办法。
于是在秘境中跑酷数天之后,我顺利完成了修真界版密室逃生,打算到附近的城池吃点美食,安慰一下自己脆弱的心灵。
说实话,那天吃到的那晚没什么油水、就连葱花也放的可怜的面条几乎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那味道直到现在我想起来都会流口水,只可惜再也没有吃到类似的口味了。
当时我正吸溜吸溜一碗碗吃着面条,然后得益于我出色的听觉,远处的对话被我一个字都不落的听见了。
那是另一条街人牙子的对话声。
由于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那样的事,最开始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听着听着我渐渐觉察出了些不对劲来。
他们话里话外说的什么“指标”、“差一个”、“明天交货”、“漂亮娃”,怎么听上去这么像拐卖人口的呢?
我听着听着吃面的嘴顿住,确定了他们在说什么之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败类!该死!
我抬起面碗,将最后一口面条倒进嘴里,把面钱放在桌上,走到隐蔽处将隐身的符咒贴在了身上,提着剑就向那两个人牙子的方向靠近。
当时还没怎么和人类白刀红刃见血的我第一次对同类杀心旺盛,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实在是这些拐卖炉鼎的人实在该死。
炉鼎。
这个词自我来修真界之后可一点儿都不陌生,因为在修真界利用炉鼎修行差不多成了一个时尚。
甚至一度发展成了哪个修士府上没养着两个炉鼎说出去都叫人笑话,以至于更有败类还会交换炉鼎取乐,毫无底线。
想当年刚踏上修行之路不久的我第一次接收到小型修真家族的宴会邀请时还欣喜若狂,觉得自己总算也能够到一点儿上流的圈子,结果去宴会当日看到那些衣冠禽兽顶着模样清秀的脸庞做出下流猥琐的举动,别说笑了,我直接吐了,连夜逃跑。
从那之后我对什么宴会之类的简直有了心理阴影,避之不及。
也正是那时,我第一次了解到炉鼎的处境,对他们深表同情,只要我帮得上忙就总会出手。
虽然那会儿我的修为有限,能做到的也实在不多。
但是做的少也总比不做强吧。
正因如此,我才坚定了自己打黄扫●肃清修真界风气的决心。
所以当我发现了一伙拐卖炉鼎的人贩子时,我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既然让我碰到了,能杀一个败类是一个,能救一个炉鼎是一个。
我赶到的时候他们还在争吵,我悄无声息地将剑横在手上,就要取了这两条人命。
他们这样的畜生在世界上多活一秒钟都是对空气的浪费。
隐藏身形的我挥剑时甚至不见剑光,以我武器的强度看下这两个毫无修为凡人的脑袋是不可能失败的事。
但就在我剑锋刚要贴在他脖颈时,我却住了手。
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他口中说的“上头”。
难道他们是有组织的?
我沉思了片刻,缓缓收回剑,跟着他们慢慢在街道上晃悠,直到他们走进一个小巷中时,我瞧着四下无人动作飞快地布下了结界,然后显现出身形困兽绳抛出去,将他们牢牢缠住了。
“说!把你们藏人的地点、街头的时间暗号通通说出来!”
“你们最好乖乖的听话,还能留着条命在,如若不然就得让你们尝尝修仙者的手段了!”
我将提前准备好的狠话放了出来,一字一具咬牙切齿,同时当然也没有忘记用杀气狠狠地洗礼他们一番。
我眼神凶神恶煞,手中的剑配合着我的话横在那个年长一些人贩子的脖子上,一道血痕顿时在他皮肤上浮现,鲜血顺着我的剑刃一滴滴向下流。
我原已经做好了将那些曾经只听说过的酷刑一一试验一番的准备,却没想到这两个败类实在是个软骨头,一个字没隐瞒地吐了个干脆。
甚至一度让我怀疑他们是随便编那些瞎话来敷衍我。
可哪怕我用了些烈火焚身的符咒逼问,他们虽然哀嚎着求放过,却也不改一词。
也是,指望这些败类有些骨气简直是痴人说梦,他们这样倒也好省了我的时间。
我遮住了自己的鼻子,有点儿受不了空气中浓郁的尿骚味儿,皱着眉忍着恶心,从他们头上一人拽了一把头发,然后在他们惊慌的眼神中干脆利落地一剑捅了下去。
既然我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那也是时候该送他们去投胎了。
他们总不会觉得自己乖乖的说出来就能活命吧。
那怎么可能?
我顶多让他们死的痛快些。
既然知道了他们拐卖人口交易的具体方式和内容,如此大好机会自然应该顺藤摸瓜,将这个拐卖人口的小组织直接一网打尽。
我拿着这两个人的头发,掏出了自己珍藏的傀儡小人,让它们变成了那两个人的样子,然后让傀儡学着平常抓人的手段把我也捆了起来。
傀儡尽职尽责地执行任务,甚至不忘把我搬起来对折塞进那两个人贩子的竹篓之中抬走。
我强忍着自己胳膊肘怼在胃上的不适感,随着上下一晃一晃的颠簸被他们两个搬到隐秘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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